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
明黄色的基调,轻快而简洁的叙事手法。
在那样一个简单的故事中,苏纹却美得惊天动地。
我无法忘记她站在海边时那一脸孤寂的表情,也无法忘记她沉沦欲海时那一脸放纵的疯狂。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当她无声哭泣的时候,那一滴滴的眼泪像是直接砸在了我的心上,那么疼。
一个原本很艳俗的故事,却因为苏纹的演绎而变得有些凄美。
于是,又有很多人疯狂了。而最让人疯狂的,是那记者招待会上突然出现的苏纹。
犹记得上一次当她在镁光灯下出现时还是一脸的苍白,而这次,她却带着久违的笑脸。
感谢着所有人,镜头前的苏纹显得那么落落大方。她的亲和与随意,她的招牌笑声,她一深一浅的两对酒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回来了,那个当年热心提点过我的苏纹,终于回来了。
面对着这样的苏纹,没有人会再提起她的过去,因为没有人会想再伤害她一次。大家都默契地询问着她的计划,以及对她的复出表示期待。
苏纹又重新出现在了报章杂志上,而狗仔们也不负众望地挖出了大量信息。
于是我知道她有了信仰,变成了‘上帝的孩子’而不再是那个会自称‘垃圾’的人;也知道记者会后,她便离开了香波利选择北上。
她依然不怎么接戏,一年只会接一两个配角;她开始热衷于公益,并游走在各个偏远的山区;她会和许多教友一起探讨他们的主,然后向社会释放她的正能量。
狗仔们已经很努力了,可她的出镜率依然不高。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出现,便没人知道她又去了哪里,或者在做什么。偶尔也会有人拍到一些照片,于是众人便会看到一个与孩子,或者与动物闹成一团的苏纹。
这样的苏纹,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我甚至无法将照片中的她,与当初那个缩在垃圾箱前的她联系在一起。
她变得非常低调,与早年的大红大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越这样低调的她,却让我越发在意了。
01年的时候,她再次与巾艺签了约,不过这次她签的是部头约。
所谓部头约,与全约艺人的不同在于,她没有底薪,同时也没有硬性规定。只需要按照合同的要求一年为巾艺拍一到两部剧,其他的时间便可以自由安排。
游历归来的苏纹显然在演技上再次得到了升华,她不仅能很轻易带动出对手的情绪,还能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被那种氛围所感染。即使是背对着镜头,她也能通过一些很细微的肢体动作来让观众体会到角色的感情。
她所演出的剧集,即使是最平凡的师奶剧,也能让一向收视徘徊在30左右的巾艺超过40点。
于是,行内人都开始称她为‘40点天后’。
第四次遇到苏纹,是在04年的颁奖典礼之后。
香波利每年的12月5日便会举行一次万千星辉颁奖礼,在典礼上会评选出这一年中最优秀的剧集、节目,以及出演的艺人。而最让人瞩目的,便是最佳男女演员奖项的得主,也就是俗称的‘视帝’‘视后’。
我已经连续几年被提名最佳男配了,虽然每一年都会落空,但其实心里并不会太失望。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角色都不算出彩,更不算最佳。
只是这一年,再次获得提名的我却奖项抱着很大的希望。
被提名的这个角色,是最热门的新番西游中我所饰演的八戒。这个八戒,与传统意义上的猪八戒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不再是那个好吃懒做只会躲在师兄后面耍嘴皮子的猪精,而是一个以多情自付的男人。他会常常一脸似懂非懂地念着‘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也会因为爱上一个女人而一次次地轮回,历经千世情劫,饱受情伤之苦。
这样的八戒在剧集播出之后很快便受到了观众的喜爱,他们时常会学着八戒的样子念叨着那句诗,也开始在网上询问八戒的扮演者是谁。
于是,我的名字开始被许多人认识了。
兮荏说,我终于成功了。
虽然面上并没有表明,但我其实是很开心的。毕竟多年的努力总算有了成效,我又怎么可能不高兴。
对于八戒的走红,青云也为之表示兴奋。他说等我拿了奖,一定得请他吃饭才行。
只可惜这餐饭,青云最终还是没能吃到。我再一次吃了白果。
与奖项的失之交臂无疑让我很失望,然而对于之后到来的‘戏红人不红’的现实,这样的失望就显然非常小儿科了。
颁奖礼后,随着这股热浪的远去,观众记住了猪八戒,却渐渐忘了索梨生。前一刻还在庆祝我的成功,后一刻便被宣告美梦结束。这样巨大的落差终于让我忍不住再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开始变得很消极,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最终能换来什么。
在我胡子拉碴一脸颓废地窝在巾艺员工餐厅角落里发霉时,苏纹就这样出现了。
“我差点认不出你。”
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便见到苏纹正笑望着我。
巾艺公司的员工餐厅有一条连接紧急通道的小回廊,因为其中一面都是窗,所以这条回廊显得特别敞亮。窗户开得不高,只刚刚过膝,在设计的时候将窗台放出去了一些,因此留下了一段仅容一人坐下的小平台。
这段日子,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窝在这个平台上晒太阳。
在苏纹出声之前,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
“苏小姐。”礼貌地打着招呼,我本应立刻从平台上下来,却在刚动了膝盖时想到那年她的无动于衷于是便又停了下来。就是那一犹豫的功夫,让我索性继续窝在上面并且选择对她视而不见。
看着窗外流动的车龙,我忽然在想,原来自己也会有赌气的一天。
苏纹并没有介意我的行为,她走到窗边,斜倚在窗框上。
原本是要避开她的,谁知她这样一靠,我们竟成了面对面。有些尴尬,我只能将视线投得更远些。
“想见你一面真难。”她忽然幽幽地开了口。
暗自撇了撇嘴,回道:“我不需要预约,想见能有多难。”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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