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郁郁而终。他妻子死后,他的岳父对他颇有微词,他为了将功赎罪,自请出国,到中国来开拓生意。”
江墨炎静静听他说完,淡淡说道:“此人绝非善类。他既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来中国,不干出一番成绩来,必然无颜回日本见岳父。且如今日本人在中国势力非比寻常,他趁着此时此势,想要开创自己的天地也不奇怪。若能就此摆脱他的岳父而独立门户,岂不是一石二鸟?”
江墨凛笑道:“不无可能。”
江墨炎道:“此人如今在我京州城内盘下一个烟火铺子的烟火仓库,行事十分隐蔽,我也将计就计,只做不知,任他去使人谈判,只等他自投罗网,他若不动便罢,他若真想有什么动作,我布下的天罗地网,自然等着他。”
江墨凛笑道:“你呀,自小就喜欢请君入瓮。”
江墨炎冷笑道:“只是这千年王八万年龟,我看他是属龟的,着实能忍,几个月了,这仓库果然只是有小笔的烟火来往出入。他既能忍,我比他更有的是耐心,端看他能忍到几时。”
江墨凛问道:“你意欲如何?”
江墨炎笑了笑,把碗内剩下的一点果子酪喝完,将碗放下道:“他租下这仓库,不过就是为了贮藏军火。等他以为安全,放下了戒心,开始往里存军火,准备起事,我再将他的仓库抄了,岂不是一举两得,他再如何精明,免不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墨凛思索半晌,疑惑地道:“你如何就能肯定他何时何地运多少军火入库?他不是普通人物,不会不知道藏起尾巴的。”
江墨炎笑道:“他再聪明,再能干,也没有千手千眼,他只要有行动,必然有异动。就算他避得了明面上的官兵,也闭不了暗地里的斥候。况且,围师必阙,我如何不懂这个道理?我将三省边境关卡收紧一段时间,再缓缓放开,他们的人才会放松警惕。而且——我已为他留了一条好路,无论他有什么计划,最后都要走这一条路。就算他明知不妥,也只得走这条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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