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女儿另请了个大夫去瞧五妹,那大夫医术是极好的,开了方子,说五妹这两日定然会醒,阿玛不要太过担心。”
廉正接过茶点点头,没说话。书容又道:“四妹向额娘说五妹是女儿推下去的,阿玛怎么看?”
廉正喝了一口茶水,又搁在书案上,简简单单的说:“阿玛不信。”书容遂笑了,心里很温暖,过去给廉正捏着肩,说:“看阿玛神情疲惫,不如阿玛先小睡一下,等会子再来处理这些公文。”
廉正轻轻叹了声气,说:“你额娘最近一直守着你五妹,甚是辛苦,今晚我去陪着,让她歇一宿,先抓紧时间把这些处理了。”说罢将茶一口喝了算是提神,书容遂停了手,至一旁书架上取了本书来坐到一旁翻看,又时不时的看眼书案后的阿玛,待茶喝了便过去添上。
处理好公文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廉正温温笑着要书容早些回去歇息,书容笑笑,说:“四妹这几日寸步不离的守着五妹,如今阿玛额娘又是守着夜,我这长姐又怎么可以只顾自己安逸,自然是要和阿玛一道过去那边的。”
廉正说没必要这么些人守着,书容只笑着不说话,待廉正往上房去书容丁香也跟上,廉正也没说什么,只笑着摸了摸书容的头。
叶赫氏见了廉正先行了礼,然后嗔怪一句:“爷白日里忙着衙门的事,哪里能来熬夜,可别把身子骨熬坏了,去房里歇息吧,有个什么事妾身着人告知爷,统共就这几步路。”墨容年纪小,就住在上房大院,方便叶赫氏照看。
廉正摆摆手,往椅子上坐了,“我不放心,想亲自守着,夫人倒是该去歇息歇息,这几日,看夫人憔悴了不少。”说着就命海棠伺候叶赫氏回房。
叶赫氏眼里酸酸的,往旁边书容面上瞟一眼,又摆了摆手,说不去,说做额娘的这个时候哪里睡得着,廉正便也没再说什么。
书容知道继母如今心里恨着自己呢,可眼下自己解释有何用,不过越抹越黑,况且事情马上就可水落石出,便是忍着不吭声,廉正却是瞧见了叶赫氏看书容的的眼神,心里不悦,冷了脸问:“你着人去寻那随着的妈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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