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宇他们把行李从寄存处拿了出来,就带着欣悦和凤萍在候车室里等车,候车室的人也不是很多,当时去南方的人还不是很多,也许是当时在他们这个地方一个传说限制的吧:说是当时有两个人一个人去了上海,一个去了北京,一年后回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去上海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就会饿死的,在上海那个地方什么都讲钱,在大街上如果你不知道路怎么走的时候去问路也要花钱,生活的很难,所以在上海生活是很困难的;去北京人的说在北京市没有这样的事情的,在北京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即使在大街上要饭也不会饿死的,北京人对人很热情的。所以当时在这个块的人基本上都往北京跑,不愿意去上海,更不愿意去南方更远的地方,这种现象还是在这两个人5年之后的生活状况才让人有了去南方闯荡的冲动,5年后去上海的人发财了,为了回报家乡就在村里拉大戏,春节的时候自己掏钱在村里放烟花,大家都知道他赚钱了,所以跟着他去上海的人越来越多了,而在北京的人尽管生活得到了一点改善但是生活还是过得很拮据,由于对北京有了感情还是留在北京,但是从此以对于选择外出的人首选的还是上海。仁宇去深圳在他们这一片还是第一个,这一出去就是五年,尽管来到家把家里盖的不错但是也没有显示出有多少的财富,所以大家对深圳这个地方认识还是比较陌生的,再加上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和农村人对家乡的依恋,也不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毕竟当时的交通还不是像现在这么的发达。他们在车站里聊着天,等着车。
仁宇走了之后,翠花也没有去地里,凤芝说她要搬仁宇住的房间里去,翠花也没有反对,女儿也已经长大了,既然家里有房子想帮过去就搬过去吧,所以下去在家里收拾一下仁宇的房间,把凤芝的东西搬了过去,凤芝也帮着收拾,凤芝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空间心里也高兴,在她们收拾的东西的时候欣馨过来了,“凤芝在家吗?”欣馨看到凤芝家大门开着就走到院子里喊着问,凤芝听到有人找自己就从房间出来看到是欣馨来了,“在这里”凤芝回答
欣馨看到凤芝从房间里出来,而不是从堂屋里出来就走了过去,“欣馨,看我现在住在这里了”凤芝把欣馨招呼过进房间高兴的说,“额,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欣馨看到一张床说
“恩,要么你也帮过来住吧,咱们俩个住这里”凤芝邀请欣馨
“好啊,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恩,也好,欣馨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你准备了吗?”
“还没有,去了再说,反正也没什么准备的”
这时翠花听到凤芝的房间有说话的声音就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欣馨过来了,欣馨也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是凤芝的母亲在过来了“伯母也在家啊?”
“是,欣馨过来玩啊”
“恩,伯母!在家没事,找凤芝玩”
“你们玩吧,堂屋有水,渴了你们自己去倒吧”
“好的伯母,你先忙吧”
“行,凤芝你们先玩我出去你三叔家看看”说着翠花就往外走,凤芝也应答者,翠花走了以后凤芝和欣馨两个人在房间里商量开学怎么去上学的事情,要准备什么。晚上吃饭的时候欣馨也在,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凤芝,你明天去查查你哥哥给你的那个卡上有多少钱?”
“恩,我哥哥说够我三年的费用”
“你去查查看有多少钱,如果多先借给你三叔家点”
“额,我三叔家怎么了?”
“仁全身体不好,听你三婶子说她家钱不多了”
“恩,好的,我明天去查一下,给他们取多少?”
“取1000吧,到时候你在县城不够用的,妈还可以种地,再给你点”
“恩”凤芝回答着
“凤芝,明天我也跟你去吧”
“那太好了,我还在担心呢!”凤芝回答
“恩,你们两个去我就放心了,做个伴”翠花说
三个人说着吃完饭,“妈,我和欣馨去她家给她家里说一声欣馨今晚在咱们家睡”
“恩,你们去吧,早点回来啊”翠花说着收拾着饭桌
凤芝应答着就和欣馨走出了,她们回来的时候是晚上10点钟了。翠花等她们回来以后就去睡觉了,毕竟今天起的比较早,有点累了,凤芝,欣馨和翠花打过招呼也去睡觉了。
仁宇,欣悦,凤萍在8点半才上车,车晚点了半个小时。“终于坐上火车了”凤萍说仁宇听了凤萍的话笑了笑,“以后有你坐的时候不用急,欣悦你也是第一次坐吧?”仁宇对凤萍说着有看向欣悦说,“是啊,以前总想坐就是坐不上”
“呵呵,其实我这次也是第一次坐这样的火车”
“额,你上次没坐火车”
“呵呵 ,我上次坐的拉煤的车过去的,回来的时候坐的是飞机”
“额,哥哥,你坐过飞机啊,什么时间你也让我坐坐飞机”凤萍羡慕的说
“好的,等咱们回来的时候就坐飞机”
“还是坐火车吧,坐飞机多贵啊”欣悦说
“呵呵,你坐了这次火车我想下次你也会坐飞机的!”仁宇看着欣悦说
“为什么?”欣悦问
“等到了深圳就知道了”仁宇回答,欣悦也没有再追问,
“哥哥,到了你要给你找个好工作”凤萍说
仁宇听到凤萍的话笑了,应答着,这个时候车开动了,火车慢慢离开了车站,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窗外,静静的,静静的,就像他们悄悄的离开了这块生她养她的地方,心中也像这火车的开动一样,慢慢的,慢慢的开始变的暖暖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道是忧伤还是兴奋,仁宇看到她们也知道了她们的心情,尽管自己当时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当他被那次拉煤的车拉到深圳的时候,他有了一种迷茫和徘徊,特别是过了一年每天抬头看着从北方飘来的云,总是呆呆着看着,有没有家乡的泥土气息,有没有家乡的影子,有没有家乡的温暖,有没有母亲的声音。仁宇也看着窗外,看着快要丰收的苞米,快要出土的花生,快要盛开的棉花,列车越来越快,一切看起来都不是那么清晰了,当列车的速度把这一切都连正黑绿色的海洋,波澜不惊而又飞速驰过,长长的长长的消失在黑夜里,大家才把视线转到了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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