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眼。
银盘般的月亮起升至中天,如果角度站得确,可能看古松似是跟月亮结合为一体,苍劲的枝干还在散发着勃勃生机,在细针叶里一人一豹浅浅的睡着,勾勒出一副极具视线效果的月色,古松,黑豹,美男图。
而在亚莫部落的某个山洞里,跟男人们分开的密索部落的四个女人完全是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自己一睡……就真是睡过去没有办法再见到太阳升起。
英子是侧身,双脚微缩而睡,单手放在小腹上面眼睛睁得大大的是一丝睡意都没有。白天探究她的那个女人就睡在她的旁边,说是央罗特意吩咐让她来照顾她。呵,照顾是说得好听点,其实是想看清楚她有没有怀上神种吧。
呼吸尽量放平,不敢让陌生女人觉察出她并没有入睡,在黑暗中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格里地感到夜晚很漫长。
……也不知道阿笨拉他们怎么样了,应该还记得怎么去那大山洞的方向吧。能不能找到巫师月呢?能不能顺利让亚莫部落答应帮助密索部落呢?
心情起伏的英子才轻地叹口气,睡在另一边的库伦悄悄爬过来,“英子,英子,睡了没?”
英子已经闭上了眼睛,她们肚子里没有孩子,可以不用顾忌太多。可她有,一旦让这些看着她的女人发现,……说不定这个孩子会从肚子里提前流出来。
好不容易怀上神种,她不敢冒险。
库伦是在害怕到睡不觉,没有人跟她说话更是憋得慌,又推了英子发现她还是没有醒来,不由撅撅嘴,嘀咕道:“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很危险,身边都是陌生女人都能睡得着。”
傻女人啊,就是因为知道身边都是陌生女人,所以一定要假装什么都不害怕才对。
睡不着的库伦又朝桑日拉身边爬去,一过去就看到桑日拉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山洞上方。
“我睡不着,也不敢觉。桑日拉,我们说回话好不好?”库伦是属于越害怕越想说话的女人,这也是一种减轻害怕的办法,但得看看别人配不配后才行。
桑日拉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心情道:“我不想说话,你去找马阿莲,我看她好像有许多话要说。”白天跟男人们分开,马阿莲老盯着阿笨拉看,眼睛里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一般。
阿笨拉身边有英子呢,她就算是有最多的话,也没有机会跟他说。
找个人又不愿意跟她说话,库伦也把心思给歇下来。而早就听到她动静的马阿莲都做好准备等着她爬过去说话,结果……,库伦不来了。
这一夜,跟一群陌生女人睡觉的密索部落四个女人各怀心思,一直到天亮都没有睡觉过。
而是亚莫部落巫医的山洞里,火光通明,四个男哀嗷着躺在兽皮上面等着巫医过来医治;他们都是白天让豹子给咬伤的男人,也正是攻击豹子最凶最狠的男人。
“巫医,这血止不住,不用了多处就会死。你得再想想办法才行。”央罗阴沉着脸坐在巫医的身边,看着巫医不停地挑捡草药,整个山洞里的气味都是草药的气味。男人们痛苦叫声让身为首领的他相当不好受,“找到办法没有?巫医!”
充耳不闻的巫医终于有些反应了,他静静的看着首领,口气不悦道:“没有看到我正在重新配草药吗?白天配上去的草药不行,止不了血。咬伤太大了,我从来没有医治过这么大的咬伤。那只豹子究竟有多大?山洞边每次都站了许多族人,怎么让一只豹子咬伤这么多男人呢?”
巫医也是一肚子的气,豹子又不是没有杀过,怎么这次男人就受伤了呢?以前挺多就是个擦伤,敷上草药就可以把血止住,这回,他都配了好几种草药到现在也没有把血止住。
中间倒是有一回,结果……没有一会又流血了。“那豹子大到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想到这个大巫师竟然还养了头豹子。”央罗吧叹口气,想到白天见到的那只全身都是漆黑漆黑,在太阳光下面皮毛还发着油光的黑豹依旧是心有余悸。
豹子很大,速度也是相当快,比他所见过的豹子都要速度快。
男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家伙是可以直接跃起从族人们头顶上面跃过去……,落地的时候一个扑身就把两个族人伤口。另外两个冲过去要救族人的男人没有一会也被咬伤。
女人们吓到晕过去,男人们都惊恐起来。
大巫师要没有及时出去,估计那豹子不是咬人这么简单,而是会吃人了。
“要是还止不了血,大首领,我也没有办法了。”巫医又重新配了次草药,弯曲着后背去捣碎准备敷到男人们的伤口上面。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了,没有止住血也不能怪他。
央罗想到那么只豹子是大巫师养的,头皮是依旧在发麻。
恐怖的巫师才会养这些恐怖的猛兽。
无形中,央罗对大巫师的惧意又上升了一层,完全不敢轻视这位很年轻,不知道什么时候代替上任大巫师的年轻巫师。
四个男人有三个男人伤势最重,没有熬过天亮便死了。只有一个男人还有口气掉着,重新敷上的草药暂时止住了他的血,可巫医自己也不能保证他能活下来。
清早,央罗得到三个男人死去,沉默了许多才叹道:“去埋了吧,……偷偷的,别告诉族人们。”说出去,他怕心族人们会去找大巫师的麻烦。
而吴熙月他们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到达了狼王说的小河边,每个人带着的四个竹罐重新装满水,趟过小河找到一片适合藏身的地方。经过一夜的走程,每个族人脸上都露出疲惫,倒在草丛里还不能很好的睡觉,都是半眯着眼睛片刻都不敢放松。
狼王对身上刚刚睡醒的女人道:“你去告诉他们,我先来放哨,等他们中间有人睡醒后再来找我。”他昨天白天睡得挺多,又习惯晚上行走,到现在也没有多大的疲倦。
吴熙月自然也是没有睡意,男人的后背很宽实,趴在上面睡觉平平稳稳的颠簸都没有一个,能睡得不好吗?
闻言,沾有淡淡露水的秀眉微挑,笑道:“你精力好在会让啼他们自卑。”
等她跟啼,芒两个男人一说,芒是苦笑着摇头道:“跟狼王比起来,我还真是差太多了。”一个晚上下来,他确实有些坚持不住了。可狼王却还有精神放哨,伤自尊伤着伤着……好像都快习惯了。
啼脸上没有表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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