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分子。他带着四个智囊团负责提供战术。除此之外,外科内科医生也在我们的队里。可以说,缺了我们他们不可能撑到这么久。”
主父阿门说:“所以你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战斗力。”
管理员看着他,“没错,我们唯一的不足正是武力,所以,如果有你们的加入,我们摆脱这一伙人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孔妹力问:“这个地方就没有别的合适人选了么?”
豌豆摊手,“有又怎么样,要么胆小如鼠只敢服从那个死胖子,要么过于傲气,不能团队合作。别看这里人好像挺多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女人或者小白脸。”
孔妹力点头表示明白,“组队的事情迟点再说,我们先讨论一下物资分配的事。”
孔妹力这边的三个主战力站到货柜的尽头,低声讨论了一下,最后达成一致决定:照豌豆说的比例分配。
说好就动手,他们开始从各个箱子里往外搬东西,按比例分配好,把要送走的部分单独整理出来。这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多点,门外的凌林立估计不耐烦了,开始用力砸门。管理员揉了揉额角,“这个女人你们认识?”
“阿门以前救过她。”孔妹力难得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回话。
管理员开了一道门缝,用枪顶在凌林立的头上。
孔妹力不用去看就听到凌林立的尖叫,“你竟然敢用枪对着我!你想死了是吧?!”
管理员又揉了揉有伤疤的那边的额角,“你再喊一声,我立刻让你漂亮的耳朵穿一个孔。”
大概是管理员的女王眼神太凌厉,歇斯底里的叫声果然停止了,铁门对着凌林立的脸砰然关上。管理员插好手枪,“这女人以为自己伺候得那头猪高兴就有管人的权利了,每天都吵得要命,真想照着她的小嘴开一枪。”
管理员的脸像结了冰渣,冷得吓人,孔妹力却理解她的感受,看她结实手臂上的各种伤疤,以及脸上的烧伤,就知道这是一个硬朗的女人,刀里来火里去,是个连男人都得对她刮目相看的人,也难怪她会那么厌烦凌林立。
他们把东西成功分成了三份,把其中两份搬到管理员三人面前,管理员检查都不用,说:“我们的这份先留在你们这里,晚上再过来拿。你们也注意保密,尽可能别让人进来这里。”
她带着豌豆和严生把腰上缴的那份出了去,顺手为他们关上了铁门。
接下来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管理员他们是有自己的秘密开会地点的,但谨慎起见短期内还不会让他们这几个外人参与,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这是程序。孔妹力这边的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当前比较重要的是收集物资,或者准确来说,是跟着这个团队的人去了解更多现状,养精蓄锐以便随时跟着管理员的小队伍离开。
最近一个多礼拜据说是新兽们周期性暴动的日子,他们也就在仓库范围内休息了几天。
比较值得高兴的是,曾品总算是恢复常态了,多亏了隔壁货柜的一对双胞胎小孩,有一天孔妹力领着曾品出去晒太阳,恰好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萝莉在玩“跳房子”,她们头上的植物肢是粉蓝色的绣球花,她们绑着可爱的马尾,植物肢就像是别在马尾上的趣致饰物。他们果断加入了游戏,玩得很开心,曾品连续和小朋友玩了三四天,思维越来越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程度,奇怪的言论和行为或者失控的行为也消失了。
唐家风很开心——虽然那张痞子似的整天叼着烟的脸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开心,但孔妹力靠猜的也能知道这个弟控心情绝对会变好。于是隔壁货柜的双胞胎妹妹得到了唐家风用粉蓝粉红色纸张折的……小手枪。
“噗,真没想到,阿唐会做这种手工。”孔妹力不放弃机会地揶揄别人。
曾品也得到了一把黑纸折的枪,正和双胞胎对着玩,笑弯了一双大眼,声音里都透着欢快,“我以前很爱偷玩哥的枪,他说这是警察的东西,不能乱动,可我又不高兴,他不知道去哪儿学会了折这个。”
两人和一对双胞胎玩累了,一起坐在仓库的木柴堆上,天空难得放晴,灿烂的阳光洒在他们的头上,植物肢都轻轻地摇晃着表示着主人的心情愉悦。
孔妹力拖着腮帮子,说:“你哥的手看着很粗。”
“是啊,”曾品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盈润润的,让看着的眼睛都觉得舒服,“我哥唯一会折的就只有这个了。”
“纸飞机会不会?”
“哈哈哈,不会哦,”曾品笑得头上的小笼子只晃荡,“他连纸飞机都能折歪。”
两人对着笑了一下,看着双胞胎嘻哈笑着又跑下了柴堆,继续在空旷的水泥地上奔跑。这一刻,很容易让人产生仍身在和平年代的错觉,仿佛那些末日那些丑陋的变异都不过是南柯一梦,这午后的阳光,孩童银铃般的笑声才是真实。
……
又是一个午后,淡淡的灰色阴霾挡去了一部分温暖,气温有些低。孔妹力例行公事地到隔壁货柜领曾品出去晒太阳,一切看似正常,但他发现曾品有点消沉。
双胞胎之一小秀仰着有点消瘦的小脸问:“小品哥哥,你饿了吗?”
曾品摇头,另一个萝莉小球说:“小秀和小球饿肚子的时候就会不高兴的,这,给你。”小孩子手里递出一颗小小的水果糖,最普通的那种。
曾品再消沉也被感动了,接过糖果,微笑道谢。孔妹力倒是心疼这些孩子,可是又不能贸然把他们的东西拿出来分——太引人瞩目了,他便说:“以后哥哥出去打猎,给你们找好吃的!”
两个小萝莉乐得正蹦跳,直喊哥哥真好,蹦着蹦着,就继续玩去了。
孔妹力和曾品坐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了?还难受?”
曾品摇头,抱住膝盖,“我其实知道自己有病的,只是每次发病的事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发过病,最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直到有一次在学校发作,有同学用手机偷拍了……你说,我是不是我哥的负累?”
孔妹力心里大叫不妙,忙假装没事,揉了一把曾品的头,“你才刚恢复没多久,别想那么多了。”
沉默了一会儿,曾品脸色白了一下,喃喃道:“我刚看到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孔妹力愣了一下,“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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