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他身上总共就两个物品,一个挂件,一个就是这个打火机。墨少虽然拳脚了得,可毕竟,他也没让他得到多大好处。可现在,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他身上的东西,是他的警戒心太差,还是,这人从头到尾都影藏了实力?
不过是个小玩意,那么在意干嘛?如果,下次,我要你脑袋的话,会打招呼的,到时一定让你多加注意。说完微微一笑,顺手接过滟尘递过来的香烟,慢悠悠地叼在嘴边。
火光一亮,飘飘摇摇的白烟徐徐化了开来。那姿态竟像是只恶魔在黄昏时,静静地悠闲漫步,让人近不得半分,却又舍不得转开视线。
半根烟后,他的眼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一片寒冰似的气氛中,他缓缓伸出炽热的右手,出其不意地轻轻将滟尘的胸口,再一寸,就可触到她的红蕊,偏偏他的眼神只是淡漠而诡异:这里,想我没?……。
以前,你从来是不会做这些的。看着手下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许靳那双绝俗的眸子里淡淡地染了层异色。
是啊,滟尘是怎样的天之骄女,当年就算是她骄横无比时,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少爷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那时的她,年轻,冲动,甚至有些喜怒无常。可她有资本,母亲是国家仅有的两位女将军中其一,父亲又是享誉国际的财团大亨,外公更是政界元老。这样人,你让她洗手做羹?
别说没几个人有那个福分去吃,就是她家里那一众护短的亲人,又有谁舍得她去侍弄油烟?
可如今,消失了整整三年后,她却是从头到脚都变了……。
以前,你也说过,会在人民大会堂摆酒开席,让所有人都明白,我是谁的人。现在,又如何?以前,以前的承诺有那么多,可放到现在呢?不过都是笑话。男人的许诺,呵呵,狗屁而已。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许靳,你是最没有立场和我提从前之事的人。
滟尘的脸上依旧摆着笑脸,可到底,笑意还是淡了许多。她看着劫在半空的勺子,手中的汤匙换了个方向,从素炒宝皇里挑出一勺,慢慢放进了墨少的碗里。
唉,少爷叫我什么事啊?笑脸迎人的刘妈一下子就从外间跑了过来,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一般。浑身沁着股喜气,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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