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玉温香,双手的动作却在实现触碰到林季初带泪的脸颊时,生生地顿住。他低吼一声,反手抱紧了她,发疯般地把她往怀里揉着。
再疯狂一次吧,就一次。洛子夏无奈而又欣喜地自我催眠着,又一次把面前的女人往怀里带。他的双手游弋在她窈窕的腰线上,眉头因不满她的消瘦而紧蹙着。
唇舌相依,相濡以沫,彼此的双手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探索者那些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领地。
亲吻愈发火热,两人都开始微颤,欢愉地滋味逐步蔓延,点燃了彼此心中的火苗。
林季初的手慢慢滑到了洛子夏扣子之内的光裸胸膛上,微凉的触感却让洛子夏猛地回神。
面前的女人媚眼如丝,该死的,他到底在作什么!洛子夏略显狼狈地推开了怀里的林季初,粗喘着看向林季初,半晌才说出了一句,“小初,姨丈,你爸爸他,得了肝癌。”
一室寂静。
有人说,语言和文字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此时此刻,洛子夏简单的一句话,成功地制止了林季初的癫狂,唤回了他自己的理智。
“你说什么?”林季初干涩的开口,嘴角闪着一缕暧昧的银丝。
“姨丈他患了肝癌,医生说他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洛子夏按了按太阳穴,大脑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之中,“小初,姨丈他很想你,我不希望他带着遗憾离开•;•;•;你懂吗?”
林季初深吸了一口气,憋回了眼中的泪,“我懂,我懂了。你找我回来,是为了他对吗?哈哈,我早该知道的,却还死皮赖脸地巴着你•;•;•;我是不是很下贱,很不要脸,我也许就是林段宏口中那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她摇了摇头,摇散了即将滑落的泪,然后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雪白的小脸上立刻狰狞地献出五道红痕。
洛子夏大惊,一把抓住了林季初又要往脸上落下的手,狠狠地抱住他,哀伤地低吼,“不是这样的!刚刚是我不对,我混蛋,我禽兽,我意乱情迷•;•;•;求求你,小初,你打我,你打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林季初也不挣扎,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因他而起的情绪,声音喑哑“洛子夏,你知道这些年我恨你什么吗?你总是能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我,让我以为我可以飘上云端,下一刻,你又残忍地开口叫我‘妹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永远下贱地配合你的步调,你要吻,我就任你吻,你不想要了,我就乖乖地叫你‘哥哥’”。
说完,她轻轻地挣开他的怀抱,目光空洞地望着他,“这一次,依然如你所愿,你怕林段宏遗憾,那么我就帮你抚平他的遗憾。”
林季初转身,走向了浴室。纤细的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虚幻,仿佛下一刻就会生命殆尽的美人鱼,仿佛下一刻就会变为气泡消失。
洛子夏的心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惊慌,脑袋里闪过了让他心惊的四个字“生无可恋”。
林季初站在浴室巨大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憔悴,嘴唇却娇艳如火的女人,心一阵阵的剧痛着,她轻轻地闭上了眼,掩去了满目的苍凉和绝望。
那个男人,他说一切都是错。是错,是祸,这落寞的爱恨太过遥远,她早已经分不清这一切究竟是缘谁而起,又要因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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