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胡五八个子高大,可胆子恰恰与他的个子成反比。后来,经我这番解说他才消去了恐惧心理。但是,我们所看到的灯火却依旧燃起。又是在这种寂静的深夜里,不得不另人起恐惧疑心啊?我与胡五八稍稍坐了一会,也不敢多呆便回去睡了。
我们也如愿以偿的偷盗了几个月米酒和食物,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们被他们逮了个正着,陆问天本来就是爱喝酒的人。他天天进地窖拿酒,可突然在那一天他发现地窖角落里的酒一天比一天少。其实,这要怪只能怪胡五八。是他负责偷盗米酒的麽,而且还很笨只会在同一个角落里拿酒。一经被地主发现了,他便派人守夜。岂料,那天刚好我们被他逮了个正着。导致我们被他怒打几十大板。打那以后,我们并没有就此变乖。照样偷他酒,只是没有像以前那么平凡了。
时光似流水,我在这里匆匆忙忙的过了一年多。在这一年多里,我兢兢业业的将祖先流传下来的秘籍也都学得八九不离十了吧?其中,我也阴差阳错的成了陆问天的救命恩人。
这件事情的来由,还得拉回到一个月前说吧?在一个月前,我们地主派弟兄们收租的过程中。由于那家农夫比较刁蛮迟迟不肯交田租,我家地主派了很多人去他家收,可那不知死活的农夫就是不买账可费劲口舌了。当时,弟兄们有跟大哥说将他押上山来关他个十天八天。本来这是好法子,可陆问天想了想觉得不妥。还说:“现在正值秋天,也是农家秋收季节。我们现在要是把他抓了,那他家的田地谁来收割呢?要是收割不成,别说交租了到时候他还赖说是我们让他收不成割的。”再说了,把他抓上山来日日要供他吃喝这不是更亏麽?众兄弟觉得大哥说得很有道理,最后无赖,地主不得不亲自上门领教。
于是,第二日地主便亲自出马。由于,那家农夫住在山下偏僻的村落力。再加上通往他家道路崎岖,实在难走。他们废了将近一个下午时间才到,当他们来到这家农夫房子跟前已经是深夜了。农村人麽,睡觉睡得早。此刻,村落几乎鸟无人烟。就只听得村尾有几条狗在叫,地主便也不管了,要他手下去敲门。弟兄们便上前敲门,谁知他敲了近五十下不少。可门却迟迟未打开过,当然那个时候地主和弟兄们个个都身带短枪。自然不怕有什么埋伏了,再说了一个农村农夫而已。怎么可能有埋伏呢?
弟兄们连敲带喊,却也无人出来开门。这刻地主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了,便就破门而入。岂料,刚破了门突然飞出一条狗。张嘴便咬住那位破门弟兄的左腿,那狗可谓凶如饿狼。它嘴巴紧咬着他的左大腿肉,并连拉带拽将那个弟兄拉到田园里去。
顿时,旁边围观的弟兄们都在看着自己兄弟被狗咬没有一个敢出来放枪救人。也许是被突然出击的狗儿惊吓呆了,所以不知所戳罢了。当然还有个原因,毕竟现在是深夜了又是在农村要是这个时候放火可违背了上将的法规。那弟兄双手一直在打着狗的两侧腰部,可那条狗始终没有放下他。
他被咬得脸色苍白,口中一直再喊。这陆问天见兄弟要丧命了也不管什么扰民不扰民的了,忙掏出腰间的短枪对准那只狗一放就是三枪。陆问天的枪法可算是没有丢他当时军队的脸面,居然三发子弹都刚刚好打在狗的头部,由于狗咬他腿肉过于用力。只是倒下田去,并没有放开嘴巴。众弟兄见狗已经倒地慌忙跑过去掰嘴巴的掰嘴巴,拽的拽。可费了他们一阵功夫才,可那狗牙齿已经与肉紧密相连。最后,他们用棍子将狗的牙齿打掉才将他救了出来。但是那弟兄被咬的时间过长,最终口吐白沫。
地主看了这情况之后,心里颇为难过心想:今日可把事情闹大了,我原本只是来收租的。没有想到把我兄弟的生命给搭进去了呢?
虽然死了一个人,可他们还要收租啊?只好将尸体用草盖了一下,并做简短的祷告。他们见在弟兄被狗咬死之后,农夫居然还是没有出现。更奇怪的是,房子里没有灯火亮起。好像农夫并不知隐情的样子,有了刚才第一次的遭遇。陆问天要他弟兄们小心行事,并还千叮万嘱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开枪。
他们先进去,陆问天走在最后。这农夫的房子也非常简便,只有前面的一个院子。院子后便是,两层楼木头制的房屋。陆问天觉得奇怪,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房屋主人亮灯。更何况自己刚才还放了三枪,凭那枪击的声音足以让村尾的人听到。但是由于当时那个社会处于军阀时代,他们偶尔打到农村是实为正常。况且,这个村庄偏僻。平日里,只要人们一听到枪声赶紧上床睡觉。哪怕睡不着也要闭着眼目假睡,这样他们才不会遭来杀身之祸。
陆问天虽然进入农夫家中,但也不敢进屋搜查。毕竟,私闯民宅在当时也要受重重处罚的,他万万不敢拿自己人头来开玩笑。为今之计,他们也只能在外面喊话了。可他们喊得喉咙都哑了,就是没有人出来接应。
好在,那晚是月圆之夜。要不然他们,可真要黑灯下火的乱摸。
陆问天觉得颇为奇怪,这个农夫竟然是毫无动静。在这么多人喊叫之下,他竟还可以装聋作哑。就在他们不解的时候,突然一股臭酸腥味由外至内飘然而来。众人刚开始还以为,这股味道一定是刚才那个弟兄被狗咬死的味道。因此弟兄们都没有太在意。直到后来,那股臭同时还带着酸味再次随风扑面而来时。这股味道是又臭又腥又酸,这回大家算是都闻到了。也及其确定加肯定,认为这股味道并不是自己死去的弟兄而是另外一处传来的。可大家急着收完租回山,所以也不管那么多了。
陆问天见自己如此动静也引不出农夫出门,他也无可奈何。他摇了摇头心中感叹道:“唉,看来今日租是收不成了。”
但当他再想想死去的兄弟,又有些不甘。觉得这个弟兄,好像就是被这个农夫亲手杀杀死的。现在要是连租也没有收成岂不是愧对死去的弟兄,并想今日一定要连本带利全部收回。想罢,他终于显示出平日里的明枪强抢的本性。什么手段都用上,由于刚才自己那个弟兄因为推门而被一条狗直取性命。身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的他们这次说什么也不敢大意,他们左手举起长棍,右手拿着短枪,并分工行事。
在他们小心翼翼的将每个房间都搜查了个遍,发现这栋房子根本没有人。于是回来禀报大哥,陆问天觉得真奇怪。在原地里将头转了一圈,随着微薄的月光。发现这个院子左边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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