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将一碗白玉色的药汁端到我的唇边,药碗烫手,药香四溢,芬芳扑鼻,
如整个春天百花怒放。我忍不住浅浅饮上一口,入喉却是无法言语的苦涩。
我挥手就将药碗打翻在地。
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将我按到在地,撕裂我的衣衫,粗暴地扳开我的双腿,坚硬的男性阳 具不顾一切地强行埋入我的腿间,然后毫无节制在我的花径里快速地冲撞,刹那间我痛的泪如雨下,大声求饶。
你居然敢打翻千年雪莲熬成的药汁。。。。。为寻觅千年雪莲我九死一生。。。。。。你却如此不珍惜。。。。。。。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耳听到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大声咆哮。
我忽然吓醒了,一身冷汗。
这见鬼的传说中的千年雪莲魅惑之深,真是出乎我的难想象。接连两次奇怪的梦境让人不由心生恐惧。我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翻身坐了起来。
许是梦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之事过于诡异所思,让我得不满心戒备。难道是在预示即将要发生的命运?可惜梦境里的一切又太过离奇,实在无法将那些与我以后的生活联系在一起!
百般思虑,无从寻得答案。
无奈之下索性将之抛于脑后,洗漱一番后信步出门,却发现外面风和日丽,春情荡漾。千山葱翠,百川欢腾。天蓝的像一团碧玉,包裹着温暖的阳光。春光明媚一泻千里,铺满我的整个视线,梦里的恐怖画面刹那间消逝的无影无踪。
我舒服地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从银蓝口中得知婉婉青青正在后花园扑蝶,我让下人做了个简易的网,也乐滋滋地往后花园赶去了。
“姐姐。”婉婉眼尖先看到我。
“姐姐,你看我抓到的这只大蝴蝶。”青青玩的满脸通红,兴冲冲地跑过来向我炫耀她手里的战利品。
我低头一看,好大的一直花蝴蝶:红黄相间的翅膀,黑白相间的身体,黑色的触角上沾染一抹极艳的蓝色,在扑哧扑哧地拼命扑翅挣扎。
我大喜,急忙张开网,将它占为己有。青青也没跟我计较,招呼婉婉又忙乎去了。
园子里花花草草长的极好,入眼瞧去五彩缤纷。一阵微风吹过,送来浓郁的香气。园子深处是一片耀眼的白色,我绕过几处形状诡异的假山,缓步往里走去。
只听几声啾啾,呼啦啦地从白色深处飞过几只翠鸟,抖落满地的花瓣。成片成片的梨花洋洋洒洒地飘落,我急忙伸手去接,可惜忽如春风掠过,只看见漫天飞花,纷纷坠叶,乱花飞絮后手中已是空空。
头顶不远处,早有沉甸甸的梨花压满树枝,洁白似雪,明艳似玉;裁剪冰绡,轻叠数重。极具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风情。风起树动,满枝颤抖,梨花露出嫩绿的花蕊,朝我羞答答地笑。
我看的简直呆住了,手里的网掉在地上也懵然不知,死里逃生的蝴蝶双翅微颤,飞上了花枝,在旖旎的花间极尽妖娆飞舞,早已忘却之前命在旦夕的窘境。
“遍绿野,嬉戏春光间,莫负青春少年。”见此情景,我搜肠刮肚吟出一句宋词,也不知记得对不对,只觉得此句很是应景,颇有点沾沾自喜。
身后传来鼓掌声。
我得意地昂起脑袋,朝姐妹俩大声说:“走,姐姐带你们享受青春去。。。。。。”
出了山庄,向南,往凤山门。凤山门外跑马儿,去那里保证能逮着李虎李龙两兄弟。话说我们跟他俩可谓不打不相识,经过几次三番的较量之后,迫于我的淫威和贪恋婉婉青青的美貌。李虎李龙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是我讨厌骑马,非常之讨厌。
自从在洛阳那回马蹄下逃生以后,我就对马打心底有了一种畏惧之感。这档口看见李龙骑着一匹白马从我眼前横过,我就满身满心地不舒服:“长成这样你还敢骑白马,给我下来。”
李龙听话地下了马,朝站在我左边的婉婉露出一脸讨好相:“婉婉妹妹,近几日城东新开了一家酒楼,哥哥带你去尝尝。”
婉婉并不吭声,只拿眼角略略扫了他一眼。李龙干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只好可怜兮兮地将脑袋转向我这边:“欧阳小姐你看。。。。。。”
“既然你这么诚心,我们就勉强为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带路吧,我们边吃边聊。”
城东,望江门内望江楼。
望江楼的醉白虾,爆炒黄鳝最有名。杭州名菜西湖醋鱼倒成了陪衬,既然是白吃,我们仨吃的非常之痛快淋漓。
“婉婉妹妹。”李龙殷勤地为婉婉夹了一只大虾:“吃了饭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婉婉专注地对付醉虾,没理他。倒是一边的青青抬起脑袋问了一句:“你能找出什么好地方?”
李龙受打击了,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我打个哈哈,顺带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是同情:“最近城里的公子小姐们都在忙什么?”
“城西有一家诗社,听说理事的是杭州第一美人殷如宝。”李虎年纪稍长,做事说话相对来的沉稳些。
“杭州第一美人?殷如宝?”婉婉停止了剥虾皮的手:“有我姐妹三个漂亮吗?”
李虎比较聪明,马上不吭声。倒霉的是他的弟弟李龙摇头晃脑地说:“不过如此,在我眼里婉婉妹子才是杭州第一美人。”
一听此话,青青不乐意了,摔了碗筷:“我跟婉婉是双胞胎,我们长得如此相像,她是第一美人,我不是,你这算啥眼神?”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龙不明所以,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诗社?有什么好去的?姐姐你去吗?”青青凑过脑袋问我。
“反正闲着没事,看看热闹去吧。”吃饱喝足,喝上一口上好的龙井,我慢条斯理地回答。
于是2男3女意气风发地朝城西而去。
城西,满城的圈地。
自从有了阿穆的那一场遭遇,我对这座城中之城实在热爱不起来。那一道四方砖墙,无情地颠覆了满汉一家的神话。
杭州的老百姓将满城叫做旗下营,我们从营南面的延龄门鱼贯而入,摆渡过浣纱河。在营西一个僻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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