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的意思,毕竟阳翟城外的许氏庄园,十几年才迎来一个主人,平常压根不会有人住,自然也不会费心思改造,并派太多人打扫。事实上,庄园里许多房间,除却简单的家具之外,连被褥与简单的摆设都没有。对素来奢靡,随便一个庄园都要大肆休整,穷尽精巧富丽的世家来说,简陋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许氏庄园在旁人眼中的寒酸程度了。
许徽见哥哥没说到重点上,就做出尴尬的样子,补上一句:“北地连年灾害,祖父拨了许多钱粮赈济灾民,于自家就有些……许氏早有规矩,一餐饭菜不会超过十盘,也不准太过精巧,不知两位是否……”
她话虽说得吞吞吐吐,却将许泽宽仁的形象淋漓尽致地塑造了出来,加之有戚方为证,柳瓒与司马安不由对许泽肃然起敬,前者更是感慨道:“瓒早就听闻许府君宽仁的名声,却因自身缘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觉得府君名不副实。今日一听,不由为自己的浅薄与卑鄙汗颜,心中惭愧万分。”
许徽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世家子弟,对祖父有褒有贬,多有说他沽名钓誉之辈。我一开始听闻,也极为生气,可祖父丝毫不将之放在心上,十几年如一日坚持下来,我自然也就看开了。”
说到这里,她对许亨眨眨眼,带了些诡秘地笑了笑:“就不知道,即将来许氏的人,能否习惯了。”
她这句话本没什么问题,却由于说话的时机以及她说话的态度,变得有些暧昧。许亨微微皱眉,忙问:“徽儿,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比如……呢?”
“佛曰,不可说。”
“你少来!”
“那么换一种说法,我曰,不可说。”
“你——”
望着又快打起来的两兄妹,戚方微笑道:“他们两人的感情,还是这般好。”
许素以袖遮脸,掩饰自己的笑意,无奈道:“徽儿若是个男孩子,估计家中宅邸都要被他们从小打得给拆了。”说罢,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柳瓒与司马安的表情,轻叹一声,没再说下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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