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觉得,这个男人小时候,一定长得像蒙奇奇,是那种大眼睛,圆圆的小脑袋,胖嘟嘟的脸的那种小孩儿。
“我好看么?”
汗——
男人忽的睁开眼睛就那么盯着差一点儿就贴到他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醉是醒的冒出这么一句话,羞的女人恨不得立即来场海啸,人类全都灭亡。
她自己都才意识到,她怎么还那么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呢!
他长什么样,他不都是凌犀么!
冷暖,你什么时候还盯上男色了……
幸亏他喝醉了,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
尴尬的清清嗓,冷暖权当他是一个醉鬼,轻声细语的哄着。
“挺晚了,上楼睡觉吧,今儿肯定洗不上澡了,水壶里还有点儿热水,应该够咱俩简单洗漱的。”
一听不能洗澡,就算有点微醺,男人也还是老大不乐意的咕哝了几声儿,也是,打从冷暖跟他生活在一起那天,她就没见过这个男人哪天不洗澡过,就说北方这大冬天,因为太冷,为了身体健康女孩儿都不是天天洗澡,可他还是一天两遍,那身子跟脸一样的伺候,说他有洁癖,冷暖绝无异议。
不过梦想你也得照进现实,洗不了就是洗不了,所以没办法儿,只能共体时艰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男人架到了卧室,又前后折腾的伺候他洗了脸,刷了牙,等伺候男人上了床,进了被窝,冷暖才自个儿也去简单的洗漱一下。
不过呢,就这么刚好,手机没电了。
要不说这人越聪明死的越早,手机也一样儿,现在的智能手机神马都行,就是这电量,能挺过夜的都是牛气的了。
乌漆抹黑的,好吓人。
虽说大多数女人都怕黑,可冷暖真的是还好,不过今天跟每一天都不一样,就算凌犀再也没有提过那个事儿,可是冤死两个字一直在她脑子里面儿晃悠,就连洗脸的时候看着镜子,都感觉那镜子里面有个长发飘逸儿的女鬼。
那女鬼对她阴森森的哭嚎着,我死的好惨呐,我死的好惨呐!
这种事儿就不能想,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冷暖快被自己的出类拔萃的想象吓死了。
不行,她的找点儿亮儿。
诶,对了。
倏地冷暖想起来了,上次她买熏香的时候,还有一盒蜡烛,摸索着翻来翻去就给找出来了,又去凌犀的兜里掏了打火机给点着了。
火儿一亮的瞬间,冷暖终于缓和点儿了,可她还是不敢抬头儿去看镜子,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端着蜡烛就奔着这屋儿里的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地儿去了。
借着烛光,看着床上那个挺大的一坨儿人,冷暖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一步都不敢回头儿,就觉得身后有人追她,也不敢四处张望,就好像旮旯里都蹲着女鬼似的。
就算心明镜儿的是她自己吓自己,可她就是害怕。
心里咯噔咯噔的,三两步就窜到了床上,身子一贴到那温热的男身的时候,心马上就安静下来。
就好像在她的观念里,是鬼都会怕这个男人似的,也许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神魔不惧的男人怎么说也都比鬼要高一个段位。
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冷暖就一点点儿把她的腿往身边儿的男人身上靠,接触的越多,她心越安。
她只不过是想借个胆儿,也不敢吵醒他,就一点点儿得寸进尺的贴着。
脚丫儿一点点儿的探着,轻轻的,小心翼翼。
自从屁股受伤了之后,似乎习惯了蛤蟆式的趴睡了,因为脸被压的瘪瘪的,看上去睡的很熟,很无害——
可——
忽地——
该死!
身高的差距,让现实总有意外,当冷暖的脚踢到一到障碍的时候,她倏地石化了。
现实就是,他没穿衣服,她没穿袜子。
这时候什么鬼不鬼的,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惹到鬼大不了吓死,惹到喝醉后的凌魔头,这一个晚上就别想睡了。
屏住呼吸,好像憋住气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女人还打着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心思,一点点儿往出抽着脚丫儿。
“啊!”
当脚丫儿被那只厚实的手掌握在手里的时候,冷暖就知道完蛋了。
不过跟她认知里不一样儿的是,凌犀不是被她弄醒了,而是根本没睡,尽管迷迷糊糊的头很晕,可他还是睡不着。
是啊,怎么能睡的着呢,这十五年来,哪年的今天他也没睡着过,十五年前的这个晚上发生的那一切,他不愿意记着,可这根本也不是说忘就忘的。
今儿见了老赵家那一张张酷似他妈的脸,他心里更烦了。
老赵家人骂他爸的时候,他其实真想把实情都说出来,可他还是没说,他答应过他爸,忘了就是忘了,绝对不再提。
一个天天想办法动手儿杀自己儿子的母亲,这种话就是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再说,老凌家真的不能再拿这事儿做文章了,这种事儿如果传出去,得让这全市人民埋汰一辈子。
本来还在那闭着眼睛闪着往日让他犯膈应的一帧一帧的画面,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再搞什么,平时不都是当他是什么鬼怪似的避着么,今儿怎么还投怀送抱上了。
那小脚儿真软,真滑,嫩嫩的脚趾头还有一点儿冰冰凉,就跟带着电似的,那么一点点的在他身上蹭着,他全身都紧绷了,还是忍着任她在他身上一点点儿的探索着,那种凡经过必留火儿的感觉,让他刺激翻了。
撩拨他成这样儿,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了,再想撤,那就没门儿了。
在床上,凌犀就是一个野兽,so欲擒故纵这招儿无效,男人一把稳准的抓住了女人的小脚儿,这么使劲儿一拉。
“嘶——哦~”
一股异常灼热的液体滴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肩上,疼痛间又有一种痒麻感,男人吃痛的叫出了声儿。
搀着酒气的嘶哑男声这么一叫,安静的夜里听着特别诡异,尤其是再配上这疼痛的来源——
“你还好这口儿呢?”
此时,男人正以45度仰角儿看着那个手里端着一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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