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箱子去拉着箱子回,箱子在人在,箱子丢了就跟他拼了”朱解原道。
“这幕后主使真是胡搅难缠,查出他来回去禀告皇上灭他九族”其实幕后主使从来没对他们怎么样过,这些人武功平平,出于对他的阴险狡猾心生畏惧才说出来壮胆的话。
“我们冒死查出这么大的案,这次立功皇上一定会奖励我们”
“此次太子之死龙颜大怒,你还想邀功求赏,小心你人头不保”
“大家不要议论这些话,说点别的,被人识破我们的身份就真麻烦了”齐天云道。
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啊得,听说你找到个貌美如仙的黄花闺女,什么时候结婚好让我们一睹芳容啊”
“穿成这幅德性,别文雅的这么离谱”
“大嘴,你欠我的五两银子什么时候还,再不还我就断粮了,到时候别怪我杀你的牛来填肚子”
一群人坐在各自的木车上边扶车上的箱子边胡扯着掩饰内心的恐慌,他们面对的是四毒剑人司徒成空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棍,和这个阴险狠毒深藏不露幕后主使。
此时他们走出京城有好一段路了,远处一堆灌木丛在没有风吹的情况下,微微晃动着,不错,这里藏着一个人,黑衣蒙面人,此人就是横眉冷刀左刀冷!
柳湖庄的楼上,任雪飘正品着茶等候消息。
突然间,大天亮的迷雾群山深处,天上又闪出了一道烟花。
“主人金光普照,洪福齐天”这句话是他们的暗语,暗示的意思是:有信号烟花出现,带宝贵消息而来。
这个仆人一天的职责就是专门盯着那个地方,只看天上烟花出现,一旦发现,暗语相示。
半柱香过后,任雪飘原色原味的跨着轻功而来,迅速的轻功带来一股强风,树叶花草被这股强风掀弯了腰,吹翻了背。
“主人,属下发现齐天云和他的捕快,穿成贫民百姓的样子,有说有笑毫无顾忌,一大清早骑着马车带着箱子,往大平山方向赶去,不知他有什么动机”他一直盯着齐天云,武功奇高的他,齐天云就算变成苍蝇他都认得出来,他知道任雪飘是去那个臭药怪那里拿的药,因为那天跟他去的黑衣人就是他,所以他说齐天云去的大致方向是朝大平山而去。
“贫民百姓?用车拉的箱子?!”齐天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让任雪飘迷惑不已“金银珠宝?用毒烟熏?还是他感兴趣的毒药?我当时去都没有这么大把握,他们居然这么明目张胆毫无顾忌?他拿什么东西去?还要用马车拉?”飘雪生走来走去满脑子疑惑。
左刀冷道“他们难道不怕死吗?那个老不死的臭药怪可不要他们这些武功平平的捕快”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他怎么个装神弄鬼法”他转身欲行,似乎想到了什么,遂转过头来“齐开胜绝顶聪明,应该在明天中午会赶回来,你去盯着他,一旦发现,立马设法拖延齐开胜的时间,顺便带十个杀手”
左刀冷道“朱解原是齐天云最得力的助手,如果齐开胜要以最快的方法获得他父亲的行踪,必会从朱解原的妻子那里获得消息,齐开胜曾经都是去问朱解原的妻子获得他父亲行踪的”
任雪飘点着头板着脸做了个斩的手势“朱解原住宅处没有懂武功的人,你派几个人去下手,记住要干净利索”
“我一个人去就足以解决,派人去我还不怎么放心”
“你是个会武功的人,你去下手齐开胜很快会查出是你干的,到时候我们就不那么顺利了”
“还是主人想得周全,属下晚上就秘密派人去办”左刀冷抱拳示意领命,任雪飘遂转身跨步而去。
任雪飘一路赶来,齐天云他们由于马车带着东西走不快,很快被任雪飘追到了,远远看过去,一干人等果然有说有笑的,走近一看,还真是一队平民百姓装束的一群人马,如果是另一个毫不知情的武林高手遇到他们,还真以为他们是贫民百姓了。
可是他追的太快了,按照齐天云这样的走法,还有一天的路程。
第一句进入他耳朵的话,是一个少年有些陶醉的声音“我的女儿长得可漂亮了,一张脸让人看见了,别人都以为自己看见仙女了呢,将来她一定会被达官贵人选中当夫人,到时候我就不用再做这些苦差事了”说话的是朱解原,他确实有个女儿,但是他说的苦差事却不是真的,他很喜欢这份差事,曾经齐天云多少个大案都要从他这里才了解到中原各大门派独有的特点,还有自己出的妙计,才能得以破解,齐天云离不开他,他们也离不开齐天云,没有了齐天云周密的逻辑分析和细微的观察能力,任何人都很难破案,他们这是在半胡扯半正经的闲聊着一些与捕快不着边际的话题。
“你现在这样子也就二十多岁,你女儿能有多大?难不成你在路上捡来的”
“你女儿才是捡来的,我女儿是我亲生骨肉,现在未满两岁”
“未满两岁?漂亮?我还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我夫人那么漂亮,生的女儿当然也漂亮了”
飘雪生没心情听他们废话,他只在乎他们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他一路慢慢跟上去,让他极为不自在。驾!驾!驾!一匹骏马疾行于城外大路上,两旁灌木像风一样从眼前划过,马背上一个绝世武林高手面容焦急的看着城门内人来人往,他多希望此刻可以看见一群举着衙门旗子的一行人威武的穿过街道。
此人正是齐开胜,而马却不是原来那匹,因为再好的马,马不停蹄地跑也会跑累的。
任雪飘不会料到齐开胜马不停蹄连夜赶路,当晚就会赶回来,此时的齐开胜已进入城门内去找朱解原的妻子获知他爹的去向,而此刻,太阳已经下山,要赶到朱解原住处,天色早就黑了。
左刀冷并不知道齐开胜的归来,此时的他已派一队人马赶到朱解原住处,他躲到屋顶看着眼下的一切。
这座四合院的大门被“砰砰砰”的敲着。
“谁啊”一个声音低沉的老者缓缓的往大门处走去。
“我是和朱解原在一个衙门办案的捕快,他有点东西叫我带来”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月色朦胧的夜里,依稀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管家提着灯笼伸着头出来探着。
嗖的一声,一把剑正中他脖子处,老管家声也不吭就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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