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陟神色阴晴不定,瞬间,几发飞镖从雕花的窗框外射进来滑过她身边,‘啪啪’钉在墙上。
墨刃就势一滚把沈陟挡在前面,暗骂了声该死,房间窗外,对面楼梯的栏杆处几个闪烁的黑影让她几乎看不真切,不过,对方发暗器却不劈门,很显然不想惊动其他人。
同时,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人很快就要破门而入。
如果不是沈陟的人,他们到底是谁?
墨刃四处观察着退路,沈陟嘿嘿得意冷笑:“你躲不过他们的,整个天都是他们的眼睛。”
什么意思?墨刃皱眉,亦就是门开的一瞬间,一声剧烈的轰鸣声也同时响起。
门外的人,一袭素白纱衣长裙,面纱只看得清上半张面容,但那身打扮分明是先前在楼下唱歌的人。
那人轻轻勾起唇,朝包厢里的人露出个柔和叹息似的笑:“墨刃,我们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
这种不急不缓的声调,低柔清雅。
是……她,手微微一颤,墨刃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褪下外袍,露出一张平凡带着雀斑的熟面孔,只是那样的笑让她看起来竟生出一样的魅惑来。
果然,妖孽通常都会披着层画皮,如果在一开始觉得不对的时候就下手干掉她,会不会有成功的可能?
大概……不能。
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混进沈陟身边?如果风影是以明棋出现,那么她就是卧底么?墨刃冷眼看着沈陟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随后意识到那张脸的主人说话的口音让他感到陌生,顿时也变得警惕起来。
“莲心……不,你是谁?”歌女是她最小的妹妹,绝对不会有这样镇定的气场。
墨刃轻哼了声,虽然有胆子私售武器的,还不是个草包,自己身边的人被掉包了都不知道,不过不知道这位对美女如此感兴趣的侯爷,看到玉蝶的真面目会不会郁闷的撞墙。
“唉,侯爷,对美人要温柔呵护呀!”
‘莲心’瞟了瞟紧缩在角落发抖的赤*裸少女,很无奈地摇头。
慢慢撕去脸上的伪装,精致绝美的面孔渐渐展露在昏暗的室内,少女一头乌发滑如丝缎长长披散,幽暗深邃的凤眸纯净如黑色琉璃,柳眉轻挑,白皙的皮肤滑嫩细腻,淡笑间眉宇间的气韵倾倒众生。
“仙。。。仙女!”一种似乎来自骨子里的扭曲铺满了这位侯爷的脸庞,他激动地身体向前扑去,完全忘了自己脖子上还顶着一只足以刺穿他喉骨的金錾。
一只闪亮的飞镖便让这种极度扭曲的表情成了南平侯爷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东西。
不过。。。她绝对是故意的!
墨刃恶心的把沈陟倒地的尸体反过来,费尽全力拔出已经刺穿他喉骨的金錾,顺便在地毯上擦着满手鲜血。
“宝贝,我终于又找到你了。”玉蝶轻轻一笑,灵巧的向窗外发射了什么东西,拖着长裙弯下身爱怜的搂住墨刃。
美人的怀抱的怀抱就是无法让人讨厌,这一点墨刃也不得不承认。
但那纤腰上传来的让她忍不住拧眉的钝痛,明白地告诉她,对方与笑容不同的怒气。
在教官身旁,反抗招来的惩罚往往会加倍,她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选择压下浑身倒竖的寒毛,默不作声乖乖地呆在她怀抱里,被捏得再痛也不能哼声。
反抗压迫并不代表不自量力,不是么。
“其实,没想到你居然会救那个奴隶,真是让我很吃惊,我看上的人,果然都是心地善良呀!”某人的笑颇有些回忆的沧桑。
可是墨刃一点都不想回忆,只是感觉寒……不寒而栗。
她很想像讥讽沈陟那样嘲弄一下她,但是……好吧,她承认,在那双深得仿佛能吸食人心的黑眸下,她不敢。
几声闷响伴随凄厉的惨叫响起,那种仿佛从地底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呼喊让墨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那些人是谁?”
玉蝶皱皱眉冷哼:“卑贱的奴隶,连叫声都难听的很。”
“你干了什么?”
她低声:“下次该尝试用软骨散配着火一起烧,他们肯定就叫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杀了真的莲心混进来的?”
她叹气:“我不喜欢福州的天气,太湿了。”
虽然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几句回答,但是墨刃已经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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