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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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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解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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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若羽如被人扼住了七寸的蛇,前一秒还在张牙舞爪,下一刻已经满脸愤怒地动弹不得了。

    安琪见她模样,已经知道自己的话十有八九是正中要害了。她也不多说,单看这位宣小姐作何反应。宣夫人却看不得女儿被人这样羞辱,挺身说道:“你不要混淆视听!我们现在谈的是你!”

    安琪笑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要谈我的事,也得先看二位够不够资格。如若你二位是季家的少夫人及其母亲,自然可以与我谈论此事,可是目前你既不是季家少夫人,也无一个季家长辈在场,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是受季家所托?”宣夫人被她一说,生生噎住,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江夫人见宣家母女二人都吃了瘪,也有些意料之外,她看了看安琪,冷然说道:“她们没有资格,我总有这个资格了。”

    安琪闻言看向江夫人,低头道:“您自然是有。”

    江夫人冷笑道:“倒要多蒙你看得上眼了。既然如此,我就说两句公道话。宣家小姐与季家少爷自小定亲,这是两家的家长定下的约定,如今因为你的插足,害得两家大人为难,害得宣丫头抬不起头来,这都是你的过错。不管你如何铁齿铜牙,舌灿莲花,也抹不去你的德行有亏。你又有何面目在这里大放厥辞?”

    安琪虽然被她说得十分不服,却也不会去争这一时之气,她低头不语,江夫人又道:“你出身卑贱,原也是不得已,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暂且不从你的身份高低来说,就算你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从事的营生都是为生活所迫,可是你与那季公子纠缠,引得他耽误婚事。耗费青春,辜负家人期望,却实实是天理不容!你不仅毫无悔改之意,还在此逞口舌之利。难道你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你纵使说得日月变色,也掩盖不了你的罪过?!这是其一。其二,如今你住在我万象府内,日日勾引得督军留滞你处,若是寻常人家,也便罢了。可你如今既不是督军的妾侍,甚至连个正当的名分也没有,能留在此处纯粹是督军对你的抬爱使然,你不思报答,不守妇道,前些日子竟尔与那季文韬当着众目睽睽私相授受!你这是忘恩负义,不忠无德!你这样的人,我江家留不得!”

    安琪低头听她说得越来越过分。脸色是越来越冷,待听到最后,已是寒霜罩脸。等江夫人说完,她才抬起头来,慢慢说道:“夫人,安琪从前在书寓时,确实与季公子熟悉,可是自从进了府,却从未与他私下联系。至于私相授受,更是莫须有的指责,既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何谈私相授受?!夫人一贯不喜欢安琪。安琪心中明了,可是您是督军亲娘,纵使您再不喜欢我,我也对您礼敬有加,不是因为我苏安琪贪图富贵,要进江家的门指望永享富贵。而是因为我感念督军情义,愿待他母亲如我亲娘。可是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冤枉我,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昧着本心认下这欲加之罪!”

    江夫人没想到她连自己也敢顶撞,一时怒气涌起,大声道:“大胆!我何曾冤枉你?你有胆子做下这丑事,怎么没有胆子承担?你敢说那季文韬没有赠你衣料?”

    安琪态度恭敬,声音却冷淡:“我并未做,如何承担?季公子买下了那绸布庄,我事先并不知情,况且从他那里来的每一尺料子,我都付了钱的。怎么成了他赠与我的?夫人,我不知对您进离间之言的人是如何颠倒黑白,但我又何须为了几匹衣料,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

    江夫人大怒,一拍身边的桌子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忽然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咦?有客人?”

    宣夫人和宣小姐正旁观江夫人和安琪二人争锋相对看得入神,忽然见走进一个男人来,宣夫人还好,那宣小姐忙低下头去,江夫人见有人进来,正怒目看去,见是大儿子江墨凛,脸上才稍稍露了点霁色,对江墨凛说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那是宣家的表舅妈和表妹,快去见礼。”说着又对宣家母女道:“这是长子墨凛。”

    江墨凛早知道来者是谁,此时见母亲作了介绍,忙走上前对宣夫人行礼道:“表舅妈。”又对宣小姐道:“表妹。”

    宣夫人忙站起来道:“这是墨凛?多年不见,真是多年不见啊!这模样儿和你长得真是像!”宣小姐也忙站起来侧了身,不敢受他的礼,待他行毕礼,宣小姐忙又对他行礼。

    江夫人微笑地看着儿子道:“是啊,这个孩子长得像我,墨炎不仅长相,脾气性格啊,都像他父亲!还是墨凛贴心些。”

    江墨凛一听这话题不太好,便笑道:“表舅妈和表妹远道而来,怎么母亲都这辰光了还不摆饭?”

    江夫人一下子想起眼前的事来,没好气地说道:“还说呢!如今我们家可出了新闻了!”瞥了安琪一眼又道:“你宣表妹的未婚夫,如今不知着了什么魔,不肯成婚呢!”

    江墨凛笑道:“难道表舅妈来请母亲当说客吗?”

    江夫人没好气地说:“可不是!你母亲我自从嫁入江家,最没面子的就是今天了。你弟弟领回来的这个女人,亏你们还护着她,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连我也跟着丢人!”说罢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前因后果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宣夫人被她直言不讳地说出女儿被未来夫婿冷遇,有些讪讪地,宣小姐更是满脸通红,江墨凛早听丝萝简要说了经过,心里也已有了数,待江夫人说完,便笑道:“母亲,此事只是表舅妈表妹和苏小姐对质,只怕有些不妥。毕竟事情是因那位季文韬先生而起,若撇开他,你们说再多,也不在点子上。当事人不在,纵然你们说得日月江河为之变色,又有何益?”他看了看安琪,又说道:“就算苏小姐有心劝解,那季先生不得与她见面,她也无从说起啊。”

    宣小姐已看出江墨凛有心回护安琪,好不容易把安琪逼到这个份上,总觉得再加一把劲就能让江夫人惩治了安琪替自己出心中一口恶气,怎么能让江墨凛来把自己努力了半天的成果给搅黄了?她心头一急,不自觉就说道:“表哥,不论如何,这女人都是勾搭了季先生,季先生才一时糊涂!难道我们还错怪了她吗?”

    江墨凛皱皱眉,淡淡说道:“恕我不能同意表妹的意见。以我之见,若我们胡乱错怪了苏小姐,传出去只怕于我江家名声未必有利。”他说着,看了看江夫人:“坊间早知舍弟属意苏小姐久矣,他二人在一起也好些时日了。若此时由我母亲出面难为苏小姐,传出去,只怕有些别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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