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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的位面交易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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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9、钮祜禄氏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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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太子妃那么应酬。四哥的心思太子一点儿都不曾察觉吗?我看太子妃对你一点儿提防都没有。”

    四福晋命下人退出内室,也懒洋洋地靠在罗汉床的靠枕上,叹气道:“太子妃那人的心思连我都说不好。要么就是真是清澈如溪水,要么就是深不可测的潭水。总之她跟谁说话都没错过一星半点儿地差错,皇阿玛对她很是看重,已经放了话了,后宫里除了德妃、宜妃之外,太子妃也得了协理六宫之权呢。德妃、宜妃说到底不过是太子的庶母,后宫里正经的主子还要数太子妃最是名正言顺。至于你四哥,他从来不是张扬的人,太子因为没能用蛊虫控制他才跟他多了份嫌隙,到不曾如防备直郡王、诚郡王一般的防备他。”

    黛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是一份嫌隙就让四哥丢了差事,可见太子心眼儿着实大不到哪儿去,她暂且把其余的心思撂倒一旁,起身坐在了罗汉床的另一侧,小声儿地在四嫂耳边说着,“我家爷让我知会你一声儿,必须得防备着钮祜禄氏,那姑娘选秀前就跟十四不清不楚的。要我说你也真是心大的,你干吗那么好心帮四哥要来这么多女人?若是只要侍妾也就罢了,都是上了玉牒的庶福晋,也不够你折腾的。”

    四福晋闻言连眉梢眼角都不曾轻颤一下,也小小声地回应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府上的女人都是些什么来历,谁的家世能对爷有半丝助益的?钮祜禄氏的阿玛是四品典仪,品级是低了些,但是按照大清的官制那也算做驻京的武官了,她阿玛能耐再一般,也总会认识些有用的人。再者这次给十三挑的嫡福晋家里也极是稳妥。”

    黛檬朝着天棚翻了个白眼,这四嫂当自己是人事主管吗?还是外联部长?她以往看的小说里也多有四福晋帮着四爷纳了钮祜禄氏,不过人家的借口都是钮祜禄氏是满洲大姓,比起四爷府里的李氏、宋氏出身高,而且那时候弘晖已经不在了,四福晋是拿着钮祜禄氏打着生个血统高贵的儿子抱来养的想法。

    可如今呢?弘晖好好的,四哥隐约有那么点儿对四嫂另眼相待的意思,可四嫂还是按照历史的走向讨来了钮祜禄氏,图的是她阿玛小小四品京官的交往圈子。这步棋保准让四哥为难了。

    如同黛檬想的一样,在外堂里跟着兄弟们喝酒的四爷心下郁郁,他第一次体会到九弟的心情。以往他还斥责九弟的做派,只因为九弟每次纳妾都要刻意控制排场,明晃晃地告诉别人他最宠爱嫡福晋,打从一进门就不给妾室脸面。这么做当然会受指责,可到底九弟承受得起旁人说三道四,九弟妹看起来也真个快活。

    四爷闷闷地喝了一口某某贝子敬来的酒,咽下喉头的苦涩。他倒是不敢像九弟那般行事,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体统、规矩一丝不错,甚至于要让宗亲们改观,不再记得过往皇阿玛给他下的“喜怒不定”的评语。可心里头的烦闷却越来越炽。

    四爷如何不知道他府里的女人能给他助益的太少,那些都是额娘惊心挑选来的身份足够却家里没有半点儿能量的秀女,他过去没少为此难过、筹谋、试图改变局面。可到了今时今日,福晋使了诸般手段终于替他达成了心愿,为他讨要来一个好出身、家族能鼎力协助他的庶福晋,他心里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九爷看着四哥来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低头掩饰住眼底的嘲讽,这份嘲讽也不知道是针对四哥还是针对他自己。四哥人不错,为君更没的说,真正当得起一句爱民如子,可那人注定一辈子是孤家寡人。皇阿玛只看重太子,德妃只看得见十四,四嫂只想与四哥并肩而立,即便是他九爷自己,到了今时今日再不敢掏心掏肺地跟四哥说话了。恐怕日后只有十三能够舍弃一切对待四哥吧。所以虽然他做不到全心全意,但是一定要保住十三,也算全了兄弟情分了。

    九爷仰头灌了自己一杯酒,他也想过跟四哥全无芥蒂地相处,奈何四哥的戒备心思太重了,这两年里不时地就会试探他几句。九爷知道四哥这样做全无错处,如今太子健在,四哥有这份心意等同谋逆,所以才会一次接一次地小心试探,可九爷还是觉得心有些冷。他也对自己说过,只要熬过接下来的十八个年头,等到四哥继位了,也许就好了。可他又想起前世四哥继位之后,十三的小心翼翼,恐怕,四哥对一个人的试探是一辈子的,特别是针对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无论是妻子还是弟弟。

    前几年多好,那时候四哥还没有这份心思,对待他是真正的喜爱和提携。可四哥终于还是不能不走这条道。如果太子不针对他的黛檬,哪怕他把大清搅和得天翻地覆九爷也不会放在眼里,他没那么好的心管他人的死活。可既然太子动了那份心思,九爷就无论如何不会容得太子大权在握,所以他不遗余力地推动四哥有了自立的心思。

    当年兄弟四人在他的温泉庄子里嬉戏打闹的场景再也不复见了。今后可能有兄弟之谊,但更有君臣之别。

    席间刚刚娶了嫡妻的十四突然站起来敬了四爷一杯,“哥哥,今儿个真是个好日子,四哥你一年办了两次婚礼,想必收到的贺礼一定不少吧。不知道几年前的亏空填补上了没有?弟弟就没有那命,要不然也一年办个两三次婚礼,府里一定短不了银子了。”

    十四说完自顾自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一口闷了杯中的酒,挑衅地看向已然醉醺醺的四爷。

    四爷无奈地起身,也不多说什么,一口干掉一杯酒,杯口朝下像十四示意,果然杯底一滴酒都不剩,这是给够了十四的面子。

    可十四不依不饶地再次给两人斟满酒,举杯说道:“四哥,日后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跟弟弟开口,无论是短了银子还是……做事坦荡点儿!”

    十四说这句话声音不小,只是中间故意说得极小声,九爷洗过髓之后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十四含混在最中的两个字,原来这句话说的是“无论是短了银子还是女人,做事坦荡点儿!”

    四爷没听清楚,只是跟着十四又干掉了一杯酒,只是这次心里更加不快,他除了如今正在做的这一件一辈子都不能说出口的事情,何时不坦荡了?亲弟弟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此说话,让他如何辩驳?

    场面一时有些冷寂了下来,九爷看着四哥肃穆略显悲伤的面孔,心下叹气,怎么就心软了呢?怎么就见不得四哥为难呢?无论怎么不甘愿,九爷还是出面帮四哥打了圆场,让各府来客都兴尽而归。等到只剩下他、老十、十三的时候,九爷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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