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齐药材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程爷爷并没有催他,沈芮平这才知道,这药材,一半是泡澡用,一半是内服。
而这些药材,需要蒋露薇清醒,可以下地以后才能使用,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蒋露薇能够醒来,即便再大的代价,沈芮平也在所不惜。
程爷爷每天都会给蒋露薇针灸一次,只是每次施完针,程爷爷就脸色发白,所以,沈芮平干脆让程爷爷住进了医院,并每天请人熬补汤给他老人家喝。
司机送来的灵芝,有二十斤左右,沈芮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灵芝,蒋露薇自己是用不了这么多的,所以,沈芮平干脆把灵芝给了程爷爷,由他自己来分配。
这日,程爷爷刚刚睡下,沈芮平打算去外边给程爷爷买两件衣服,程爷爷只带了两套衣服,程艾多这个马大哈,也不知道给程爷爷买衣服。
拿了车钥匙下楼,却看到父母和于灿灿的父母相携而来,沈芮平已经无可退避,只好迎了上去,毕竟是长辈。
依次见礼,沈芮平却没有打算请他们上去,他对于家夫妇不信任,甚至连自己的父母也不信任,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为他们说合,只可惜,他一直无动于衷,为了利益寻找亲情,本身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蒋露薇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知道,事情是向何处发展,沈芮平,是沈家无法掌控的人,不过,他们毕竟是沈芮平的父母,所以,心存着一线希望,于灿灿的父母请他们来一趟上海。
沈芮平请他们去了一家酒楼,找了雅间坐下、
于家夫妻俩相视一眼后,于爸爸开了口,“平平,今天于伯伯拼这张老脸不要,向你求个情,求你放过我家灿灿好不好?”
“她怎么不想着放过我老婆呢?”沈芮平毫不留情地说道:“既然她有勇气做,就要有勇气承担,于伯伯,对不起,你的要求,我达不到,我老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生死不知,让我放过于灿灿,我真的办不到,如果我放过她,等我老婆醒了,一定会再次出走,我已经不能再失去她了。”
于爸爸还没有说话,沈父已经扬起了手,想要给儿子一个耳光,沈芮平侧身躲过,“爸,就算是爷爷来了,这件事也没得商量,这件事我来处理,不过是让她做几年牢,若是蒋露薇经手,可不是那么简单了,她是蒋家的后人,蒋老爷子在商场上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蒋露薇和她的爷爷分毫不差。”
于妈妈哭了起来,“我的女儿从来没有吃过苦……”
沈芮平冷笑,“她没有吃过苦,就要给别人苦头吃吗?”
于爸爸长叹一声,“蒋小姐看病的钱,我们出,她以后的营养费,我们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目。”
沈芮平怒极反笑,“于伯伯,您知道蒋露薇的身价吗?且不说她在西班牙的公司已经有两亿的身家,蒋氏集团和DHG集团也是她的,另外,老三和老七名下所有公司,真正的大股东,也是蒋露薇,如果福布斯了解真相之后,绝对不会把那些地产商之流的放在首富的位置上。”
不要说于家夫妻俩,就是沈家夫妇,也是大为震惊,沈父还是知道一些的,沈母可是半点都不知情,他们又不是只有沈芮平这一个儿子,所以,不可能完全关注他,加上沈芮平比其他兄弟们要叛逆,一度,沈母在家里都会恨恨地说,自己没有这个儿子。
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沈芮平出手大方,都是名贵的海鲜,可是,四个人,都没有食欲,现在,沈芮平已经没有官职,无论于家还是沈家,都没有可以要挟他的利刃,而且,他们隐隐感觉到,沈芮平身后另有强大靠山,只可惜,他们一直不知道沈芮平到底依靠了谁,让他连家人都可以弃之不顾。
大家族,往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芮平绝对是个异类,就如同贾府里的宝玉,同样也是一个异类,但是,沈芮平显然比贾宝玉有本事多了。
沈母拉着沈芮平,走出雅间,问了服务员之后,带着儿子进了一个无人的雅间。
沈母一进门,就扬手给了儿子一个耳光,“小畜生,我们把你养大了,就是为了让你气我们的吗?你看老于他们两口子都已经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现在可是没有官职的百姓,就算是再有钱,想要拿捏你,还不是一句话,而且,于伯伯已经答应,这次支持你大伯父往前走一步,你知不知道这对我们沈家意味着什么!你怎么会这样自私,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畜!”
沈芮平一阵苦笑,“我不是您生的,这一巴掌,算是把情分都还了吧,不要说沈于两家都来了,就是最高首长来了,我也是这句话,我沈芮平想要办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别人的拦阻半途而废,于灿灿她必须要付出代价!”
沈母也是一阵冷笑,“你真以为于家没有办法吗?告诉你,已经有权位精神科专家为灿灿做了鉴定,她有分裂症。”
沈芮平还真不知道这个消息,说来,他倒是应该感谢沈母给他通报的消息,前些年,他已经为沈家付出太多,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欠沈家什么。
“他就是做了鉴定也没有用,除非,她想把整个拖下水。”沈芮平风轻云淡的说着,脸上火辣辣的,却也不觉得疼了,这些日子,每天都在期盼中熬过每一天,今天,虽然他们给自己带来了坏心情,但好歹也是换了一下心情。
“妈,如果你真把我当您的儿子,这件事,就不要再干涉了,就算是于家当了领头人,我也不会退让,若是这里容不下我,我可以出国,于家的势力,总不能管到国外去吧,对了,我还想告诉您,蒋露薇现在是西班牙国籍,就算是我不给她出头,西班牙政府也不会不管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沈芮平心情复杂的看着沈母,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到任何舔犊之情,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庭,地位,财产。
他给过沈母一张黑卡,沈母现在已经是法国时尚圈的常客,各大奢侈品品牌都会定期将新产品的定制款目录送来,任她挑选,沈母现在在京城上流圈子很是吃得开,是很多人羡慕地对象。
沈母觉得觉得,儿子给她的,是应该应分,所以,她从来都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在她看来,没有沈家的支撑,沈芮平不可能有钱,有权,这是沈家给他的,同理,他的一切,也应该属于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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