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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地底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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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天葬师(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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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弧形骨刀对着门外,光线将它的轮廓投影出来,看到那背光的黑影,我顿时心如明镜,这把骨刀,我的确见过!

    在长江之底被沉尸追杀、手电耗尽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我见过季玄用这个钝器将沉尸一劈为二,这个弧形骨刀还有另外一把,从尾端的凹槽看来,两把弧形弯刀是可以拼合在一起的,组合在一起,或许就是一个完整的‘S’形双刃骨刀。

    第一、这个没有利刃的钝器,怎么能够伤害神鹫?

    我抚摸着骨刀圆钝的轮廓,那圆滑的触感是怎样劈开沉尸的骨架和神鹫坚硬的羽毛的?难道说,这把骨刀要在季玄的手里才能发挥其巨大的威力?

    第二、这个武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季玄也在附近?或许,季玄已经进了雪山?

    对于无所不知的季玄来说,他肯定知道秃鹫在藏区代表着什么,他会对神鹫动手,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迫不得已’,季玄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气息,或许是神鹫追着他不放,他迫于自保才对神鹫下手,那么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神鹫平时都在哪里?”我问德吉道。

    德吉询问觉巴之后回答“雪山深处!”

    “他会受伤说明已经有人进了雪山深处,觉巴不是说雪山深处有神迹么?我们再不去,神迹就会被他们破坏,连神鹫都会伤害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看了一眼觉巴,示意德吉转告。

    “觉巴说,他们进不去那里,也绝对出来不了!”德吉的语气万分肯定。

    “凡事都有例外!”我继续说服道“出不来事小,万一他们将神迹破坏给你们全族招来不幸就是大事情了!”

    “你这是咒我们呢?”德吉皱眉。

    “不是,是恐吓!”我低语道,叫他转告觉巴上面那句话。

    德吉说完,觉巴还是摇头,我只好将兰姨给的藏短刀拿出来放在桌上,觉巴一见到这把藏短刀神色立即变了,颤抖着双手接过去仔细的来回翻看,良久之后神色激动的看着我,张口说了一句话让我们非常诧异 “这是哪里来的?”

    觉巴说的,是汉语!

    正儿八经不带任何藏音,纯正的汉语,就连德吉,都从来没听说过觉巴懂得汉语,还能说汉语。

    所有人都吃惊了,庄剑第一个反应过来,回答道“一位前辈叫转交给您的!”

    “你们与他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与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但给我们这把短刀的的确是一位前辈!与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坦白道。

    觉巴与我对视了良久,确定了我没有欺骗他之后才收回视线,颤抖着手指抚摸着短刀上的花纹,半响之后叹息了一句,缓缓说道“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它!”

    这把藏短刀里面肯定有故事,于是我们都安静的等待着觉巴的后续。

    “这件事,要从三十二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是身强力壮的汉子,而我的祖父,还是藏区的土司,这把短刀,就是当年太祖父改革藏区时候族人的馈赠之物,一直世代相传,最后,在我成人之后传到了我的手上。

    那年,从外地来了两个汉子领着三个年轻人,自称是采药的药商,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要用大雪山深处的几味药做引,但是你们知道,雪山深处哪里会有什么药材,多的,不过都是冰川雪谷之类的危机,但是几人巧舌如簧,硬是说动了我的祖父额首,让阿爸与他们带路。

    我那时正值年轻气盛,一来好动二来好奇,非得跟上去,一路上走走停停,我们带的马冻死了,我们就用木板在雪地上拖着物资走,上了山就用背扛,我们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知道我们是一直在往西边走,走到后来指南针在雪坡滑落时丢了,方向也没了。

    再后来,我们闯进了一片没有白天黑夜的地方,那里只有数不尽的星星和月亮,我们在那里再也没能走出去,一直兜兜转转的走了很远,最后发觉其他人都失踪了,周围只剩下我父亲和一个年轻人。”

    觉巴说道这里,微微的眯着眼,越过我头顶是视线仿佛回到了当时,身临其境一般,含情脉脉的说道“那个年轻人是所有人中长得最好看的,我一直以为他是兄弟,可是后来父亲才告诉我,那是位姑娘!

    当我们听到群狼嚎叫时,姑娘叫我和阿爸先走,但是她执意要回去寻找其他四个人,我怎么也劝不动她,于是我便留下了身上仅有的武器——这把短刀给她防身!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只记得当时,我跟着阿爸走了很多路,好像从来没走那么远过,总之我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躺在雪山脚底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来是被族人发现救回的!

    而那五个人,就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人见到过,听说,好像没能从大雪山里面出来!”觉巴说完,愣愣的看着那把短刀“但是,它却出现在这里!她,是不是还活着?”

    觉巴嘴里说的姑娘,会不会指的就是兰姨?那剩下的四个人是谁呢?会不会是爷爷带着二伯、老头及端贤?从这个情形推断,很有可能!

    那么是不是那次,他们从雪山深处带出了那具古尸继而有了我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顿时热血沸腾“您还记得那姑娘当初的模样吗?”

    “我当然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觉巴微笑,径自的回忆着“那样的大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

    我微微一笑,可-耻的引诱到“说不定她从雪山深处归来了,如果那个人是您说的她,那这一次,她将与我们同行,您若是同意带路,便可以看到她!”

    觉巴毫不迟疑的答应“好,她要是在,我就去!”

    我欣喜的点头“若是要出发,我们会来相告!这个,我需要带走!”我将骨刀拿在手里。

    因为担心季玄的安危,得到觉巴首肯的第二天我们便出发了,我们铁四角加上钱可可和索朗德吉、觉巴、季如锦、王三耀、兰姨,仓硕,一行十一个人,因为进山之后一切都要靠人力,我们的物资便从简,各人收拾了一个大包裹背在背上。

    我们从康定出发,十一匹马很快行至一片群山脚下,四周一片青山绿水,风景如画,树木茂密的枝叶在深秋呈淡金色,铺了漫山遍野,冰川融化的雪水流淌成一条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中,还可以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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