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足够的人,能够时时刻刻地看着你,若你忍不住冲上去辩论,偏离了原本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听见她这样说,许亨刻意拉下脸,大力在妹妹发间揉了几下,才作势威胁道:“这些事情,我早早就记下了,纵然没你拉着,我也不会乱来,破坏我上党许氏立场的!”
这时,桓殊的声音渐渐拔高,带了几分凌厉的意味:“你说佛祖释迦牟尼早于老子与孔子,从而佛优于道?但别忘记,道经完成于西周,而你所谓的佛经,才传入中土不足百年。夷狄之说,岂能与我汉人衣冠教化相提并论?一旦为僧,便使身体一有毁伤之疾,二有髡头之苦,三有不孝之逆,四有绝种之罪,五有亡生之体!”
说到这里,桓殊微微扬起下巴,厉声道:“假使子先出家为僧,母后出家为尼,按照佛教教义,其母需跪拜其子。如此悖逆人伦的大不孝之学说,本应在中土断绝,岂可追捧听信?”
忠孝二字,早在汉人心中扎了根,虽说皇室衰微,忠字不在,孝道却依旧是大过天的存在。桓殊这么一举例,哪怕对佛教有些信服之人,也开始动摇思索起来。
半晌之后,方有一人站出来,说:“一人是否出家为僧,乃因果所定,旁人勿可改变。僧尼不跪父母,乃是佛祖高于父母,母迟于出家而拜其子,实则不为母拜子,而是其母屈尊拜佛,恰是合乎礼法之行。桓郎君如此言论,未免有些过了吧?”
他的话语虽回辩了桓殊的话,在旁人听起来,却实在带了太多强词夺理的味道,是以许徽轻轻摇头,许亨不屑地撇了撇嘴。桓殊更是说都懒得说,毫不犹豫道:“你若觉得这合乎礼法,那么你自己合乎去吧!这等悖逆人伦之礼,殊未有一丝一毫遵守之兴!”
扔下这一句堪称无礼的话之后,桓殊利落地转过身,扬长而去,徒留被他辩得无话可说的诸多佛教信徒站在原地,迎接众人嘲笑的目光,个个面红耳赤。
“这个桓四郎,竟比阿兄还傲气。”许徽收回目光,带了些感慨,又有些促狭地说,“阿兄,可算遇上对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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