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关他的事儿,留下张方子也不解释便拂袖而去了。
陆恒一遣妓院杂役去抓药,回来一问竟是壮阳养气的配法,真不知康岚安得什么心!三两下把药方撕了个粉碎,扔出窗外。
回身见那小人儿悠悠转醒,忙唤人来去把药煎了,自己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一把白夜的脸,邪笑问道:“夜,可有想我?”
白夜方醒就迎上陆恒一劈头盖脸的露骨问法,当即脸红心跳险些又晕了过去。他睡不长就是急着醒来,好仔细看看令他无法忘怀的眼前人。可这人不愧是性情中人,直言不讳惯了,问得他羞怯难当舌头打结,哪里答得出。说想吧,是不是太过娇情直白了,说不想,又并非本意,不愿他以为自己一点儿不念他。
见白夜傻愣愣的说不出话,脸颊绯红,陆恒一心里窃笑面上不显丝毫。
半天白夜支支吾吾的问了句,“我的琴可在?”
陆恒一不干了,黑目一挑道:“琴琴琴……你睁眼第一件事儿不是想我而是想琴?!快说,想不想我!敢说不想,你的琴也就别想了!”
这人……哪里有如此询问的,分明是强迫……白夜别过头不看陆恒一,轻轻点了点,他本就想他。
陆恒一这才眉开眼笑,探身过去在白夜的脸上亲亲舔舔,弄得白夜直缩脖子。
“还敢躲?”陆恒一作势要转攻白夜玉颈。这人儿身子纤软又有弹性,本就颇具诱惑,况且第一次还给了他,理应是他的专属物品了。既然专属,这小人儿还拖了这么些天不速速来找他,理由他才不管,无论如何都必须得罚……
软骨散他还是知道的,突然想到康岚跟他较劲儿没立刻化解,莫不是天公作美?
可惜,送药的杂役来了,老天有眼,看不得他趁人之危。
陆恒一接过汤药,又看了看白夜软绵绵的模样,叹了口气,还是先补补吧,养肥了再吃不迟。
“喝药了。”
绵骨散药效渐退,加上方才短眠,白夜倒不至于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陆恒一看白夜闷头以极缓慢的速度挪动,顶着床头雕栏一点点支起身体,样子柔软实在甚为勉强。皱了下眉,说不好是心疼还是怜惜,反正无论哪个他都不会承认。探身过去贴着白夜右臂一拦一抬,给这小人儿扶正,左手拿碗滴药未洒。
隔着衣服,白夜依然能感觉到陆恒一炙热的体温,不由心如小鹿乱撞。
陆恒一大大咧咧的把药匙递到白夜唇边喂他喝,不料给这小人儿烫得半口下去苦相顿生。
想他陆恒一哪里照顾过人,自然不知该如何做才算周到妥帖。
白夜的反应在他看来就像责怪他笨手笨脚一般,他当然不乐意,药碗往前一推,不耐烦道:“自己喝!”
白夜眸中黯然,默不作声费力的伸出手去接时,陆恒一又把碗拉了回来。
“算了算了,你这样怕是连碗都拿不稳。”
陆恒一瞥见白夜轻轻咬着嘴唇,像是受了委屈,不知是不是自己口气重了……谁要管这些!重便重罢,我陆恒一说话何时考虑别人感受了!
阴着脸回忆自己生病时喝药的情形,低头把药吹凉,浅尝过后,复又送到白夜唇边。可这小人儿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陆恒一顿觉这举动也太不符合自己作风,沉声道:“快喝!”
虽然口气冲了些,这人一向如此,但到底还是很柔的罢……白夜喝尽匙中药,旦苦尤甜,忽然想到了母亲。
已经多久,没想起过母亲了?已经多久,没人喂自己喝过药了……已经多久,没人在自己生病不适事陪在自己身边了……
大概是太久了,所以记不清了。
儿时生病,母亲便是这般侧坐在床边,把药吹凉了喂我。但母亲走得早,父亲哥哥皆没这细腻的心思,我还要照顾宁儿,自是不能先倒下。幸而自幼习武,身子骨还算硬朗,极少生病。一旦不慎病了,问父亲拿药,也都是自己煎来自己服,自己裹在被褥中昏睡等好的。后出门在外,更是自顾死活,莫要说是偶感风寒这等小事了……
两药匙下去,陆恒一发现那人儿微红了眼眶,一双凤眸水雾萦绕,感激、感动,依赖、依恋,温软动人……
陆恒一莫名就被撩得燥热难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说他陆恒一凭什么忍?药碗一扔便扑过去吻上白夜如脂的唇瓣……
康岚,你开这壮阳的方子就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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