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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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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瞒天过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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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我叫钱铮拟了一份口供,叮嘱他让招供的5个人依样去抄一遍,然后签字画押。

    钱铮脸揪成个包子,磨磨蹭蹭地走了。

    孙问天在一旁呻吟:“幸亏没让你当官,要不这官场将是一片黑暗。”

    啊呸,这官场从来就没白过好不好。

    回了山庄,安抚了丫丫一帮众人,我痛快地洗了个澡,早早上床睡觉。明天是关键的一天,我必须保证自己有个清晰的思路,牢狱之灾不能玩闹,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也会搭进去。

    可是想起雷蒙,心又揪成一团,我很久没看到他如此狼狈,像是又回到从前逃兵的日子。我真搞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代沟,毕竟我跟他之间相差300年的时光。

    300年,沧海也可变成桑田,难怪了!我唏嘘一番,蒙头大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玉色玉画哭的两眼红肿,帮我梳洗时犹是抽抽噎噎,一大早哭的我心如乱麻,真是太不吉祥。

    我去府衙找孙问天商量接下来的细节。孙问天睡眼朦胧呵欠连天:“为了你这个案件,我已经接连7天没好好睡觉了。”

    “知道你辛苦,我陪着笑脸:等人放出来我一定好好酬谢。”

    “这次你一定要解除婚约,身为你的男人,不仅不承担起保护你的责任,还要连累你为他奔波操劳。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孙问天说的义正言辞。

    我的天阳穴突突地跳起来:“拜托你了,这个时候别说这种无聊的话题。”

    不料他突然俯身将我搂在怀里,眼看妖艳的薄唇就要覆盖上我的红唇,大脑瞬间短路,想都没想就挥出一拳。

    扑一下,打在狐狸左眼,立时红了一圈。

    他捂着眼呆了,我看着自己的拳头也呆了。当然我反应比较快,趁他没回神就先恶人先告状:“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耍流氓。”

    “。。。。。。”

    说来奇怪,孙狐狸被揍后态度反而恭顺了许多,与我开始详细讨论起救人的计划。呃——估计有被虐待狂。

    “如果这时把雷蒙直接释放,就当衙门从来没有抓过这个人,可不可以?”我这时也不再装隐晦:“反正那5个人口供所述与雷蒙没有丝毫关系。”

    “绝对不行。”孙狐狸连连摇头:“本朝对于暴乱的审查:地点,人物,目标,造成的影响损失,还有为暴乱所提供的银饷以及暴乱份子的老窝,都必须要有一份详细的档案需要上陈。”

    “你的意思是雷蒙必须出现在这件事故之中?只怕一旦沾上,无法脱身。”我没底气地说。

    “但是照你说的直接放了你的那个未婚夫,一旦出事县衙府衙都得牵连进去,风险太大,我不赞成。”孙问天故意把未婚夫3个字咬的特别重。

    我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那我叫雷蒙弄一份口供去:就说他的3000两货银被人所偷。”

    “此计甚善。。。。。。”孙狐狸望着我的眼神开始飘红心。

    “但是口供也不能一厢情愿,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必须得让那个姓黄的也这般配合。”

    狐狸兴奋的搓手:“你又想到何种办法去整钱铮?”

    我忍无可忍又挥出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

    看看时间还早,去了一趟飘香院,为飘飘赎身预付了1000两定金。摄于县衙和府衙的双重压力,再加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最后的赎银以8000两成交。

    碰见钱铮的时候,先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再告诉他我的救人计划,看着他一喜一惊,一呼一吓的脸部表情,忍不住为我大清朝博大精深的川剧而自豪。

    第二次在大牢内看见雷蒙,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衣服换了,头发也梳洗过了。我将早准备好的口供塞在他的手里,让他照葫芦画瓢抄上一份。然后签名画押交给钱铮。

    最后一步最为棘手,要让姓黄的按照我的想法招供颇有难度。想出的几个方案一一被钱铮否定。不由沮丧万分。

    最后孙问天也火了,使劲拍了下桌面站起来,狠狠地说:“要是他不配合,诛他三族。”

    啵一下,脑海里有什么被拉开,我急忙扯住他的胳膊问:“这次如果姓黄死不招供,衙门将会如何?”

    “不管招不招,斩立决。招供只是衙门要走的书面途径。也是为了能够挖出更多的暴民。”钱铮回答的很详细,表情却隐有崩溃的迹象。

    “那他们的家人呢?”我问。

    “全杀,同姓的族人一个也不放过。”发现说这话的时候,钱铮居然毫无嗜血之气,像跟我讨论晚上吃什么菜一般。

    我忍不住抖了三抖:有办法了。

    为了不连累钱铮再受折磨,这回我决定亲自出马。

    姓黄的关在地牢的另外一头,我换上一套衙役装束,跟着孙问天走了过去,一路都是臭味:汗味,脚臭味,血腥味,屎尿味,我捂着鼻子,几欲呕吐。

    “放我出去!”

    “大人,小的冤枉啊!”

    “你们这些狗官,清廷的走狗!”一路呼咋,骂声,叫声,哭声此起彼伏。惨不忍听,回头想想,雷蒙的待遇还真是不错。

    “怎么有这么多人关着?”小声问走在我前面,腰杆挺的笔直的孙问天。

    “暴民的家眷都关在此处。”是并排走在我身旁的另外一个衙役回答的。

    怪不得如此喧哗,这么算下有上百来人挤在一起吧,也真难为了县衙的地牢。黄宗礼被关在地牢的尽头,里面的臭味仿佛更浓,几欲熏晕站在牢门口的我。

    孙问天示意身后的衙役退开一些,打开牢门,放我进去,自己站在门口望风。看样子黄宗礼受了重刑,躺在乱草上奄奄一息,由始至终他都没动过一下,要不是还能隐约看到他小腹在起伏,我差不多以为他已经归西了。

    “黄先生,好久不见。”我斟酌良久,礼貌地开了口。

    地上的人颤了颤,沙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我上前扶着他坐了起来:“是我。”

    “你?”黄宗礼费力抬起头,他的脸肿的像猪头,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我。

    “我是雷蒙未过门的妻子。不知黄先生还记得不?”我蹲在他身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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