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时候并不懂得能够被符纸保存的符纹便是成功的符箓,所以他没有直接将火球符拿回去给师父看,而是又去了山后的树林,用那里的小兽进行试验。结果证明,他真的制成了符箓,只是被符箓砸中的小兽已烧成了一堆焦炭,显是无法带回去给嬷嬷做衣服了。
但他还是将烧焦的小兽捡了起来,带回去作为自己成功的证明。
看到他递上来的三张符箓,师父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但也没有说出什么夸奖的话,只是又拿出一堆符纸和一瓶未开封的墨汁,塞给他,说道,“继续做,然后拿来给我看。”
刚接到符纸和墨汁的时候,他很开心,但紧接着他便意识到师傅没把那三张符箓还他,而且直接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显然是根本没有还给他的意思。
他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师父抢走了一样。
但他又直觉地认为这种感觉不能让师傅知道,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拿着师傅给的符纸和墨汁转身走掉。
可那天晚上,他还是忍不住把这件事和嬷嬷说了。
“你用来做符箓的纸笔墨汁都是你师父给的,就这方面来说,他留下符箓也只能算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嬷嬷摸着他的头,笑呵呵地说道,“不过,你会有这种感觉也没什么不对,毕竟是你辛苦做出来的东西,里面有你费去的气力呢!”
“那要是我再做出来,他是不是也会全部拿走?”他担心地问道。
嬷嬷狡黠一笑,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他又不知道你能做出多少,你偷偷藏下一些,别全拿过去就是了。”
“可以吗?”他迟疑地问道。
“藏好,别让他知道就可以。”嬷嬷说着,又用那种很是倾羡目光看着他,感叹道,“青哥儿真是天才,这符箓据说是极难做的,好多仙人都做不出来,你那师父似乎也不会呢!”
“真的吗?”他不由眼睛一亮。
“我听说,符箓这东西,就算是最下品的,也能卖上一块下品灵石呢!我家每年十亩地的收成都换不来一块下品灵石。”嬷嬷笑着说道。
“灵石除了布设法阵,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他好奇地问道。
“用处可多了!”嬷嬷笑呵呵地跟他讲起了灵石的用途和重要性。虽然嬷嬷知道的其实也不多更不全面,但这件事却给他留下了“灵石很重要”的深刻印象,以至于他化神后都没有改掉积攒灵石的恶习——哪怕那时的他已经知道飞升后带不走任何东西。
那天晚上,嬷嬷终于借着灵石的话题和他再次说起了外面的事情,只是说完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叮嘱他不要把这事告诉他的师父。
“他怕你知道外面的事会不专心修炼,不让我和你说的。”嬷嬷无奈地解释道。
——果然是师父。
听到嬷嬷这样说,他一点都不觉得吃惊,马上便了然地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嬷嬷放心,我绝不会说的!但嬷嬷以后还要讲给我听,呃,偷偷地讲!”
“好,咱们偷偷说。”嬷嬷笑着应道。
得了嬷嬷的指点,他便有了胆量,并且极为“聪明”地没在洞府里制符,而是去了山后的树林里,找了一处只有自己知道的密地。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在那里将符箓制好后,按照上次十二张成功了四张的比例,把多出来的符箓全都留了下来。
但想了想,他忽地记起师父只看到了三张,而且也没注意到他拎的那只焦黑小兽,便又数出一部分,放回自己的那一小堆。
然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再想一想,很快便又想到了火球符砸死的小兽不能留皮,于是就又将冰缚符和覆土符从给师父的那堆符箓挑拣出来,将自己这堆里的火球符统统换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他满意地起身,把自己那堆符箓收了起来,挪到另一处隐秘的地方藏好,然后拿着给师父的那一堆往师父的洞府走去。
可回去的路上,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就先去了嬷嬷住的屋子,想和嬷嬷再商量一下。结果到那之后却不见嬷嬷的人影,去嬷嬷洗衣做饭的地方找了一圈也还是没有找到。
眼看着师父给的玩耍时间已经快要耗尽,心虚的他没敢把做好的符箓再找地方藏起来,便直接拿这堆符箓去了师父修炼的那间石室。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嬷嬷被师父压在身下,嬷嬷的下半身光裸着,师父的裤子也褪了一半,腰胯处抵着嬷嬷腿间的位置不断顶撞,一手在嬷嬷身上胡乱地掐扭,一手不断地扇着嬷嬷耳光,一边扇一边咒骂。而嬷嬷只紧紧咬着嘴唇,除了眼角处不断留出的泪水外,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师父的话,他有很多都听不懂,却知道那一定不是好话,不只因为他边说边打嬷嬷,更因为嬷嬷脸上的泪水,以及,愤恨的目光。
那一瞬,他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比如,嬷嬷的嘴角为什么会有淤痕,而每次出现淤痕的时候,她为什么都害怕被他碰触。
但那时的他毕竟是太小了,在看到这样一幕的时候,既没有上前将师父从嬷嬷身上推开,也没有转头跑掉,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再然后,他就被发现了。
看到他竟然闯了进来,师父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从嬷嬷身上爬了下来,大声地驱赶他,让他回自己的石室里修炼去。
可他却醍醐灌顶一般猛地清醒过来,说什么都不肯就这么离开,非要带嬷嬷一起。
对他的这种要求,师父明显很生气,但却像以往一样按捺着没有和他发火,只催促嬷嬷也穿好衣服,然后便放她和他一起离开。
夺回了嬷嬷,他便将做好的符箓给了师父。师父的注意力也马上被这一堆符箓引走,再不理他和嬷嬷的动向。
他马上拉着嬷嬷离开了石室,回了嬷嬷住的木屋。
回去之后,嬷嬷什么都没有说,只抱着他无声地哭了一夜。
他也什么都没有问,更不知道该问什么,他只能默默地陪着嬷嬷,看着她哭泣。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比起被打,师父将嬷嬷压在身下这件事才是更糟糕的。
虽然那时的他并不清楚太多,可自那天之后,他就直觉地再也不敢让嬷嬷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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