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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折篇之重逢【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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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纯粹是一个意外,一见钟情后的无可自拔是他的宿命,她是催化剂,让他加快脚步去实现愿望。

    她——对他来说何其重要。

    等到楚乐伊睡饱了,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张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景象陌生极了,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脑中思绪还混乱着,她使劲晃晃浑沌的大脑,希望摇出一星半点的思路。

    “亲爱的,你头还疼吗?”看见她在摇晃头,他以为是她头疼。

    墨皑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杯乳白色的牛奶,还有有精致小竹筐装着的刚出炉的,热烘烘,散发浓郁香气的松子面包,旁边是几个小巧的果酱盒,苹果绿、葡提紫、樱桃红、菠萝黄。肉松,煎蛋,烤肠装在盘子里。

    色彩纷呈,对极了她对食物的审美观,原来他都记得。她食指大动,肚中的馋虫闹革命。

    “我饿了。”她答非所问,的确是饿极了,昨天只有早晨匆促的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个汉堡充饥,剩下时间一直在睡觉。

    “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餐厅等你。”墨皑笑容如天使般纯洁。

    外面正是寒天冻地的冬季,屋子中空调暖风供应得很充实,春天般温暖的感觉,像他的心情,春暖花开。

    他一身亚曼尼休闲装,浅灰色的长裤搭配着线条流畅,裁剪大方的米色衬衣,养眼极了。不愧是衣架子身材,资本在那里摆着呢。

    楚乐伊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多完美的人。倏地,她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进入卫生间后,她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黑丝绸的男士睡衣,宽大的过分,她的脸蛋艳红得像蔷薇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换的,他喜欢自由,向来是习惯自己住,房子里又怎么会有别人。

    洗漱完毕后,因为没有换洗衣物,只能穿墨皑的衣服,打开衣柜,衣物蛮少的,她挑了一件样式简单的黑色衬衣,穿上后才发觉大的要命,衣摆停在她膝盖上头,她有些气恼,五年前他的衣服她穿起来还没这么大,这丫的海拔又高了。至于裤子,肯定更是大的离谱。于是她索性不穿裤子了,仅仅着着一件衬衣。

    她踢开拖鞋,光着脚丫走去餐厅,因为地板上木制的,线条纹理自然独特,完全是纯天然的,未经任何改刀,只是打磨平整光滑而已。

    她最爱木地板了,情不自禁的蹦了几下,神情飞扬。

    走入餐厅,墨皑正一脸温柔的望着她。“亲爱的,吃饭吧。”他的声音又柔又轻,富含磁性,有着绅士的优雅,像羽毛拂过心间。

    她突然感到不舒服,这样的墨皑她有些不适应。她的墨墨是热情,狡诈,有时很萌很天真,有时邪肆很腹黑。

    “墨皑?”她低呼,有些怀疑。

    “亲爱的,我在这儿。”

    “你真是墨皑?”她表示深切的怀疑了,怎么感觉这么怪异呢。

    “纯正原版,如假包换。”

    “我不信。”

    他嘴角抽搐,脸色阴沉下来,磨牙霍霍,他们的重逢,本想对她温柔点,她这是什么态度,怀疑他的身份,嗯?

    “楚乐伊。”他站起身大喊一声,把带着怒火的俊脸凑到她面前,“你给我看清楚。”

    她却开心的笑起来,眉眼弯弯。这才是墨皑,她变化无端的,遇见她总有点小暴躁的墨墨。“是了,我看清楚了。”

    他盯着她的笑颜,着迷了。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见她笑,他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墨皑,人都会变的,五年之久,你不好奇现在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她笑得疏离,很优雅,很淑女的小口吃着面包,细嚼慢咽。

    他磨牙,满肚子火狂肆蔓延。倏而一想,有内疚起来。

    低眉,敛下满眼的忧愁,长长睫毛颤颤抖着,像蝴蝶受伤轻颤的羽翼,抖落点点忧伤。

    她忽视,“我要走了。”

    “你衣服让我给洗了,正晾着呢。”

    “你洗我衣服干吗?又不脏。”

    “我的目的不是洗衣服,而是脱衣服的过程。”

    “……关于您看到的是否满意,嗯?”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她还正想和他算算这笔帐呢。

    “你真要听吗?其实,亲爱的,你不用太在意身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去死吧你。”这意思是说她身材不好吗。

    “呵呵……”好久没听到亲爱的骂人的惯用语,竟有些怀念。

    “你到底想怎样?墨皑。”

    “既然我回来了,那你就别想离开我身边。”

    “凭什么?”当初他说失踪就失踪,现在回来又想把一切掌控在手中,难道她是他专有的附属品,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吗?别开玩笑好不好。她楚乐伊何时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凭我爱你。”

    “理由不充分,驳回。”爱她的人多了去,那她还要个个不离不弃么。

    “亲爱的,我离不开你。”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无关?”他语调阴恻恻,修长的眉抖动。

    “我不爱你了,墨皑。况且离开你我照样过的好好的,不是吗?你当初说过,让我好好算算和你在一起的好处,现在我算出来了——是零。既然如此,我要你何用。分手吧,墨皑。”

    他充耳不闻,只是静默的喝着牛奶,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杯壁流动。

    她怒了,跳下椅子,光着脚跑到卧室,扑到在白色大床上,痛哭。

    哭泣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亲爱的,你痛苦时可知道我心里多疼,痛彻心扉。

    你眼中流泪,我心中淌血。

    他站起身,疾步走到卧室,躺到床上,然后把她一把搂进怀中,一系列动作连贯的像排练过一样。

    “……松开。”她呜咽着说。

    “既然我已经放开过你一次,这次就绝不。”

    她挣扎着,只换来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最后她终于顺从地躺在他怀中,边哭边揪着他的衬衫擦眼泪。

    她为什么要哭呢?如果问个究竟,那就是情感积累的过多了,就像火山积蓄着积蓄着就到了极点,便喷发了似的。

    当初两人互相不理解,然后她想借着生病的集会冰释,没想到却等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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