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过了一会,龅牙叔突然将头装进他所带来的麻袋里,拿出三个烂了差不多一半的苹果递给我们还说道:“这三个苹果是我在江西南昌买的,后来忘记吃了。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烂了,本来是想扔了可是又觉得可惜。不过正好,今天晚上这三个苹果恰恰能给我们充充饥。”
本来我是不想吃的,可是肚子也的确很饿。如果不吃五叔给的烂苹果,那我们就要饿肚子。毕竟此次跟随五叔来寻宝藏他包管我们起居生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五叔也是如此吝啬之人啊?看来,我们以后有苦头吃了。我们吃了苹果后了,还算是解了一时之饥。这时候五叔又开始说道:“黑子啊?我看这座山风水还是不错。王陵是没有了,但是民间富豪坟墓还是有的。”
我见他又提坟墓,不过也没有办法。以五叔那个人的德性,即使你说了也封不住他的嘴巴。正所谓,跟什么人就聊什么话题咯。我只有依了他,可我却只会寻龙点穴,对挖坟墓我是一无所知。如果五叔不每个词作详细解释,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无言以对。可五叔都说到风水上去了,稍微懂点风水的我经过今日初步诊断。这座山远看似水星,近观又似金星。此星局正如我祖父《龙穴风水决》所记载说:‘水星变金星,清贵旺人丁。’我跟五叔说了我的独到见解之处,还长篇大论了一番也不知道五叔到底听懂了没。
谁知龅牙叔听我这番解释,似乎听懂一样并还竖起大拇指夸奖我说:“黑子,没有想到你也得到你们家‘倒杖法’真传,你对风水如此了解,如果再加上我挖坟墓技术。那你日后,准发财。”
我一听到他又说挖坟墓,而且还将我拉上。我忙摇头代要手说道:“五叔,你满脑想什么了啦?我才不会去干那种遭天谴的事情呢?”
五叔听了这句话之后,就如同喝了毒水一样。连续‘呸呸呸’几声,有些气妥说:“黑子啊?你这人怎么这么憨厚呢?挖坟墓这活乃是发家致富的道路,全天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干呢。可就是没有人带他们,你倒好现在有你这个挖坟墓经验丰富的五叔带你。你却口口声声来挖苦你五叔,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因为一个盗墓,使我与五叔有了言语上争辩。使叔侄情感分叉,这实在是不应该啊?于是我忙着解释说:“五叔,我没有挖苦你。只是………。”
本来我想说只是要遭天谴的,可一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就吞咽了回去。好在五叔不曾多想,只见五叔只是一直在叹气并压低了语气对我说:“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是有口无心随便说说而已。”
我看五叔说完话,便就坐地上。背靠在大树,左手拿着烟斗。对着嘴猛吸几口,最后嘴里的烟雾随着他张嘴,如刚烧开了水打开壶盖蒸汽一拥而上。他好像是在拿烟筒出气,我们三个人围在熊烈的火堆旁干瞪眼对望,场面十分尴尬。
我知道五叔表面上说算了,实际上心里一直在臭骂着我。可我是个憨厚实在人,再者五叔又是我长辈。即使他当场蒙羞我骂我,我也不敢与他顶嘴。当然五叔他也知道我这人憨厚,所以他宁愿将气憋在心里爆炸,也舍不得打骂我半句。
倒是在我旁边一向不和我五叔说话的大个子化解了尴尬,忙岔开话题说道:“五叔,你挖坟墓这么多年,你可知道我们北方所说的鬼吹灯是什么意思麽。”
可能是因为大个子这人有些内向了一点,平时都没有和我五叔说过话。他看我称呼他为五叔,大个子也随我叫他五叔。可这个大个子,真是哪壶开水不开提哪壶。偏偏一开口就问起这挖坟墓的事,我五叔见我平日一直大个子大个子的叫。他也随口说道:“大个子,你算是问对人了你说的那个‘鬼吹灯’在我们家乡管它叫‘鬼吸灯’。那也是挖坟墓的第四个步骤进墓穴中将蜡烛点在墓穴内正堂之上,如果蜡烛被鬼公吸灭了,说明墓中主人发怒了,我们就得打退堂鼓了。”
大个子伸手饶了饶头,有些不解释说:“那要是蜡烛灭了,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机了麽?”
五叔再次猛吸一口烟,并咳嗽几声,喉咙似乎被猛烈的烟雾卡住了。五叔连连咳嗽几下,才嘻嘻笑道:“你这个傻小子,这个世界哪有鬼之说呢?其实,这个所谓的‘鬼吸灯’是故意惊吓那些胆小的盗墓者。”
大个子又不解说道:“这是为什么呢?”
五叔接着说道:“这个时候就是在考验盗墓者经验的时候了,你想想要是胆小的盗墓者遇到这类事。他们肯定以为是鬼在作怪,所以吓得逃之夭夭。恰恰却是被捉弄他们的那帮人,不劳而获。”
这时候大个子才点头说:“五叔说的这就是有另外一批盗墓者跟踪并等在他们挖好坟墓后,跟踪的那帮人就故意闹出鬼说,让那些胆小偷盗者以为是鬼,后来将挖好的坟墓拱手相让。”
五叔哈哈说道:“当然,这只是考验盗墓者的胆量。实际鬼吸灯的说法是在测验坟墓内有没有毒气,你想想坟墓被掩埋几百年了,里面空气质量不好是肯定的了,经过多年风雨墓穴内会生有沼气或其他毒气。如果点不着蜡烛,说明里面有存在毒气。这样,我们就自然不敢进去咯。”
我听了五叔独到的盗墓讲解,我方知道原来我们乡下常常说的‘鬼吸灯’的意思是这样来的啊?在我们正侃侃而谈之际,突然树林里刮起了大风。
秋风凉爽,再加上现在又是在深夜更加冷了许多。我五叔忙伸手在麻袋里拿出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在火光下我看着五叔那副沧桑的面孔,不知有多少辛酸刻画在他脸上。令我想起死去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想念还是什么,每逢这个时候就有种想哭的感觉。
风明显越大,也越冷。我五叔用大衣将自己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并叹气和我说的道:“唉,黑子。五叔现在的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要是这次能捞到一点宝贝。那五叔就可以坐在家中享清福了,再也不用过这种风吹雨打的生活了。”
他说这话时候,带着种悲伤。双目却透出一副渴望眼神,我看五叔这般叹气。我也是非常同情他,他这大半辈子几乎都是在山外度过。根本没有感受到家的感觉,生病的时候,无人问津。哭的时候,无人安慰。痛的时候,只是自己咬牙挺过。往往坚强的人,背后都是注定要孤单的,我五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虽然我与五叔只在我小的时候和他相处两年,可他却把我当成他弟弟一样来疼我。最让我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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