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要走,也太唐突了,不若坦然面对好了,微颌首,当做是打了招呼。
“烟珂姑娘,”他开口道,“在下于此已等候了两日。”
我惊讶的抬头看他,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便扯笑道:“客人找我有事吗?”
阮木云垂首,复而抬起看我,“那天晚上,冒犯姑娘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请罪,又怕施施然前去,惹了他人的闲话,给姑娘造成不便,因此在这等候,希望能碰见姑娘。”
“无妨,”我微笑回到,转身欲走,让他叫住:“姑娘 ,在下有那么讨嫌吗?”
“客人误会了。”我回身解释道:“我只是······”
话未说完,被他打断了,“既已不是,可否能留下与在下谈谈?”
他说的一脸真诚,我不好拒绝,只得点头。
阮木云,立即放了笑容,走至我的面前,道:“姑娘,可有爬上过这棵树?”
我当然摇头,我自幼学习礼仪,怎可做出爬树这等不雅之事?
阮木云道了一声:“得罪了,”用手搂住我的腰,向树顶跃去。
我惊叫一声,慌恐之下,闭眸紧紧抱住了他。在树顶站定后,他方叫我睁眼,我见自己竟抱着他,又是一惊,向后退去,差点栽倒树下去,幸而让他扶住。
他搀我坐下,在一片花海的花海里,他笑的轻漫,我也不做拘谨,自怀里掏出笛子,凑至唇边,吹奏出我与他初见时的那首曲子。
一曲终罢,阮木云拍手叫好,“我在长安时,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笛声。”
我浅笑,扭头问他:“长安是什么样的?”
他抬头,一副憧憬的模样,“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每日有很多的人来往,有许多你不曾见过的东西,你想去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又立即摇头,他见了,也未多作言语,彼此静默了一会,他才道:“我与姑娘相识,也是缘分,不若送样东西给姑娘吧。”
说完,他手里变法般的出现一只钗子。
我伸手接过,那是一支白玉钗子,细看之时,上面竟雕着梨花,好生精致,我欢喜之下,不做推辞就收下了,又觉得失礼,便把手里的笛子递给他,“没有什么可回礼的,把这支笛子送给客人吧,这笛子随我一起长大,也有些年头了,客人不要嫌弃。”
阮木云笑吟吟的接了,细细收进怀里,才道:“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请讲。”
“可否能请姑娘不要叫在下客人了,叫我的名字,或是叫我的字,子瞻?”
我笑着点头,“那客人也不要叫我姑娘了,叫我烟珂。”
阮木云淡淡而笑,随机叫了一声:“烟珂。”
我回了一声:“子瞻。”
二人相视大笑。
殊不知,他如此博学多闻,我一直听他讲述,他在长安时的所见所闻,不是逗得我哈哈大笑。
我从未这般放肆,喜怒见于形色,纵是老生子或是阿母去世,都未有过。
阮木云是第一个。
终是在日渐黄昏后,阮木云才带我落地,临走时,他问我:“烟珂可有看过日出?”
我想了想,说:“没有。”
他点了点头,说:“过几日,我带你去可好?”
再三思考下,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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