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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眼泪在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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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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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本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而我们的青春如一道暗藏的忧伤,慢慢地漆黑日子里的每一处棱角。我们总能忘记时间的存在,但我们始终都明白生命在跑向远方,离我们越来越远,正如我们趴在窗户上看到了夕阳。

    人在动了感情后就会显得格外多愁,时而癫狂时而烦闷,心如支离破碎的玻璃一般华丽,但那毕竟同样属于美。

    从那天傍晚送走杨华后,我脑海总想他那孩子一般灿烂的笑容。隔了两天没见到他,我心里空空的,思想一直处于游离状态,几次拿起手机想打给他,却始终没打出去。无尽的思念蔓延了我整个灵魂,让我深深体会到爱上一个人原来真是痛得很甜蜜。

    我也不知道整天在干什么,千篇一律重复着相同的日子。似乎每个日子只为等他,哪怕一个电话也好,可他一直没打过来,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第八天,我忍不住了,把电话打过去,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他的声音“喂”,我也“喂”,然后就沉默了。有时候我们拨通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其实真正想拨通的是心中的挂念。

    本来我是想问他脚伤好了没有,却改口说了“你还好吗?”

    他依然不做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边仿佛传来女人的笑声,然后就挂掉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脚迈不开步子,全身软绵无力,一阵凉风从我背后袭来,好冷好冰,全世界抛弃了我,那感觉好真,也好假。

    我弯下腰,抱住膝盖蹲着。

    很长时间过去,我身边站了一个人,把衣服轻轻披在我身上。我始终都没有抬头看看是谁,因为现在在我心里,是谁都不重要!我慢慢站起身,披在我身上的衣服也随即滑落地上,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泪水模糊了我视线,我越走越快,最后变成奔跑,穿过一栋又一栋高楼。

    那晚我回到宿舍就发烧了,后来我就迷糊地睡过去。第二天清早我爬不起身,头快爆开了一样疼。看到我惨白的脸色,姐妹们吓坏了,赶紧驾着我去医务室。时间太早了,门还没开,阿曼叫来一辆出租车,把我送到医院。我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医院里到处都是白色,到处都充溢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我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觉得好安宁。

    许久门被推开了,阿曼走进来,她去帮我挂了号。

    我转过头低声跟她说:“谢谢。”

    她眼睛一瞪,气急败坏的样子,“流星,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搞得我们显很生疏似的。”

    房间里没了声音,有点尴尬的气氛,我微微喘着气说:“老实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阿曼“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以为自己是小说里的主人公啊,就算是也不会让你死这么早的。”

    “切,我到底怎么了?”

    “高烧40度,蛮严重的,不过刚才医生说了,烧退好多,应该很快就会好。”

    阿曼说完坐在我床边,拿起台上的一把小刀。

    挂了点滴,我从病魔里出来,感觉一身轻松,诙谐地说:“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啊?”

    “紧张什么,帮你削个苹果。”说完,阿曼白了我一眼,我浅浅地笑了。

    看着阿曼慢慢地削着苹果,一圈两圈,很熟练的动作。

    “看,我削苹果的本事不浅吧。”阿曼削完的苹果皮连在一起,在我面前炫耀地晃了晃,然后把苹果皮围成一个圈,戴我头上。那段记忆犹如汹涌的洪水,向我卷来,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又一巴掌把我拍到水底最深处。开学那天,杨华帮我搬行李到宿舍,我削了一个苹果给他。他趁我不注意,把苹果皮首尾连一起,放到我头上,然后“呵呵呵”地笑起来。

    我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忘不了,我在心底呐喊,到底是为什么。一大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阿曼以为把苹果皮戴我头上,我生气了,赶紧安慰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做的。”我一下抱住她,泪水如暴雨倾泻而下,哑着口音“不是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时间能让人忘记一切,感情总能淡化下去,我说服自己去快乐。

    过了一天,我就出院了,我没直接回学校,而是拖着阿曼去了德基广场。那里的东西真够奢侈,一件外衣动辄上万。阿曼看得两眼冒光,一会摸摸这件,一会儿拉扯那件,“哈哈,买不起摸摸也过瘾。”

    我用很鄙视的眼神看她,她用无所谓的眼神回应我。我忍不住想笑,拉起她的手朝她挤挤眉毛,“让我也跟你一起过把瘾。”于是我们两个疯狂地摸遍了几乎所有成千上万元的衣服,一切心安理得,因为顾客是上帝,哈哈。

    在楼梯的拐角口我看到了两个人。我呼吸急促了一下,好像做错事要逃避一样,急忙拉着阿曼走另一个方向。

    阿曼很奇怪地说:“干什么呀,那边还有好多衣服没看呢。”

    我压低嗓音说:“这边衣服更漂亮。”

    阿曼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一件绿色连衣裙,“哇,真的,这件好漂亮,我一直想要这款,终于看到了。”

    “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回应。

    “我去试试,你等会儿。”阿曼说完拿着连衣裙很兴奋地去了试衣间,我忐忑不安地坐下来。

    过了不到半分钟,身后一个人拍了我肩膀。我转过头,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出现在我视线。

    “哎呀,真巧啊,流星。”是她,顾霞,身边还有一个帮提包的人,是他,杨华。我没回答她,又转过身去。

    “这么见外呢啊,来买衣服啊。”顾霞又转到我面前。

    “是的,买衣服。”我冷冰冰地回答。

    “那你买的衣服呢?”她耸耸肩看着我,“衣服挺贵的吧,一般人是买不起的。”

    “我穷人一个,的确买不起。”我丝毫没有退让,“但某人穿再贵的衣服,我也只能说,践踏高级材料!”

    “你。。。。。。”她一下子脸都气绿了,“买不起就别来这种高档的地方,去地摊货上看看。”

    “我就算穿地摊货也强于你穿金丝玉帛。”

    “你以为自己长的很美?跟个骚狐狸一样。”

    “你是骚狐狸生的。”

    她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甩我脸上。我一下子跳起来,火冒三丈,一巴掌准备甩下去。一只有力的手捉住了我手肘,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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