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一边吃饭,一边留心听着隔壁桌几人的对话。
“师父,据说前面那位逃了,到现在都没被找到。”其中一名青年答道,又说:“现在那位狠狠发作了一通……,师弟传来消息……”
左冷禅点点头,又说:“交待大家都仔细些,近日……”
大厅里还有别的客人吃饭,声音自是不小,而且左冷禅等人也是压低声音说话,张枫听的也断断续续。加上左冷禅等人对话间一直语焉不详,也没出现什么明显的人名,于是可得到的有用信息实在不多。
没过多久,小二端了那桌点的饭菜上来,几人低头吃饭,也不再说话,张枫见状,匆匆两口喝了汤,便上楼去找东方不败汇报去了。
张枫起身之后,左冷禅一路目送他上楼,只见楼梯口的大柱子后面突然闪过一片衣角,然后出来个人和张枫进了屋子。左冷禅见此情景,眼中精光一现,转头像向左边的玉袍青年低声交待了两句。那青年也不再吃饭,放下筷子快步走出了客栈。
张枫跟着东方不败进了屋子,想想刚才听到的话,对东方不败说道:
“大哥,那几人言语多有隐晦,似乎是在说神教之事,但是又像是在试探。”
东方不败嗯了一声,尾调微微上扬。
“大哥上楼之后,左冷禅便提起了黑木崖近日的变故。只是我想那左冷禅也算是一派之主,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讲如此秘密之事,也不知避着人。”
东方不败点点头,表示认同张枫的观点。这张枫虽然有时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人却是聪明的,观察也仔细。
张枫见东方不败面色如常,便放心往下继续说道:“左冷禅此举试探的意味居多,只是不知哪里露了破绽,让左冷禅起了疑心。”
“左冷禅在数年之前见过我,”东方不败解释道,“不过多年过去,他想必也记不清我的样貌了。”
东方不败看看张枫,心想现在大敌当前,还没完全脱离任我行的势力范围,万一被左冷禅盯上……,他现在功力只恢复了七七八八,而且运功不能持久,如果真的遇到任我行或者左冷禅本人,不一定能逃过去。
“你且上来,为了以防万一,我助你再过一遍内力,也好在关键之时逃脱。”东方不败又打着帮助张枫运功的幌子,借助他体内的阳气为自己驱逐阴寒之气。这个法子的好处不少,每次运完功,东方不败都觉得自己行功越发流畅,而且内力上限也有隐隐增加的趋势,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对张枫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应该是没有吧,东方不败心想,否则他怎么会不拒绝呢,东方不败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等日后安全了,再好好补偿他。
运功过后,东方不败察觉自己伤势又有好转,难得的没有拒绝张枫的讨好,亲手接过张枫端来的茶水,喝了下去。这一举动倒让张枫受宠若惊,东方不败虽然前日不假辞色,对他的殷勤不予理会,但是这日日坚持下来,他终于也有些许的松动,以后要更加努力才是。
张枫打定主意要继续并且更加努力的讨好东方不败,他走到东方不败身后,扶上了东方不败的肩膀,要给他捶背。东方不败这会还陷在满满的愧疚中,觉得难得有一个对他如此忠心的人,到了这步田地还不离不弃,却被他蒙在鼓里,当做鼎炉来用。
东方不败暗暗叹了口气,说:“我们明早就出发,不论左冷禅有何诡计,我们在这里留得越久,就会给他越多的布置时间。不如早点离开,也好打乱他的部署。”
张枫点头称是,在他的记忆里,黑木崖之后便是五岳并派,想必左冷禅这会儿正紧锣密鼓的筹备此事,应该没有多少精力耗费在他处。而且还有不到两月便是新年,左冷禅身为一派之主,诸事繁忙,也是腾不开身的。
东方不败觉得左冷禅能不能认出他还是五五分成,而且他想必不会下大功夫对付自己,因为左冷禅真正忌惮的是任我行,为了对付任我行,他甚至还专门研习了数门武功和心法来克制他的吸星大法。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和左冷禅有着共同的敌人,而且左冷禅行事诡计多端,亦正亦邪,只要在场没有第三方势力,东方不败相信左冷禅不会与他交恶。虽然东方不败不理世事已三年有余,但是就算是三年前的信息,也足够他得出正确的结论了。
张枫所料不差,东方不败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左冷禅看到的是东方不败的背影,他只是觉得看着眼熟,而让左冷禅疑心加重的是张枫。
左冷禅野心极大,日日想着统一武林,不仅华山派有他的卧底,日月神教中也有,只是职位不高,于是当日东方不败逃脱的消息没过几日就摆到了左冷禅的案桌之上。
左冷禅对东方不败印象极深,因为左冷禅一直认为任我行是他统一武林的最大障碍,但是竟然无声无息的被东方不败解决了,是以在东方不败刚刚当上教主的时候,左冷禅曾使计引他出崖,两人也算交手一番。谁知东方不败当上教主没几年,就野心全失,不理教务,据左冷禅在黑木崖的探子回报,他居然一心扑在了个杂役身上,还升他做了大主管。
左冷禅既有些失望又很庆幸,便不再多关注黑木崖的消息。哪知任我行竟然东山再起,还跟他大战一场,左冷禅回想起当日在少林的种种,要不是任我行事先打过一场,耗损了功力,他未必能胜过他。
听得探子回报当日任我行一行四人都没能留下东方不败,左冷禅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要能挑得他俩再次对上,到时鹿死谁手虽不得知,但是左冷禅作为渔翁而得利却是一定的。
于是见张枫起身上楼,左冷禅立即吩咐弟子去传递消息给魔教,他和另一名弟子则换了雅间继续观察。
“严诚,一会等你师弟带人来,你们分作两班盯紧楼上那两人,不必紧跟,只要不叫他们逃脱便可。”换了雅间,左冷禅听得周围无人,便放心吩咐弟子做事。他自己目标太大,留在此处过久也会引人怀疑,反而不好,尤其此处不仅是他嵩山派的势力范围,少林的和尚也多在此处出没,只得叫了心腹弟子继续跟着。
“是,师父。”严诚答应下来,心里还有疑问,“那人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严诚问道。
严诚虽然是左冷禅手下得意弟子,但是经历显然没有左冷禅丰富,丝毫没看出破绽。
“前面上去那人看着像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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