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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这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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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倒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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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妖怪?”

    荣惠下意识“唔”了一声,还欲再战,却发现金箍棒遭了禁锢,抽不回手来。就在她正要使出大招打出这妖怪原型时,却被一声脆生生“父皇”拉住奔腾的想象力。这声音就响在耳边,荣惠想忽略都不行,她很快想起她身边还有谁,以及这个小人还能叫谁为父皇。

    说时迟那时快,荣惠另一个拳头突兀的就收回来,但为免显得太突兀,而让朱文烨认为她有意装睡袭君,荣惠自然而然的就把手收回来放到额头上。

    “头好疼……唔……”她声音颤颤,眼睛缓缓睁开。当看到朱文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以及他握住自己之前的那只拳头,荣惠真的很是尴尬。

    但尴尬只在心里,她脸上茫然和羞赧交加的表情绝对无懈可击。荣惠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垂了头,又含羞带怯的收回手,匆匆下榻,缓缓福身:“陛下万福金安。”

    朱文烨深深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朱立轩这时却跳下拔步床,扑到了朱文烨的怀里,连声唤道:“父皇,父皇。”

    朱文烨似乎不算是严父,不讲究抱孙不抱子那套,笑眯眯的将朱立轩一把抱起来,道:“轩儿,这几日可有听讲读官的话,可有好好上学?怎不见你午后温书,竟在此贪睡?”说时,朱文烨目光似有似无的也落到了一侧荣惠身上。

    荣惠脸皮甚厚,不见变色,仍是微微垂首,只老实的扮演这对慈父稚子的背景墙。

    大燕的皇子皆由讲读官授课传业,由皇帝亲自挑选当朝声名显赫、品端识博的高级官员担任此职,因而讲读官大都为学养深粹之人。

    朱立轩微微撅嘴,道:“父皇常教导孩儿兄友弟恭,李讲读也说孔融让梨的典故,但孩儿如今已学到五经,但大皇兄连四书还没能熟读。若孩儿还勤恳温书,他日岂非远超大皇兄?弟逾兄长,岂非不恭?”

    这是荣惠从朱立轩嘴里听到最长的一席话,原本还以为他只是被宠坏的小孩,如今看来,倒是她小看了。虽然是歪理,但却有理有据,既讨好了老板,也拔高了自己的能力和思想觉悟,实乃一举三得。

    朱立轩一届稚子尚有如此口才,日后兄弟阋墙指日可待也。

    荣惠心里对朱立轩大加赞赏的同时,朱文烨明显有三观差异,他微皱眉头,将朱立轩放了下来,正色道:“少寻歪理,学问之事岂有恭与不恭只说?朕还不晓得你,一准是你犯了懒,才拿你大皇兄做由头。”

    到底是父子,哪里有不了解幼子的。

    荣惠正猜依朱立轩的性子,只怕还得反驳几句,但不成想,朱立轩难得乖顺,站直了,板正了小脸,诚恳道:“是,父皇教训的是,孩儿知错。”

    见朱立轩认错态度良好,朱文烨也缓了气,似想到什么,脸色微沉,道:“你大皇兄学的慢些……你做弟弟的,应该兄弟同心,该帮着些才对。”

    朱立轩点点头,认真道:“是,那孩儿日后陪着大皇兄读书,帮助大皇兄提高学问。”

    荣惠忍俊不禁,心里浮想联翩,若朱立轩真这么做了,那大皇子的颜面也算扫地了。叫弟弟帮着读书,和昭告众人他年纪比弟弟大,人却比弟弟蠢,有什么两样?如此这般,她的上司庄贵妃那前年淡定温和的脸,不知会不会起一丝波澜?

    朱文烨虽然是不蠢,但到底不如女人心思细腻,也不屑去想这些后宫里头的弯弯绕绕。于是朱立轩这么答复,他还是较为满意的,只是想起另一头事,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径自坐上了拔步床,看了看朱立轩,又看了一眼荣惠,接过傅禄海呈上的香茗,小啜一口,半响,才慢慢问道:“轩儿,你今日让宫人当众掌刮夏才人,是怎么回事?”

    荣惠闻言却不吃惊,依夏才人的性子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迟早是要告状的。但上午打了人,下午就被朱文烨亲自来兴师问罪,这速度还是有些惊人。

    此时,她虽面无波澜,但心底早就盘算开来,利用有限的时间完善自己的说辞……她还不想被多疑的皇帝问得哑口无言,波及余罪。

    第一个回答的朱立轩则毫无压力,他秀气的小眉毛一竖,带着几分怒气,道:“父皇,她还敢在父皇面前说颠倒是非不成?”

    朱文烨挑眉,道:“颠倒是非?人难得不是你的宫人打的?”这语气,明显不信,不是早问过人,就是深深了解朱立轩的暴躁秉性。

    朱立轩到底是凤子龙孙,在这等威压下,依然面不改色,正气凛然的看了荣惠一眼,便忽然跪下道:“父皇,孩儿自知行事一向鲁莽,但这次实在事出有因。若非夏才人和那个卫良媛骂华婕妤是哈巴狗,孩儿也不至于冲动。”

    说着,他小脸一撅,竟然带了委屈,接着道:“皇阿奶一病,旁的妃嫔避之不及,只华婕妤待孩儿体贴关怀,孩儿感动,这才气不过……”

    朱文烨听了这话,心里也是酸,他当然知道朱立轩有些小性子,脾气大,爱惹事。但亲耳听了其他妃嫔不欲照看这个乖张的二皇子,又是另一回事了。至于朱立轩口中所言薛荣惠的体贴关怀,朱文烨则自热而然的回想起刚刚两人相拥午睡的温馨场景……这话里头,他也就有了七八分分相信。

    而话到这里,荣惠若非亲临现场,只怕也要为朱立轩这番说辞感激涕零,感谢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不是,荣惠那感动的表情伪装得十分勉强,为免露出破绽,不给朱立轩的演绎留下败笔,她只好将计就计,也跟着跪下。

    她的手缩在广袖中暗自掐了一把腰,一向吃不苦痛的荣惠,瞬间就疼得红了眼,连声音都可怜兮兮起来:“还请陛下原谅二殿下年幼无知,这都是嫔妾的过错,未能及时劝住二殿下,这才使得夏才人受辱……”

    “卫良媛和夏才人果真口出恶言?”朱文烨原不相信,毕竟两人在他心里印象都是文静娇怯的,实在不似能说出这样脏污之言的人。

    荣惠深知这话虽然看似是问她,但她绝对不能回答,一个人受苦,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是两个效果。于是,她只深深叹了口气,别过头,不欲多言的样子。

    她倒是是很想装白莲花反为夏才人求情,虽然这样更有疗效,但过犹不及,白莲花的形象实在不符合荣惠之前留给朱文烨的印象,容易叫他识破。

    所以,荣惠很真情真性的演绎了一副被骂得还有几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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