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有利弊,那种人业务肯定不熟,要培训的时间比较长。
鎏金无语,她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这个都没想到,不过就是懒得从新训练新人罢了。万一辛辛苦苦把人培养出来了,结果她被别家店挖角,她不是亏本了?
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有时候你觉得你现在的付出和获得不能成等比,但最后事实最终如何还是要等以后才能知道。鎏金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肚子憋着什么。
说的就像是你也是做生意的一样。鎏金撇嘴,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詹温蓝只当什么也没听到,云溪却抬眉扫她一眼。
估计这世上真没几个人会相信闻名世界的x先生竟然会是眼前这个还没有毕业的在校学生,就连他身边最近的人都不知道,这保密工作实在做得太到位。
以防老金就这个问题和詹温蓝纠结下去,没玩没了,她慢条斯理地咬了一颗水饺,平静道:就听他的吧。
鎏金刚要脱口的话一卡,古怪第望着云溪,什么时候你这么听话了?
她过来是讨要便宜方法的,这么个答案还不是要她自己去解决麻烦,找没背景的人,什么人没背景,怎么开始培训?店里人手都不足了,谁来培训啊?
回头,却对上一片灼华目光,璀璨风华,竟让她不知不觉的忘了该怎么说话。
哎呦喂,小心脏,原来,咱们的詹大院草风骚起来的时候,实在太荡漾了,这眼神看得让人都忍不住想要犯罪。
话题继续不下去,鎏金又舍不得立马就走,吃完饺子,干脆拉着云溪商量起古玉轩的工作。
詹温蓝收拾了碗筷,神情平静地带上门,将空间留给她们两个。
房间里突然一片安静,良久,鎏金静静地靠在云溪身边,轻轻一叹:看到你们这样,我终于放心了。
声音平静,却带着股淡淡的忧伤。
云溪知道,她是又想起司徒白了。自她从那场婚宴上突然消失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整个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想起往日她们三个人一起胡闹的日子,心里也渐渐多了一丝烦躁。
可是,她和詹温蓝到底怎么了,让老金发出这样的感慨?
云溪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好不容易,才按捺出问出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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