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瞬间朝云清飞了过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师傅说她体内的毒素已经解的一干二净了,至于为什么还没醒,师傅没有告诉我呀。”云清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师傅只叫他把人送回来就可以了,没有再吩咐其他的了。
古凌剑真想拍死他,这么重要的问题他居然不知道,他难道不知道“不懂就要问”这个道理吗?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一向遵守师傅不说我不问的原则。”云清撇了撇嘴,“我要回去跟师傅报告一声了,好好照顾你姐姐。”
“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照顾好我姐姐的。”古凌剑朝着云清的背影喊道,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云清不回头,只是朝他挥了挥手。
把陆紫灵放到床上,古凌剑看着她,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心里“她不是他姐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可是她又跟姐姐一样对他好的没话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眼里除了心疼还多了一丝情愫,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突然很害怕,害怕她会突然醒不过来。
“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古凌剑摩挲着陆紫灵的脸。
虽然只有半个月,可是他却觉得就像过了十几个世纪那么长,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想念姐姐,想念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似乎她从失踪回来后举手投足间总是能够吸引他的目光,牵引着他的心。
“姐姐,如果我们不是姐弟该多好啊!”古凌剑吻了一下陆紫灵的手喃喃地说道,说完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有些懊恼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该死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古凌剑站起来看了床上的陆紫灵一眼,转身离开来到客厅,古建安刚好从门外进来。陆紫灵昏迷的这些日子没有人帮他打理公司的事务,近来公司的事务又多了,他每天都早起晚归,有时候晚上就直接在公司过夜了,现在他看起来又苍老了许多。
“爸,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回来了。你这小子,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想你老爸回来了?”
“我哪有那个意思,这段时间您都早出晚归的,难得见到您,难得您回来这么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古凌剑把古建安按在沙发上,“爸,我来给您揉揉肩。”
“你小子是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古建安笑笑地问道,别说,让古凌剑揉揉肩果然放松了很多。
“难道我以前没给您揉过肩膀吗?”古凌剑瘪着嘴巴,“我记得很经常做这件事情的啊。”
“呵呵,你姐姐回来了吗?”古建安问道,半个月没见到女儿了,古凌剑跟他说他朋友在医治陆紫灵的病,现在也该有个信儿了吧。
“嗯,回来了。”古凌剑闷闷地答道,眉头皱成个八字,“病已经治好了,可是依旧昏迷不醒。”
“怎么,咳咳。”古建安一激动就咳起来,古凌剑赶紧帮他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去看看你姐姐。”
“嗯。”古凌剑跟着古建安来到陆紫灵的房里。
“唉。”古建安坐在床边看着陆紫灵。
这孩子真是命运多舛,因为是早产儿,生下来时差点就丢了性命,在婴儿重病房待了几个月才把小命捡回来。11岁那年突发肺炎,高烧烧了两天才退,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刚从美国回来还不到一年却莫名失踪了半个月,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如今却一直昏迷不醒,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咳咳。”古建安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爸,你怎么样了?没事吧?”古凌剑一边帮古建安顺气,一边着急地问道,这时候要是古建安再倒下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古凌剑第一次心生悔恨,他恨自己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认为公司和家里有姐姐跟爸爸就可以了,他可以到处疯到处玩,现在悔的想去撞墙的冲动都有了。要是这世上有后悔药卖,他一定第一个买来吃。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古建安拍了拍古凌剑的手。
“要不要让樊医生过来看一下?”古凌剑担心地说道。
“不用了。”古建安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最近没有陆紫灵的帮忙,身体情况更是每况愈下。
“爸,明天我去公司帮你吧。”古凌剑建议道,他实在不想让爸爸这么辛苦。
“不用了,我还没老到动不了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顾你姐姐。”古建安说道,声音不大,却不容人抗拒。
“好吧,那您自己要注意休息。”古凌剑知道爸爸的脾气,就没有再坚持。
父子俩在陆紫灵的房里又待了一会儿便出去了,古建安回到房间,想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连晚饭都没有吃。
古凌剑却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姐姐的身影。他翻身起来,打开窗户,看着窗外一片昏暗的景色,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要到元旦了。姐姐失踪回来到现在也有三四个月了。
“姐姐……”古凌剑心情郁结,他这是恋姐情节吗?一阵风吹来,吹的他瑟瑟发抖,却没有将他吹清醒。
第二天清晨,古凌剑顶着两只熊猫眼坐在餐桌上,他在等古建安下来一起用早餐。
“少爷,少爷,不好了。”福伯从楼上飞奔下来,看的古凌剑心惊肉跳的,生怕一个不小心福伯就从楼梯上摔下来。
“福伯,大清早的说什么不好。”古凌剑扶住他。
“我刚去叫老爷起来,可是敲了半天门老爷都没有任何回应。以前可是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福伯一脸的担忧。
古凌剑的心咯噔一下,立马冲到楼上。昨天古建安就觉得不舒服,今天早上怎么都叫不醒,肯定是出事了。
“福伯,有没有备份的钥匙?”打不开门的古凌剑焦急地吼道。
“没有,老爷的房间不喜欢其他人进去,这你是知道的,钥匙只有老爷有。”福伯说道。
“福伯,你马上打电话给樊医生。”古凌剑边说边退后。
“是。”福伯赶紧下楼打电话。
只听见“砰”的一声,古建安的房门被古凌剑两三脚踹开了,要不是以前在美国的时候跆拳道学到黑带一段,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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