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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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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平地惊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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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里,被玉色玉画拍醒,说是雷蒙发起高烧,形式很是怕人。

    想是被雨淋的,真是活该。玉色玉画背上药箱夹着迷迷糊糊的我前往他的卧室。

    雷蒙脸色通红,呼吸沉重,洪姨在一旁不断为他擦拭额头的冷汗。见我进来,面色不善地指责我昨日将他扔在雨里的行径。

    看洪姨护犊的样子,真让人以为雷蒙是她家的乘龙快婿。

    切脉,下针,配药,整个过程洪姨虎视眈眈,而后拿着药包小心翼翼地煎药去了,临走还撂下狠话,让我伺候病人过夜。

    一瞬间,又让我认为她在怀疑我会把雷蒙下药给弄死。

    伺候雷蒙喝了药之后,已经是四更时分,洪姨终于带人散去。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倦意连连,思绪混沌,钻进雷蒙的被窝呼呼大睡。

    醒来的时候,发现雷蒙已经起床,洪姨正端着药碗伺候他喝药,玉色玉画一个为了束发,一个为他穿鞋。令人不由嫉妒万分——这种五星级的待遇何时会在我的身上出现?

    洪姨横了我一眼,张口正要教训,我急忙狗腿地端过她手里的托盘,尽职地吹凉手里的药碗,然后殷切地送到雷蒙的嘴边,一口一口喂他喝下。

    洪姨终于满意地带着两丫头走了,走时还好心地为我们带上房门。

    我摸摸雷蒙的额头,犹带余热。

    但是他身体底子好,再喝几贴散热药应该就没事了。不禁想起前阵子我生病的情景,那时,要不是丫丫和飘飘衣带不解地照顾,弄不好我就一命呜呼了。

    再想着如今他所享受的种种待遇,这天上人间之别令我心中倍加不平衡!

    雷蒙紧紧拽着我的手,并且将嘴唇贴了过来,轻轻吻着我的手指:“蝶儿,对不起。。。。。。”

    呃——不会是烧昏头了吧,无缘无故道的是哪门子歉?

    “想起那个时候你病在床上,我却没有来照顾你,我真是太混了。。。。。。对不起,蝶儿,这阵子你冷淡我,大伙儿也不搭理我,心里实在难受。。。。。。”雷蒙打横将我抱起,放在床上:“昨夜没睡好吧,再躺会。”

    我打了个呵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那你呢?”

    他弯眼一笑:“我也躺会。”说完就掀了被子钻进来,侧身狠狠吻上我的红唇。

    我被吻的七荤八素,差点无法呼吸,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跳加速,恍然想起我俩已经很久没如此亲近了,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雷蒙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呼吸浓重。我急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掌娇嗔:“你还病着呢,不许。。。。。。”

    “我没病,发热是因为欲火焚身不得泄之,蝶儿,你就是我的良药!”蓦然胸前一凉,他的手掌不知何时伸了进去。。。。。。

    他的额头渗出一串一串的汗水,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下来,灼痛我娇嫩的肌肤。恍然中我听到他惊诧的低呼:“这儿怎么大了这么多?”回答他的是我娇羞的吟哦。

    。。。。。。唉,都怪洪姨,自打病了那一场以后,天天逼着我喝补药,如今的这具身体正是发育的时候,倒是补得我前凸后翘。

    如此厮混一整天后,雷蒙的体温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此刻,他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入睡,而我则裹了件披风走上露台。已是深秋,冷风夹杂着彻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天际将沉未沉,阴云将散未散。我呆呆地靠着栏杆,忽然憎恨自己经不起这般诱惑,居然如此轻易地向他认输。

    该原谅他么?我问自己。心里的失望依旧那么浓烈。然而身体却早已妥协。原谅不原谅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又何必苦苦执着?给自己难题,给他人难堪!

    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从背后将我紧紧锁在其怀里,贴在耳边的温热气息瞬间打断了我的愁肠百结。在感觉到我冰冷的体温时,雷蒙气急败坏地低喊:“你还跟我闹别扭吗?想把自己再弄生病,让我急死是不是?”

    我侧目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没吭声。

    唉——他低低叹息:“蝶儿,你还在生气吗?一切都是我的错,从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我依旧没搭腔。

    雷蒙扳过我的身体,凝眉低吼:“以后你做何事我都不阻拦就是,你真像一头犟驴。”

    闻言,我惊愕不已,撇嘴道:“真是失礼,让您老人家跟一头驴说话。”

    雷蒙哭笑不得,一把将我抱起,扛进了房里。

    一切似乎烟消云散。 我与雷蒙又开始双飞双宿的生活。他不再阻碍我去画舫跟飘飘探讨人生,偶尔也会随着过去跟钱铮切磋一番;也不会埋怨我带婉婉青青出去鬼混,用他的话说宁得罪小人也不敢得罪女人。也不会在意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店铺里指手画脚,盘点盈亏。总之,一切美好的像是梦幻。

    我也知道,山庄里的老老少少都在替我俩高兴。洪叔伉俪是,小七夫妻是,婉婉青青不必说。 就连容华也时时喜色溢于言表。

    最近,时常在想:要是时光能重新来过,当初的我,还会选择雷蒙做我一生的良人么?

    没有答案,连我自己都没有勇气去寻找那一个结果。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从一开始起,就是命中注定:比如我和雷蒙,比如我和容华。终归必须得辜负其中一个人或者悲剧得两个都无法顾及。。。。。。

    我从来都是无条件服从命运的安排:前一世我没争,是因为明知争不过;这一世也没想过争。却是因为不屑争。

    所以,日子稀里糊涂过了一天又是一天,倒是风平浪静。在一场稀稀拉拉的小雪之后,冬季又悄然无痕地挤破树杈上的花蕾。

    白梅怒放,隆冬寒意深深。再过三日就是我16岁生辰,女子齐笈,雷蒙已经迫不及待地连番催促我定下婚期,均被我以没心里准备被挡了回去。

    不是我不想嫁,实在是不敢嫁。

    不远处,披着银色裘皮披风的婉婉正拉着容华赏梅,这是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容华器宇轩昂,婉婉年轻貌美,最主要的是他们脸上绽放的笑容是这般和谐。

    我无声离去,开始考虑与雷蒙的婚事。

    山庄内为我的生辰忙碌起来,毕竟是一场难忘的成人典礼,意义不同一般,雷蒙犹为卖力,凡事亲力亲为,醉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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