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视线模糊的很,头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我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熄了灯。
我在一片黑暗中安然睡去。
这一夜睡的很沉,从来没睡的这么安详——我终于有了家人,有了朋友。从此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不再害怕长夜漫漫,不再害怕雷电交加。我的灵魂逐渐融入这个时代,无限谐和完美。
当门外的嘈杂声搅醒我的美梦时,天已经大亮,窗外白晃晃的一片,光秃秃的树影透过雪色打在窗纸上,心生萧索。
头痛欲裂——这就是酗酒的后果。我用胳膊支起脑袋,发现棉被已经掉在地上,怪不得冷的要命。我吸吸鼻子,朝门外喊:“雷蒙,雷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翻了个白眼,古代的这门真靠不住),雷蒙落落大方走了进来。看见我一身睡衣躺着,吓了一跳,赶紧拣起棉被把我包住。
“你这睡相真太差了。”他伸手捏捏我的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满怀委屈地打量四周:“你居然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陌生的客房里。”
雷蒙哈哈一乐:“怎么?昨晚你怎么着自己忘了?”
我抬头看着他满是戏谑的脸,不由呻吟一声:我这人一直没酒品,即使灵魂换了一个估计还是如此。
于是我支支吾吾不再吭声。
一番洗漱后,神清气爽地出门,发现还在酒楼里。容夜容华他们窝在一堆,不知道嘀咕着啥,不时爆发出大笑。我马上就忘记了酒品这回事,扑过去抓住容夜的辫子,急切地询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不料,那家伙看到我,只顾着咧嘴傻笑。倒是容华过来扶了我一把:“还好吧?身体没大碍吧?”这一问,顿时像炸开了锅,人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我脸一黑:“怎么?我的生日礼物呢?你们都要出份,谁也不许赖!”
小七推了容夜一把,2人鬼鬼祟祟地站起身子,猫着腰走到我的房间门口。
忽然容夜把小七推到在地上,小七死命抓着门框大喊:“啊,不要了,人家还没成年,不能与人同房。”
容夜一把抱住小七的腰:“你喝醉了,乖啦,快进房睡觉吧。”
小七像杀猪一样叫着:“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
看到眼前的闹剧,我一口气没接上来,咚的一下晕倒在地上。天杀的,这难道就是我恶劣酒品的表现形式,我的英名毁于一旦。。。。。。
雷蒙上去狠狠地踹容夜和小七的屁股。
我只有选择逃回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片刻后,雷蒙低低笑着,掀被躺了进来,被我一掌推开。
他像牛皮糖一样地粘上来,张嘴就含住我的耳垂。我一个哆嗦,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雷蒙大声怪叫:“你谋杀亲夫啊!”
我横了他一眼:“礼物呢?”
他甩给我一记爆栗:“在你的枕头底下呢。”
我满心喜悦,也忘记了额头的疼痛。喜滋滋地挪开枕头,看见一个做工很精致的荷包,花色很是鲜艳,绣着大团大团的牡丹,几只胖乎乎的蝴蝶忙于采花,栩栩如生。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对耳环,圆形的坠子,乳白色的材质,上面镶了一株绛红的梅花图。
我瞄了一眼满脸紧张的雷蒙,漫不经心地问:“你挑的?”
“也不全是,是我看中的,大伙儿一致敲定的。”雷蒙很会察言观色,看我笑的两眼弯弯,就顺势搂住我说:“要不帮你戴起来看看?”
戴上耳环,雷蒙花言巧语又夸赞一番,粘着我不肯下床。直到门外欧阳定唤我们吃饭。
有雷蒙的撑腰,我又雄赳赳地出门。估计2个兔崽子被欧阳定教训过了,见我出来低头哈腰,狗腿的很。容华笑眯眯地说:“耳环真适合你,雷哥眼光真好。”我谦虚一笑:那是姐长的好。
吃过饭收拾一下,准备回客栈。
雷蒙对张掌柜抱了抱拳,诚恳的说:“昨晚真是给大伙添麻烦了,辛苦各位。”我冷眼看去张掌柜的笑脸甚是勉强,看样子被折腾的不轻。
我脑子一热,从荷包摸出一块金锭丢了过去:“喏,赏你的。”
当下也不再看他的包子脸,扬长而去。
身后张掌柜一脸不可置信的摸样,握着金块又擦又咬,确定是十足真金后,大呼小叫地跑出来,殷切地把我扶上马车。
真正一个势力小人。
腊月20是容夜的生辰,本来我的意思是再去酒楼开一桌,无奈雷蒙死活不同意,只好在小客栈里凑合着撮一顿。
客栈没多少好东西,上的是白酒,我小小抿了一口:舌头火辣辣的,胃里也火辣辣。一下子就觉得体热脑热眼花,赶紧把剩下的倒在雷蒙的酒杯里,对面的容夜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容夜哧吭着坐到我的身边,腆着脸低声问:“有没有给我准备礼品?”
哼,我冷冷的扫他一眼。姐还记着仇呢。当下装作没听见,只顾吃菜。
容夜支支吾吾说:“我见过你送我哥哥的玉,我也想有一块。”两个爪子搭上我的衣袖,小狗似的不断摇晃。
我眼珠子一转,拍开他的狗爪。凑在他的耳边说:“你知道这个玉佩的含义么?”他茫然摇头。
“拿了我的玉,从此就是我的人,你明白么?”我摇头晃脑地叹气:“你肯定不愿意的。”
“我。。。我。。。我。。。容夜一连说了3个我字,然后咬了咬牙齿,赌气似的说:谁说我不愿意,我很愿意的。”
我呵呵一笑:“你可要想清楚了,以后我是你的主子了。”拍了拍他的头,摸了摸他的脸。他皱了皱眉头,难得没反抗,低眉顺眼地任我折腾。
我心头一热,连忙从怀里掏出刻着“夜”字的玉佩递了过去。顺势捏住他的下巴狞笑着:“妞,给大爷笑一个。”
正玩的不亦乐乎,忽然后衣领被人抓住,雷蒙一把将我拎了起来,扔在欧阳定的旁边。
嚣张个P啊。
除夕将近,大伙的热情亦是高涨。广信是个小县城,没啥乐子。外头大雪纷飞,路面上早积压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出门很不方便。这天一大早裁缝店的老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