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的话令唐三吃了一惊:“小舞,你……你……如果讲出来你觉得伤心的话就不要说了吧……”
唐三很是关心现在小舞的情绪,因为唐三知道,小舞只有两个软肋,一个就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她的妈妈。小舞自从化形以后就没有了母亲,所有每当小舞看到唐三的母亲阿银的时候眼圈都会泛红,谁都知道,那是羡慕的表现。因此,也很少有人在小屋面前提起她的妈妈,因为,一旦提起,小舞必将哭得梨花带雨。而现在,小舞居然主动提出要和唐三讲讲她以前的故事,这无疑让唐三极为震惊。
“没事的哥,小舞只是想告诉你以前我向你隐瞒的一些事而已。”小舞平静的说道,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样。
“十万年以前,斗罗大陆还是一个平静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斥着魂兽,大陆上覆盖着成片成片郁郁葱葱的大森林,像星斗大森林这样的森林数不胜数。哦,对了,当时的星斗大森林被称为迷光大森林,斗罗大陆被魂兽们称作森林大陆。”小舞开始了她的讲述,这也是她第一次对别人讲起以前的经历。“那个时候,世界上是没有人的,只有魂兽,自然也没有化形这一说。当时的迷光大森林,也就是现在的星斗大森林,是整个大陆的最中心,也是整个大陆上占地面积最大最神秘的一个大森林。基本上所有强大的魂兽都是在迷光大森林里长大的。而迷光大森林之所以被魂兽们称为‘迷光’,是因为在这片大森林的中央,有一个不知名的湖,哥你应该知道,那个湖便是今天的星湖。星湖在那个时候,里面的水每到夜晚都会发出一种迷雾般黄色的光芒,迷雾中散发的强大气息甚至令一些十万年魂兽都不敢接近。没有一只魂兽知道那黄色的迷光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一些传说在大森林中流传。说来也怪,魂兽们渐渐发现,越是靠近星湖,修炼得越快,以至于一只魂兽几乎只需要住在星湖旁边就可以轻松修炼至无限接近十万年境界。十万年魂兽,是所有魂兽的梦想,因为只要修炼到十万年的境界,寿命便几乎可以无限延长。其实十万年魂兽并不是哥你想像的那样只是活了十万年而已,有些魂兽终其一生都无法修炼至十万年的境界。十万年并不代表年龄,只是代表魂兽能力的一个标准,就如封号斗罗代表人类的九十级一样。虽然修炼到十万年的境界并不是靠年龄来达到的,但是十万岁的年龄是十万年魂兽的起码标准。也就是说,一只魂兽需要起码活到十万年才有可能修炼到十万年的境界。然而,一般魂兽的寿命都只有区区五十万年,短短的五十万年,在没有星湖的帮助下,若无奇遇,几乎不可能修炼到十万年境界。所以,在星湖的秘密被发现之前,世界上仅有三只十万年魂兽,而且都是海魂兽,一只是深海魔鲸王,一只是邪魔虎鲸,还有一只就是小白,魔魂大白鲨。海魂兽的修炼要比陆地魂兽容易得多,因为大海的资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况且大海很辽阔,竞争没有那么激烈。而陆地魂兽就不一样了,弱肉强食的法则即使在魂兽界也一样通用。”
小舞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所以当初星湖的出现在陆地魂兽界造成了一阵浩大的骚动。几乎大陆上所有的魂兽都聚集到迷光大森林,与同种族的魂兽一起作战,希望取得星湖的控制权。经过几千年的厮杀与混战,柔骨兔一族凭借着灵活的身躯以及巨大的力量,打败了其它种族的魂兽,成功获得了星湖的控制权。魂兽跟人类不一样,魂兽们都很讲信用,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不会死缠烂打。于是,柔骨兔一族渐渐成为了整片大陆上最强大的种族。族人们在星湖迷光的滋养下,修为飞速地提高。不就以后,就有很多柔骨兔一族的天才修炼至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瓶颈,可那最后一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我的母亲,她的名字叫阿柔,也是那些卡在瓶颈中的柔骨兔的一员。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淡的过去,越来越多的柔骨兔修炼到了最后的瓶颈,可是却从来没有一只柔骨兔能够突破那最后的瓶颈,即使是当时族里最优秀的天才——阿聪,都没能突破那一步。渐渐地,我们的族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们认定,突破瓶颈的秘密就藏在那一片迷光中。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柔骨兔一族全体出动,想去那迷光中一探究竟。可是,那一片迷光岂是随便就能突破的?所有企图进入迷光的族人一个个全都被弹回来了,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然而,这也抵挡不住密密麻麻的族人想要突破瓶颈的决心,于是,在经过不懈的努力后,终于有5只柔骨兔联手突破了迷光的封锁,进入了迷光中。族人们都很兴奋,他们都围在迷光旁边,焦急地等待着突破封锁的五位族人的反馈。突然,一道亮黄色的光芒直冲云霄,那气势仿佛要让天地都为之变色,那神圣的气息让所有魂兽产生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族人们见状都大喜,因为所有的魂兽都知道,这是魂兽即将突破十万年境界的征兆。于是,族人们按照刚才五位族人的方法,组成五兔阵,一组接一组的突破了迷光的封锁,冲向了迷光的最中央。族人们前赴后继的冲向迷光,谁不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万兽敬仰的十万年魂兽呢?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族人们都被冲昏了理智的头脑,忘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飞蛾扑火般依次投入迷光中。可是,在黑夜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原本清澈的星湖泛起了一丝丝血红色……接着,接着,就……”小舞说不下去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再无神采,眼眸中写满了恐惧,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唐三见状,一把将小舞紧紧的搂在怀中,抚摸着小舞的长发,感受着她冰凉的身体,看着她恐惧的眼神,把小舞的头按在肩窝处,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舞不知何时已变得冰凉的身体。面对着小舞苍白的面庞,握紧她柔嫩冰凉的小手,沉声说:“小舞,别怕,有哥在,别怕……没事的……都过去了……没事的……”唐三体会着小舞发自灵魂的恐惧,心里深深地懊悔:要是刚才不让小舞讲就好了。等到小舞的身体不再颤抖,唐三把嘴凑到小舞耳边,低声说:“如果这故事令你感到难受的话,那就不要讲了,我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看着我的小舞受这么大的苦。”
“没关系的哥,我还好,还好,没事,别为我担心了。”小舞调整好情绪,身体不再颤抖,但是仍然苍白的脸颊使她内心的恐惧暴漏无疑。
长呼一口气,小舞终于平静了下来,躺在唐三的怀里,继续刚才的故事:“我的母亲阿柔却难得地保持了理性,她预感到了迷光中的危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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