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认为呢?”上官芯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东天羽一句。
“皇后是真心这么想的呢,还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朕。。。。。。。”
明明可以一口气说完的一句话,东天羽却停住了话语,卖起了关子,可是我们的皇后娘娘好像并不买帐,完全是你要说我就听不说我就不听的架势,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看出来。
这边彼此靠得很近的三人,红衣男子探着脑袋充满好奇的目光投放在东天羽身上,而相近的白衣男子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都是一副这样的模样,仿佛已经没有任何事可以激起他的重视那般,除了刚才那稍纵即逝的皱眉之外。
“皇上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上官芯的语气永远是充满自信的味道,如平常那般,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真相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是吗,又何必在拿出来一提,她的确是宁可做个无权无实的皇后,也不想趟后宫这美女如云的这趟混水。
“朕就是不明白才会有此一问的,记得皇后说过,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只看表面,真正让人害怕的是人的内心,知人知面不知心,朕又岂会明白皇后心中的想法呢。”
听到这话后,上官芯猛地抬眸,意味声长的看了书桌上傲然挺力的东天羽一眼,好,很好,眼前的这男子居然会用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自己,不愧是一国之君啊,对付人的办法还真多啊。
“没想到皇上还记得臣妾说过的话,臣妾还真是感到荣幸至及啊,但是臣妾也是也明确的告诉过皇上了吗,
臣妾挺喜欢现在的,安于现状就很好,如此解释皇上可明白,满意了吗?”
室内的另外的两人一言不发,彼此双方的目光都停留在争锋相对的两人身上,各自很默契的不去打破这难得见到的局面,静心的看着这场百年难得一件的好戏。
而龙椅上的东天羽的确不愧是一个亲政爱民的皇帝,这会竟然勤劳的批阅起了之前完整放立的奏折,手上的动作未停止,耳朵继续听着上官芯要说的话,脑中依然一心二用着。
“很满意,朕觉得皇后的考验通过了。”
他拿起一本奏折不耐奇烦的看了起来,思想却还是和上官芯做着斗争,一个个奏折快速的从他眼皮低下划过,很快速的桌上没有翻阅的奏折是越来越少,可见东天羽的办事效率是有多高,耳朵和嘴巴还不忘了和上官芯抗战着,脑袋的一部分和双手在批阅着奏折,把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
“皇上是忙糊涂了吗?”
她的脑中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压根就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约定什么的,又是哪里来的考验之说呢。
他,又想做什么?
阴谋还是诡计?全部放马过来吧,她,上官芯都抵挡得住。
“哇,难道羽和美人之间还做了什么交易不成?”
宫飞扬不知好歹的又插了进来,完全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丝毫是没注意到此刻东天羽那本就冷漠的表情上更加的是添上了一层汗霜。
交易,上官芯一听到这词就想起了刚才他们俩之间才答应的交易,难道他指的是这个,在脑中不禁疑惑的问着。
“宫飞扬,朕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打断别人说话。”
看来这种情况是一定经常发生在东天羽和宫飞扬身上了,都已经用了两次多少次这个词,看来我们的皇上大人对我们的国师是相当的包容,竟允许他现在还能现在他面前,真不是然件简单的事情。
“呜呜,美人你看他又凶我,人家不活了,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我要去跳城墙去。”
宫飞扬伸出自己手中的扇子指向努力批阅奏折的东天羽,第三次哭了起来,依然是没有眼泪,装模作样,哭着还不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做势往问在走着。
屋内的三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离开,谁也没我要出手阻拦的意思,眼见自己的法宝都没用,那冷漠的两男一女完全无视着自己的存在,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宫飞扬无赖的又退了回来。
“不行,跳城墙这种死法太难看了,本国师还是在琢磨琢磨。”
他就这么厚脸皮的给自己找了个这么鳖脚的借口,说完后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站在原地,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从来没发生过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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