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惨遭畜生毒手。其实,这都是阎王爷要领我走的先兆。日后,我如若还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恐怕我没有脸面对替我死去的兄弟们?”
最后还说,此次回去给少将大人送完终之后。他将痛改前非,坚决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同时也吩咐我们,希望不要与他一样。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看他已经真正把我当兄弟看待了。在走之前,他还送我一个手表。这种是洋表,那时候值很多钱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但也不管他是哪里来的了。只要值钱的东西,况且他又是送给我的,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我帮他放牛放了那么多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凭这些,我就应该收下它。
他与我最后拥抱了一下,然后就上路走了。直到他走远了,我跟胡五八说:“大哥人都走了。昔日跟我们遮挡风风雨雨的这几只牛是不是该牵到山下去送给那群穷百姓呢?”
那时,胡五八一听我叫他大哥他忙回答:“喂,你还真把他当大哥看啊?”
我看着手上他送给我的表,然后我说:“我连表都收了,这还会有假的麽?”
胡五八对我笑了笑,还赞同我观点说:“嗯,我们是该把牛还给那些穷百姓们。”
可胡五八这人满脑却惦记着地窖里的米酒,非得把我拉去到地窖里帮他一起拿酒。可是那时候中秋刚过酒也是刚刚酿没有不久的,所以地窖里面还有几十坛新鲜的米酒。胡五八本来只想拿几坛可当他看了这么多坛酒,觉得扔了很可惜顿时起了贪恋。非得全部带走,后来无赖只能将酒用绳子捆起来。绑在牛背上,我们也坐在牛背上想起以前过这牧牛的生活,虽受风吹雨打却也无拘无束。胡五八一坛米酒下肚,又开始满口胡话了。他一旦三分醉,就讲起东北话我也没有听懂几个词。
胡五八胡言乱语了一会,却突然躺在牛背上睡着了。导致要我一个人牵着牛,我打心里不舒服,并心想:“你这个臭小子,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麽?现在好了你喝醉了,遭罪的人是我。”
我一个人牵着七头牛,也实在是累。好在我半路遇到一个打柴的农夫,他这人心好。我没有叫他帮忙,他却自动上来帮忙牵牛。他问我是不是牵到市场卖,我却跟他说是拿来送人的。可谁知那农夫不但不信,还用手磕了我一脑瓜,还说我满口胡话,而我刚吃了一个磕实在痛忙用手扫了扫头。但我没有责怪农夫,心想我这样没有一点依据的说他们根本不相信。最后,干脆摊牌了就直接跟他山上地主倒台了。他赶紧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认真的说是,这刻可把他高兴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他抬头对天说什么老天有眼,我看他这般祈祷看来他是对陆问天恨之入骨啊?我过去还跟那个农夫说,地主以后不会再回来叫他放心。这可把他乐得都流眼泪了,我还叫他帮忙将牛分给比较穷的乡亲们。
当天晚上,在农夫的帮助下。将七头牛牵放在村部,另由他们怎么分配。热心的农夫还把我和胡五八拉到他家做客,到这个时候了大个子仍然不想扔下山上带下来的米酒。农夫只好回家拉部板车,将几十坛酒全部拉到他家去。
这农夫把我们当亲戚招待,又是鸡肉又鱼肉的。当时我一看这么大桌好吃的,这一家穷农夫他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好招待我们呢?并心想我要是把他这一桌吃了,那他可要三个月都喝汤配饭啊?就在想的这一刻,那个胡五八却一点也不客气竟抓起鸡腿就吃。当然,在这些天里我们也没有一餐是吃了十分饱的。现在只要见到能填饱肚子的食物都行,哪怕是稀饭都心满意足。更何况目前摆在眼前却是大鱼大肉,这换成谁都想大开杀戒。
我抓住了胡五八的手,并用眼神示意他别吃。这时,那农夫也看出了破绽。忙跟我解释说,其实这餐大鱼大肉是每家每户都献出一点。请我们放心用餐便是,我一听才放开了胡五八的手。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开始安下心来吃起了饭,我今天也是实在饿。所以一口气坐气吃了三碗饭。还陪胡大个子喝酒,搞得我晚上打饱嗑一碗一直到半夜三更才睡着。我在临走前,我把陆问天分给我的大洋拿出一半给了那个农夫。当时,那个农夫说什么也不收在我硬塞下他才勉强收下。
我们第二日,一大清早便就离开了村庄。走在路上时候,胡五八硬说我是怂包一个。米酒送已经送给他了,我居然还分十块大洋给他。
我们在争吵中来到了省城,当我们来到一个饭店门口时,忽然店内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而且还那么耳熟。我回头过去一看,原来是我家邻居龅牙叔。也不知道龅牙叔,最近在哪里发财了。他居然穿起西装打领带下身却穿着打补丁的裤子,脚还穿着拖鞋。他这身装扮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他当时就跟我勾肩搭背,我们还找了个位置,并点三碗面条,一边吃一边说。
龅牙叔虽然是我邻居,但是他父母早逝。后来一直与他姐姐相依为命,直到他姐姐嫁人。他才慢慢脱离依靠,单独生活。可他这人个人却一心想着宝藏之内的值钱东西,也因此产生了邪念常常出去偷挖坟墓。但是由于他是草根盗墓,所以与民间倒斗之说差远了。他在家呆了两年,也挖了不少坟墓并没有见他发财。都说是坟墓了,肯定是平民百姓之墓,这类型的坟墓通常也是没有什么值钱陪葬品。运气好点会遇上稍微富贵的人家埋些银两或者玉,运气不好的还空手而归。他这挖坟墓恶习,我们邻居都知道。两年后他便北上,至于他上北方做什么呢?我们这些邻居就不得而知,有人说他盗墓也有人说他却发了一笔横财。
我当时问龅牙叔,他后来到北方去做什么。是不是发了一笔横财,他却说只是得到一点钱财而已。还和我说,自己挖了近十年坟墓很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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