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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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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别千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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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上路的时候,又多了一辆马车,原先的旧马车给了丫丫2姐弟。3辆马车气势浩荡,排场十足。

    我躺在新马车里打滚——马车真宽敞啊,全新的檀木,隐隐散着香味,左右各有一窗,光线充足,最主要的是底板有夹层,我的4大筐宝贝安全地躺在那里。

    我舒服地哼起了歌:

    “我们在回忆 说着那冬天

    在冬天的山巅 露出春的生机

    我们的故事 说着那春天

    在春天的好时光 留在我们的心里

    我们慢慢说着过去

    微风吹走冬的寒意

    我们眼里的春天 有一种神奇

    啊 这就是春天的美

    一遍一遍甜蜜回忆

    春天带来真诚友谊

    我们眼里的春天 有一种欢喜

    啊 这就是春天的美丽。。。。。。”

    “呼”的帘子被掀开,雷蒙低头走了进来。见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嘻嘻一笑趴在我的我耳边呵气:“你还生气啊?方才唱的真好听,叫啥名字来着?”

    我心中一软:这几天容华容夜赶车,就小七和他2人在照顾丫丫的弟弟,胡子长出来了都没顾得上打理,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雷蒙微微一晒,俯身亲我的唇。胡子划过我的脸颊,扎扎的,痒痒的,我咯咯笑着钻进他的怀里——马车真够宽敞,2人并躺刚好。

    我跟雷蒙讲了丫丫姐弟的原委,最后对他是说:“我咋有被下套的感觉?”他星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侧身躺下后,就没理我,然后呼噜呼噜睡着了。

    “烟波浩渺,水天一色;千帆竞发,万鸟翱翔。。。。。。”我的诗还没念完,容夜就挥着马鞭,驾着马车匆匆离开了潘阳湖畔。

    我对雷蒙大发娇嗔。

    “欧阳叔叔病了,你真不懂事。”雷蒙搂我在怀,轻轻地拧了下我的鼻头。我不由地叹了口气: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丫丫弟弟的病情才见起色,欧阳定就病倒了,整日高烧。容华容夜彻夜赶路,唯恐无法生前让他赶回归故里。

    这马车再好,连续几天颠簸下来,我的小屁股真是吃不消,幸亏身下有人肉垫子,这几天基本是趴在雷蒙的身上睡觉,又厚实又有弹性,美色当前,偶尔顺手摸上一把,引得美男惊喘连连,聊以安慰我旅途的寂寞。

    到达九江府的时候,已经是群星闪烁。欧阳定的病也去的七七八八,可是我也整整瘦了一圈。过年时做的褂子空出一大截,风一吹,晃个不停。

    我们在城内宿了一宿,天没亮我就被雷蒙连扯带拉抱上了马车,隔壁的马车里传来欧阳定低低的咳嗽声。他老家在九江郊区,还得赶好几里的地。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个回笼觉。马车震荡的极其厉害,探头一看,下面是泥泞的石子路,两旁全是山坡高地,露出风化已久的山石。

    风起,有山雾淡淡地弥漫开来,夹杂着细细的雨丝,远远处,青山绰约。

    雷蒙驾着马车,口中呼喝,腰身挺直。偶尔回头对我展颜一笑,波光流转,极尽妩媚,真正一个祸水!

    湖口县位于九江的东侧,潘阳湖水自此注入长江。地理占尽优势,历来是兵家争夺之地。如画江南,缱绻怡人,才下马车,即被大片大片的桃林挡住了去路。姹紫嫣红开遍青山绿水间,人面桃花却是刹那少年风流。桃枝摇摇,灼灼其华,引人无数遐想。

    欧阳定看着花林,却是痴了。微风吹过,拂落满枝花瓣,摇摇洒洒,飘飘扬扬,满目灿烂若霞;花气袭人,幽香满怀。春色正艳,春情正浓。

    眼前的老人却双手掩面,哽咽不成言。少小离家老大还,乡音未改鬓毛催!也许只有当事人真正明白个中滋味!

    十里桃花走尽,仿若三生三世。桃林渐行渐远,转角露出桃花村。一大群拖着鼻涕的小P孩嘻嘻哈哈地将我们的马车包围起来,叽叽喳喳,东摸西摸,欧阳定豪迈地大笑起来,惊起水边一串野鸭嘎嘎逃入芦苇丛。

    我将一个小风车递与带头的小男孩,让他进村通知欧阳家的人。

    水流铮铮,如玉珠落盘,溪流蜿蜒处,则是残瓦断壁,跑出2个穿着红袄的女孩儿,歪着脑袋看着我们。欧阳定一手抱起一个,呵呵直乐。

    我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若是面对家破人亡,我想欧阳定一定无法承受的起。

    晚饭的时候,欧阳家的亲戚都聚在一起:弟弟,弟媳,2侄子,侄媳,门口的2女孩则是欧阳定的侄孙女了。与我们一一见面,娓娓称谢。而欧阳定入坐主座,摸着胡须,老大为怀。

    其乐融融,不慎多喝几杯,东倒西歪。

    足足做了3日米虫,我才随着欧阳定去县衙登记,看着在欧阳族谱里添上欧阳蝶兮四字,心花怒放。于是摆了酒宴,认了欧阳定做干爹,我得意洋洋地揪住小侄孙的羊角辫,颇有小人得志的形态。

    我吩咐容华掏钱资助欧阳家建瓦盖房,雷蒙几个劳心劳体,做起了苦力。而我则带着两个侄孙女翻墙爬树,掏鸟蛋,逮水鸭,闹的整个桃花村鸡犬不宁。

    雷蒙头痛不已,等喝过上梁酒,就忙不迭跟欧阳定辞行。

    我满腹不乐意,还是被雷蒙拎上了马车。离开之际,取出2颗夜明珠赠与2堂嫂,嘱托以此作为侄孙女出阁时的嫁妆。

    此去经年,一别千里,不知何时才能重逢?离别人和送行之人皆是泪湿衣襟。

    桃花已谢,春红匆匆。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由湖口摆渡,逆流而上,进入湖北,直奔河南洛阳。

    走了欧阳定,少了一个人唠叨总感觉缺了点啥。我的心情也像这盛夏的天气,忽晴忽阴。雷蒙说我看他的眼神忒犀利,能扎出窟窿。

    天气又闷又热,丫丫的弟弟又吐又泄,我们只好找一户农家住了几天。

    离开桃花村的前一天,欧阳定有意无意提点了我几句:

    “一个姑娘家最好不要太要强,太骄傲,若是将来遇见一个同样性格的男子,怕会是一场离散的悲剧。”

    他在示意我和雷蒙吗?作为一个穿越者,要跟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才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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