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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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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一点动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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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梦里,赤足在雪地里奔跑,浓密的寒气自脚底向全身蔓延开来,冻得我上下牙关一个劲地打架,差点咬破了舌尖。

    我艰难地想蜷起身子,用胳膊圈住脑袋,这样也许会保存一丝温度。无奈全身僵硬如冰,无法动弹。心渐渐都沉下去——想起我用火法拯救了虚境,若是沈飞扬没有及时赶回来,我就会被自己体内的寒气慢慢冰封。

    夜越发的凄迷起来。

    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透骨的寒意使我无法呼吸。恍然之间听到有人凄厉的尖叫,犹如生离死别的悲伤。我苦苦支撑着,用最后的力量保存心口唯一的温暖。

    以后凡事一定要量力而行。这是我彻底昏厥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身体忽然变得极轻,像一阵风飘飘忽忽浮在浑浊的空气里。耳听到有人无奈的叹息,却仿佛隔了无数重空间的距离。眼皮沉重,似乎眼眶之间也注满了冰凌的寒气。心想这次也许真的是在劫难逃,我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蝶兮,莫怕,莫怕蝶兮。”生死一瞬间有个声音透过阴森的黄泉之门,将我的三魂六魄召唤到美好的人间。我的泪水流的更加欢畅:我怎么不怕?面对死神又有谁不害怕?

    “天啊!眼泪都能结成冰!”浑浑耗耗中又听见一句悲呛的哭音。那是在说我吗?我还活着吗?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终于忘掉了害怕,贪婪地四处寻觅温热的气息,竭尽全力慢慢凝聚着仅存的一点思绪。

    当我能睁开双眼,清楚地感觉到光亮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羞涩地透过灰白的木头格子窗户,绽放出柔和的光芒。微凉的秋风夹杂着浓密的野菊花香气,弥漫在我清冷的床头。

    我缓缓地舒展了一下身四肢,察觉到身边有暖和的源头,使劲往那里钻缩。一股淡淡的药味流转于被衾之间,转头惊异的看到一张俊美的娃娃脸靠在我的枕头上,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沈飞扬的双手紧紧地圈着我的纤腰。他的身体夹带着滚滚热浪,驱走了冰冷的死神。

    一瞬间百感交集。

    我挣扎着翻了个身,面对着沈飞扬细细地打量他近在咫尺的容颜:肌肤吹弹可破,毫无瑕疵。沉睡中的他嘴角微抿,犹带着一份天真的傻气。他的眉略微秀气,可是睫毛却非常浓密,黑压压地盖住了疲惫的眼圈。

    我将冰凉的双手悄悄伸进他的衣襟,他的胸膛结实而温暖,手感超好。我乐得脚趾头都开了花。

    刚刚从死亡线上捡回一条小命的我,面对如此激情的镜头,实在是难掩澎湃的心情。不得不承认,其实我色到骨子里头去了。

    沈飞扬睡的正香,那粉嘟嘟的薄唇离我的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闪耀着诱人的色泽。

    我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轻轻一啄:滑滑嫩嫩,温温润润,味道甚佳,爽的我魂魄飞到半天。色心一起,越加浓烈,看着美男睡在身畔,如此美景?如此机会,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一个抬腿伏在他的身上,低头伸出丁香舌,悄悄地探向沈飞扬轮廓分明的唇,轻轻地挑起他的上唇。睡梦中的他不明所以地砸了砸嘴,却诱发我的舌尖更加轻易地深入,直至和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沈飞扬动了动,却没有将我推开,闭着双眼被动地接受我的香吻,他的气息悠长,唇齿温润,如酒如酿,我吻的更加投入,忙乎间还不忘记扯开他的衣襟,两手放肆地逗弄着他胸前小圆点。

    这下子,美男彻底醒了。

    他半掩着星眸,一脸萌样地躺在我的身下,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攻城略地不知所措。我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他的舌尖,沈飞扬动情地呜咽了几声,随即将我紧紧地搂在胸前,热情地回应起来。。。。。。

    我们吻的难分难舍,到最后还是我败下阵去,虚弱的身体由不得我做此激烈的勾当,只能瘫在枕上急促娇喘。再看沈飞扬,一脸的红晕,唇色如丹,眼眸里满是羞愧。

    我暗暗发笑,伸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大腿,没料到沈飞扬一下子蹦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朝我喊:“你。。。你。。。干。。。干。。。什么?”

    我一愣,杏眼一瞪:“你还问我干什么?你刚才对我干什么了?”阿弥陀佛,佛祖明鉴:倒打一耙的事情我太有经验了。此刻做来如行云流水,不露丝毫痕迹。

    沈飞扬忡怔了一下,然后心虚地低下了脑袋,再也不敢吱声。

    “你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得理不饶人。

    沈飞扬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声音也如蚊子哼哼:“昨夜里你冻的打颤,事出紧急,方想出这个计策。。”说完焦急地俯下身子为我把了把脉,才才嘘了一口气:“幸亏已无大碍。”

    我暗暗提了下内力,直觉浑身气息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分的力气,不由大惊:“飞扬,我没内力了!”

    沈飞扬脸色一暗,伸手将我按到在床上,急得大吼:“你刚从鬼门关拉回一条命,别再乱动。”

    我的眼泪顿时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我是不是从此就成废人了?”

    他一愕,脸上出现哭笑不得的神情来:“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卧息几日,就会好转。”说完,丢给我一条手绢:“别哭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妆又花了。”

    我一听,急忙止住了眼泪。那该死的阿穆,这该死的美人计,用的真不是时候。我飞快地接过手绢,盖住了惨样,想必此刻我的脸上五彩斑斓,丰富多彩。

    我暗暗发誓,从今日开始再也不听阿穆的任何说教。

    在床上整整躺了五天,我才能偶尔下床活动一下发麻的四肢。虚境师太已无大碍,对我自是千恩万谢。倒是我望着她,心下无限惊恐——这个师太练过武功,输给她的内力无法受我控制,差点丢掉小命一条。

    沈飞扬了然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师太也并非是有意,此前她已神智不清。然她的修为远远高过你,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不知天高地厚将内力送上去只能算晦气。”

    闻言我差点崩溃,泪眼婆娑地望着阿穆,企图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慰藉。

    不料阿穆无情地向我啐了一口:“活该让你得到一个教训,以后就能长点记性。”

    我大怒,拍案而起:“那天是谁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又是谁求我去医治师太的?”

    阿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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