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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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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杀了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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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想着一边朝前面走,她的脚步越走越快。

    青梅在后面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好生气的样子。

    回到阁院之中,林如意坐在石桌边的椅子上,随手将那些瓶瓶罐罐挥到了一边,寒着脸盯着地上的某处,没有说话。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当初不接受夏云生,现在也同样不能接受东方胜。

    这样被人安排命运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一般,只能任由摆布,没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自己的天空。这种感觉,她不喜欢。

    皇子又如何?王爷又怎样?她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她。

    手指在袖中握紧,林如意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身上屏出了一股让人心寒的杀气。

    既然东方胜这么想娶她,那她就……杀了他!

    ***

    夜,寂静无声。

    偌大的温水池里,泛着层层的雾气,让室内的空气看起来飘飘渺渺的。

    白雾之中,东方胜赤身泡在水里,长长的头发如海藻般飘浮在水面,如梦似幻,那美若白瓷的肌肤在水光的映衬下,泛着幽幽的光泽。胸前紧致的肌肉上,几滴水珠挂在那里,仿佛也被这绝美的质感吸引,舍不得滑下。

    澡池的侧面,是他的卧室,由一席白色的挂帘阻隔着。

    一切都很安静,也很暧昧。

    突然,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挂帘微微的飘浮了几下,复又慢慢的垂了下去。

    东方胜本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的睁开,眼眸瞟向挂帘之外,嘴角轻轻的扯起,突然泛出了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

    帘外,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纤细身影悄悄的潜进了屋内,在屋内放着茶杯的桌上转了一圈,往茶壶里倒了一些粉末之后,打算转身离去。

    “既然来了,不跟本王打声招呼就走?”幽幽的声音从帘内传来,平淡得毫无波澜。

    林如意心里一惊,刚刚抬起的脚滞了一滞,回头看了帘内那雾气朦胧的景像一眼,想不到自己这么隐蔽,竟然会被他发现?

    眼神一闪,没有丝毫的犹豫,林如意脚尖一点便要朝外疾射而去,想要逃离这里。

    那白色的挂帘一晃,突然被一投强大的内力吸着朝澡池内东方胜的手中卷了过去,接着手一抖,水珠叠起,白帘如出水白龙一般,带着水气就朝外卷了过来。林如意的脚还没离开地面,便被那白布缠住了腰,接着被一股大力拉起,身子一起一落,已经掉进了澡池之中。

    “噗——!”林如意从水中冒起,喷出了灌入口中的水,头发和脸上的挂布在刚才落水之后全部掉落,发丝散乱在脸上。

    “本王不知道王妃这么心急,还有一月才成亲,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来和本王洗鸳鸯浴了。”东方胜的声音在她的背后戏谑的响起,林如意一恼,转头咬牙:“你……”

    可是一转头,却看到东方胜未着半褛的立在那里,胸膛以上的地方一览无遗,那口中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妈的,这男人的身材怎么这么好?只是这么一点,便让人移不开眼睛了,和他比起来,现代杂志上面的那些什么国际模特,简直不堪一提。

    她从未谈过恋爱,即便在现代,也是一直呆在研究室中,平时不是研究医毒,便是训练自身的技能,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情爱。现在突然面对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倒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样?对本王的身材可还满意?”东方胜见她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嘴角戏谑的笑意更重了。

    “无耻!”林如意眼神一闪,想不到他这么不害臊,连忙扭过头不再看他,朝池子的另一边走了过去,爬上了岸。

    上岸之后,她的衣袖之中突然滴出了一丝红色的鲜血,眉头一皱,拉开袖子一看,原来是东方胜刚才把她卷起来的时候,她为了割破白布而拔出了匕首,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出手,便掉入了池中,还割伤了手臂,而那匕首,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东方胜看到她的鲜血,走了过来,身子从水中慢慢的升起,站到了她的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手。

    林如意想不到他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走了出来,脸色顿时一红,连忙扭过一边,她今晚是来杀他的,想不到却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情。

    杀他?林如意心里一怔,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手一抖,便捏了一个小药瓶在手里。

    这是她这几天研究出来的成果,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撒在人身上,可以快速的腐食肌肤,让肌肤溃烂,最后侵入骨髓,让身体变成一滩血水,寸发不留。

    只要她洒在他的身上,任他武功再高,也会立即毙命,到时,她再离开这个地方,外面海阔天高,自然任她遨游。

    紧紧的捏着瓷瓶,用拇指点开盖子,她身子一转,便欲把药粉洒在他的身上。

    “疼吗?”突然,东方胜低下了头去,把她受伤的那条手臂抓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上面的血迹,问了一句。

    疼吗?仿佛是来自心灵的声音,林如意所有的动作都滞了一滞,瞬间把瓶子收了回去,怔怔的看着他。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她所经历的,都是小孩子间的勾心斗角,为了争一个抚养的机会,争一块糖,都会用尽心机,不择手段,阿谀奉承,献媚卖萌,她哪样没做过?她从来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以同甘共苦的伙伴,她不需要。

    进入特工组之后,她便更加的寂寞,每天面对的,便是整屋的药剂,和各色各样冰冷的仪器,以及——冰冷的人。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好不好,曾经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便是她的师父,教她毒术的师父。那时她刚学,不小心把毒液滴在了自己的脚尖上,师父便问了她一句:疼吗?

    那么温暧,那么慈爱,那是她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情。不过后来,师父在一次试药中去世了,便再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如今这一句‘疼吗?’虽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深深的撩动了她的心弦,让她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也隐去了心中的杀意。

    药瓶无声无息的收回袖子中,她的眼眸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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