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练过多少遍了一样。
司徒白张着嘴,只听那包厢的大门嘭地一声被带上,瞬间,房间里就剩下那对气氛诡异的男女,和她与老金。
不用她说话,老金拎着包,直接推开门,她赶紧也打包走人。
刚刚还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包厢里,速度的就只剩下她们两个。
詹温蓝沉沉地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收的干干净净。什么君子如玉,什么遗世独立,到了她这滴水不漏的神色面前,统统都成了冰天雪地!
气质、风度,这些平日里都已经沁在骨子里的东西一下子都忘到脑门后面去了。詹温蓝现在脑子里只闪着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妖精也栓牢了!
不承认是吧?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今天,话不说清楚,她别想再走出这扇门!
温和优雅的人突然生气起来,往往会有一种禁忌般的吸引力,仿佛整个人都散发出和以往不同的违和感,偏有种倜傥风流散播其中,让云溪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明明一点也不魅,一点也无关风月,却让詹温蓝浑身的怒气随之一缓。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喜欢时,便靠近一点,不喜欢时,决绝不二,推到悬崖峭壁也在所不惜。
从一开始,在祁湛的身上他就见识过,在陈昊的身上,他也隐约明白出一点,但没有想到,如今,竟然也应验到他的身上。
但,这怨不得谁。
从认识的第一眼就发现她很讨厌发麻,晓芸当初有意挑逗祁湛的时候,她只是笑着挡了一回,随后便听之任之无动于衷,在她爷爷的寿宴上,她发现她二堂姐对他有意之后,就总似有若无地给她们创造机会。
真说起来,除了她几次没有防备,被他偷香窃玉了几回,真真说起来,似乎,他们之间,也顶多只能用暧昧两个字来形容。
她没有完全的拒绝他,却不容他多进犯一步。
她的底线从来都清清楚楚,只要他一踏过,她便再也不会忍耐。
这种原则,是因为对他的一视同仁,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想到自己在她眼底竟然和祁湛处于同一位置,詹温蓝忍不住皱眉,眼底的波涛竟宛若暴风雨。
詹温蓝……。云溪突然开口,指了指刚刚连包都没来得及拿走的小公主的位置:或许,以后,我们应当适当保持距离。
他只觉得心口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轰然坍塌,再也顾不上什么气度,啪地一声切断电源。
整个屋子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的身子却在下一刻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冷云溪,你听好,不管我妈她们怎么想,有生之年,你别想我对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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