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又如何阻得了他。
思及此,胸中气息忽地一滞,便是两手一伸,在对方还未及反应之前,已将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咦咦咦?不是吧?!
翡翠般的漂亮眸子一瞬间瞪得堪比铜铃,眼见着枢抱着自己一步步走过府里大大小小的回廊,望见路过的丫鬟侍女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神情,一条忽然觉得自己的清白就这样化作小鸟飞走了。
“现在要去哪里?”抱着破罐子破摔的终极觉悟,金发男子问了一句。
“浴室。”绯红眸里的笑意真真切切诚诚恳恳,看得人很想一把掐死他。
一条一直认为枢的行为用体贴来形容并不贴切,但也不能算错。他曾经为了找出一个适合枢的形容词瞑思苦想纠结了很久,最终却还是没有找到令他满意的。
他想或许是因为枢将自己埋得太深了,以致于旁人总是只能看到他极少流露的一部分,至于更多的那半,却都被他隐藏得极为完美。
不过有一点是他确定的。他知道枢的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有些他知道,更多的却是为他所不知的。枢始终都不愿意将潜藏于心的事情说出来,就好像数年前玖兰夫妇过世,他都没有向他透露一丝一毫。
这本是一个纷杂繁复的局,拥有了太多的事故与缠绕。他,他们,所有的人都注定逃不开,避不了。茫茫世间有着太多的灿烂和无奈,纵是叫人沉溺,似醉而非醉,似醒而非醒。
在浴池将一身的污渍清洗完毕,一条望着侍女手上托来的两件外袍,顿了一顿,竟是下意识地避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长袍,抽出了叠在雪白长衫下面的黑色袍子。
枢见了他此举,却是抢在他将黑色长衫穿上之前,取了白色长衣抖开,披在他身上,道:“还是这件适合你。”
纯净如雪的白,偏偏是最容不得染上一丝杂质的。
一条默默地将披在身上的白色长衫穿好,细碎的水珠顺着还未干透的发梢滴下来,在肩头濡湿了一片。
望着眼前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绝妙身影,枢忽然觉得就这样放他到外面去简直就是引人犯罪,心中莫名其妙地浮起一丝烦躁:“宫内多半过了午时才开宴,现下时辰尚早,先与我一起吃些早点罢。”
“听你的。”一条趁着他将袍袖衣带系好的空隙,淡淡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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