道了句“原来如此!”
“姑娘瞧出了什么?”
书容长长输出一口气,没回丁香的话,只是叫丁香把这风筝好生收好,不要与外人道,自己便往西厢去。
保绶这段时间大多与崇礼处在一块,保绶比崇礼大几岁,学业上高崇礼好几个层次,崇礼于是经常向他请教,又时不时问他些各处的风土人情,将那日没有听尽兴的地方又都一一问了遍,如此两人的感情越发的好起来。
书容到时崇礼与保绶正坐在书房探讨达拉特的响沙湾是个何响法,见了书容两人都起了身,书容笑着行礼,又道:“上次五爷讲起响沙湾,二哥就好奇得不得了,讲起银川戈壁滩的风飞石走,塔克拉玛干的大漠黄沙,二哥也是憧憬得不行,二哥这么喜欢塞外风光,不如将来去考个武状元,戍守边疆好了!”
崇礼神色一敛,道:“行啊,戍守边疆是个好官职,如过有幸,我乐意呢!”书容笑笑没再说话,保绶笑道:“封疆大吏如同大鼎之足,当真是了不得,崇礼有这心,国之大幸!”
崇礼被保绶说得不好意思,脸蛋红了红,又问书容今日上午怎么没有学礼仪,书容道:“安妈妈身子还没大好,需要休息,再者后天就要过年了,二哥都不上课了,我哪里还需要学礼仪。”书容说完嚯嚯嚯嚯的笑着,觉着没课业的日子,真是轻松的很。
因保绶在,书容也不好与崇礼商量什么,更不好把保绶支开,遂只得与二人一并说笑,待到快午时了,保绶终于打了个哈欠,书容便道:“五爷是困了么?眼下离用午饭还有大半个时辰,不妨先回屋里小睡一下。”
保绶微微笑着说也好,便起身告了辞,书容见着保绶出了大门才正襟危坐了与崇礼道:“二哥,我有一要事要说与你听,你得与我一并拿个主意才行!”
崇礼便也端端正正的坐了,书容于是将崇礼姨娘走投无路之下放了个风筝碰运气的事说与了崇礼听,又道了那几行字的大致意思,崇礼听后满眼红澄澄的,右手紧紧握拢在桌案上狠狠敲了一记,咬住牙齿,忍住一腔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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