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现在你迫不及待地想说,他也要吊一吊你。
“不急,等你洗完澡再说。刚才在晚宴现场你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煮碗面。”不仅要吊着你,还要坏心思地让你更不安、更愧疚。
得说,某人惩罚人的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说得严重一点,这就叫虐心啊。
不过,凌晓诺也不是傻子,虽然他的算计只是顺便,她还是能猜出一些,“你就是存心想让我内疚难受。”
纪彦勋不置可否,笑着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坏?”
“没关系,是我不理你在先,让你小小地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只要你不生气、不伤心,你想怎样都行,这点小小的惩罚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是纪彦勋觉得有点良心不安了。突然遭遇意外惊吓,她的心有多慌乱、多无措,他只能凭着感觉猜测,却不能亲身体会。情绪处在极度慌乱无措之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心里一定更难受。他倒好,非但不表示理解、没有给予安慰,居然还坏心思地用另类的方式惩罚她,真是不应该。
“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你开心,绝对没有要发泄什么的意思。”心怀愧意,纪彦勋说话的语气越发温柔。加上两个人离得太近,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
这个时候,好像应该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妈妈真的没说错,我要被你宠坏了。”凌晓诺一边说,一边努力踮着脚尖靠近他。脚尖绷到极限时,终于成功地亲到了他。
只是,她的主动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因为受不了她毫无章法的啃咬吮吻,纪彦勋很快就接过了主动权。
这一次,两个人都表现得格外投入,明明已经无限贴近了对方的身体,却总觉得抱得不够紧。明明已经感觉到呼吸有些不畅顺,却还是不忍心推开他。
太过忘情,火势也会越烧越旺,欲念也会随之点燃。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把手移到她脖颈以下的地方,而且,还试图穿过衣服,继续向下。
可能是他的手太过滚烫,凌晓诺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鬼使神差地咬了他一口,逼得他不得不终止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先是……主动勾引,撩拨得我……浑身都快烧着,又突然……咬我一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被吓到的某个小女人下嘴够狠,以至于纪彦勋说这番话时不仅断断续续,还有点口齿不清。
凌晓诺满脸通红地吊在他脖子上,半晌才呐呐地开口,“谁让你……乱摸来着。”
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纪彦勋只能不舍地松开一些,顺便帮她整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领,“我是男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面对自己爱的女人,而且还生得如此诱人,要是毫无反应,你恐怕要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了。”
他说男人总会情不自禁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之前他曾经因为情不自禁而……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凌晓诺的脸蛋越发红润,甚至还微微有些发烫。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脸红成这样?”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饶是聪明无敌如纪彦勋,也会有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凌晓诺当然不会跟他说实话,无来由地蹦出一句:“那个……你今年就要年满三十周岁了是吧?”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听她这么一问,纪彦勋越发茫然。
本来就是明知故问,凌晓诺也没有非要他回答,继续问,“你说你之前都没有正式交过女朋友,是不是?”
“是。”纪彦勋答得很干脆,这么重要的事,可含糊不得,千万不能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那……你已经成年一整轮,又没有交过女朋友,有没有……”囧,还是问不出口啊,一头撞死得了。
“哦。”纪彦勋这才顿悟,一个‘哦’字的尾音拖得老长,“你是想问我之前有没有对其他女人情不自禁过?”
咳咳,他也太淡定了吧,怎么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
“到底有没有?”好吧,既然他都把话说开了,凌晓诺只能豁出去。
她脸带羞涩,问得认真,纪彦勋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晓诺,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赌什么?”凌晓诺被他突如其来的打赌邀请弄得一头雾水,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赌你的第一次还在不在。”这话可绕得有点远了,人家是在问你之前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你怎么突然扯到人家的第一次上去了。不等晓诺反应过来,纪彦勋已经开始说赌注,“如果在,我就对你负责。”
熟悉的邪笑又出现在某只狐狸的勋脸上,他话里藏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亲自证实嘛。
“那……如果……不在呢?”你是不是就不会要我了?他嘴上说不在乎,可心里还是存着一分侥幸吧。虽然有可可这个女儿在,而且和她长得这么像,但却不知道他有没有偷偷求证过可可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如果没有求证过,他可能会用那一份侥幸催眠自己,这样一来,他的淡然和不在乎也就不那么真实了。
“不在的话,当然是你对我负责。”这话早就在嘴边,她一问完,纪彦勋便脱口而出。
“你……你这是什么逻辑?”拿那个打赌已经够离谱,他居然还拿负责做赌注,也太奇怪了吧。
“要了人家的第一次,就要对他负责,这是最合理的逻辑!”
纪彦勋此言一出,也等于间接回答了凌晓诺刚才的问题。
在认识她之前,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生,自然也没有对谁情不自禁过。
凌晓诺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又像是已经听懂了他的话,却不太敢相信。
“还要我回答得更清楚一点吗?”打赌什么的只是个幌子,纪彦勋真正的目的还是想通过这个玩笑似的小赌解了她的疑问。
“不用了。”凌晓诺终于从恍神中缓过劲来,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出去。记得,煮面的时候不要放酱油。”
纪彦勋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她强行推出了浴室。
终于把某人赶走,凌晓诺却突然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真没想到啊,他……他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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