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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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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隐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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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墨炎并不是个慑于悠悠之口而畏首畏尾的人,但此刻面对千百年来的传统孝道,他还是迟疑了。

    母亲怀胎十月,受尽苦楚才使他呱呱坠地,纵使成长过程中母子二人的感情屡屡出现裂痕,还是不能使他从容地弃母亲的威胁于不顾,更何况大哥就在跟前,亲戚也目光如炬,作为一个督军,忠孝仁义,一样都不可或缺,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弃母而去的事情传扬出去,那些对督军大权虎视眈眈的人又会散步什么样的谣言,他立时就能信手拈来!政治有时候并不需要真实,需要的只是只言片语。

    他看向语意决绝的母亲,看向忧心忡忡的大哥,又看了看一边立着的两位兴风作浪的亲戚,隐忍地说道:“母亲是不是言重了?不过是误会,何须如此认真?”

    江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不是误会,我现在说的,你记住了,这绝不是玩笑。”

    江墨凛笑着说道:“母亲,这样一件小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苏小姐被扯入这样的事情,心情难免坏些,说话自然有些出格,母亲何必与小辈计较这些?”

    谁知江夫人板着脸道:“你也是!你道我看不出来你明里暗里都向着这女人说话?你弟弟糊涂,你这做哥哥的不说劝着他,倒反而助长起他来!你道你这是为他好?你这分明是害了他!”江墨凛一见母亲连自己都数落上了,倒不好再开口,只能低着头道:“母亲息怒。”

    宣夫人和宣小姐不想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不仅把安琪绕了进去,如今连江家两个兄弟都跟着吃了挂落,十分尴尬,眼见江墨炎面沉如水,宣夫人一颗心也随之沉入谷底,她尴尬地笑着说道:“二位少爷兄弟情深。互相包庇些也是难免。”一语未了,江墨炎的目光淡淡从她脸上扫过,江墨凛垂手站着一言不发,气氛却愈发地阴沉。

    江夫人这时候却客气起来:“表嫂。你不知道。他们俩啊,从小就是一起淘气!我总想着,现在一个个都成了人了,为官做宰的,也该有个大人模样儿,谁知还是一样!你看这一位,说起来官至督军。南三省独他最尊贵,谁知眼皮子这样浅,这样的女子,也要奉若珍宝;再看那一位,不说劝着他些,倒一味地偏帮着他!我这个做母亲的,原不该再染指孩子们的事业,可是这家里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此时江墨炎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江墨凛心中一惊,想道:虽然弟弟说与母亲关系十分不睦。自己也有了心理准备,谁知竟一至于斯!母亲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也还罢了,毕竟自己如今不过是个闲人,纵然叫人传扬出去,不过被人嘲笑几句罢了,可弟弟如今是一方督军,母亲竟然当着外人的面儿这样排揎他,传出去,叫他如何在南三省一众老将之间立足?!怕不成了名噪一时的笑柄儿?!他看了看面色如纸的宣氏母女,忙见机插话道:“表妹脸色不好。想是一路劳顿有些累了吧?表舅妈,要不我让丫头带你们先去休息用饭吧?”

    宣氏母女二人见江夫人当着自己的面大肆斥责江氏兄弟二人,早把三魂六魄吓去一半。江墨炎是什么人?在南三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们从这世上毫无声息地消失。虽说是亲戚,可是江夫人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做,江墨炎的颜面何存?就算她们不敢出去说。可是万一江墨炎不这样想呢?他此刻的表情简直可以说是平静至极,刚才极难看的脸色已经平复,惟其如此,宣夫人和宣小姐才更觉得恐怖——他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她们这两个听见这一席话的人呢?

    如今江墨凛出言解围,宣夫人恨不得把头点到地上去。无论如何,先离开这个房间要紧,否则万一江夫人再说点儿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自己不死也得死了!母女二人苍白着脸跟着江墨凛唤进来的丫头走了出去,江墨凛简单交代了丫头们几句,便忙又抽身回到了正屋内。

    此时屋内便只剩母子三人,江墨凛进门只见母亲神色莫测地坐在上首,脸上仿佛还带着一点微微的笑,直视着江墨炎,江墨炎冷着脸一言不发,见他进来,对他说道:“大哥,我们回琴瑟小筑用饭吧。”

    江墨凛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该怎么解劝,兄弟二人虽然感情很好,可是如今弟弟毕竟是督军,有些话说出来,总有些不大合适。只得说道:“这……也好。”

    却不料江夫人竟又开口,慢条斯理说道:“还要回琴瑟小筑?也罢,等那女人走了,我要让他们把那屋子拆了,你们是去一次少一次了,只管去便是。”

    江墨炎冷冷看向江夫人说道:“您还没够吗?”

    江夫人冷笑道:“够?怎么够?怎么,如今我管不了你的政事,难道连家事也管不了了吗?”

    江墨炎也冷冷一哂:“您是要管家事么?母亲,您真当您的儿子是个阿斗么?”

    江夫人脸上的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这不是家事是什么?”

    江墨炎冷冷笑道:“您真是一点儿没变,从前父亲在的时候,您就是这样,所以父亲才一直不愿意亲近您。”

    江夫人脸色忽然刷白,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你说什么?”

    江墨炎无所谓地淡淡说道:“我说的不对么?母亲,您身边的人并不全是傻瓜。当年您对父亲这也要管,那也要管,最后整个南三省的人都知道,江督军有位厉害的夫人。许多人来走您的路子,您私底下给他们行了多少方便,您真以为父亲不知道吗?”

    江夫人一愣,顿时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向江墨炎问道:“你……胡说什么?”

    江墨凛大惊,对江墨炎道:“墨炎,这话可不是浑说的!快向母亲赔罪!”

    江墨炎淡淡说道:“我是不是浑说,母亲比谁都清楚。母亲,您说是不是?您当年嫁给父亲时,父亲还未成为三省督军,是您陪着父亲一步一步打下的南三省,所以父亲对您一贯敬重。可是您对他做了什么?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您和父亲能共艰苦,却未能共富贵!”

    江夫人的声音有不可忽视的颤抖:“你在胡说什么?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是不是绿衣?是不是绿衣?”

    江墨炎的声音仍旧淡淡,好像在述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什么事:“您以为您的事,父亲不知道吗?您错了。父亲去世前将我唤道床前,您以为是为了什么?”

    江夫人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不就是对你交代,要防着我么?”

    江墨炎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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