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是一阵抽痛,我不禁咬牙。
某人囧意,表示默认。
“你就不会、节、制、点!!!”我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要不是顾忌到惊扰他人,我估计会咆哮。
“下次会的!”
“还有下次?!”我忍住拍人的冲动恶狠狠的质问,同时自责着,真是好了新伤忘了旧疼,有了上一次那么惨痛的教训,我怎么还会被拐上床?!怎么会!!
但是,事绝对不能过三!
“可能没有下次了……”庄剑淡然的接口。
语气里绝对有不甘和惋惜,有必要那么明显么!庄剑!
“你记着!”我哼了一声,张口接住他喂过来的食物,横眼。
庄剑微微一笑“你越来越称职了!”
“说什么!”就连质问,都铿锵有力。
“我说……咳咳……”庄剑抬眸,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看着你和我的现在的相处,就像是看着我父亲母亲以前在一起的时候!”
“庄剑!”我完全懂了所谓‘称职’的意思“我……!”
“你想扁我?”庄剑端着碗,一脸坦然无辜的看着我紧握的拳头和紧蹙的眉头。
“没力气扁你!我腰疼!”被他说准了,我明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气鼓鼓转身,难得搭理他。
刚躺好,后腰感觉一阵温暖,庄剑的大掌力道轻柔的揉捏着。
“一碰你就会失控,怎么办?”自言自语的架势,声音很轻。
“那就别碰我!”
“那不行!一辈子那么长,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过的了?”
“那……”绝对没有‘找别人’这种说辞,那只能“你自己解决!”
“我自己解决的时候想着你,那岂不是更难熬!”庄剑忍着笑,呢喃。
“庄!剑!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刚建立的正面形象再次崩塌,也万分的确定了这个人一本正经外表下有一颗闷骚的心。
“对你,可以无上、下限!”依旧笑语嫣然,话语的内容却直叫人无语望蚊帐顶。
昏昏沉沉的睡到太阳落山,睁眼时德吉正在和庄剑对坐饮茶,桌上放着棋盘,两人无声无息的落子,我直到德吉哭丧着脸将两手一摊、朝庄剑竖起大拇指时才清咳了一声。
两人齐齐转头,德吉的苦瓜脸看到我之后立即变得非常愉快“你再不醒,我要叫最好的医生过来瞧瞧了!”
“不用,钱可可懂医术,让她来瞧!”
德吉瞥了庄剑一眼“你都招了?”
庄剑微笑。
德吉耸肩“那就没意思了!本来想看看小季爷为你抓狂的样子!”
“那你今晚打算安排的是什么戏码?”我瞟着沉默不语的某人,问道。
德吉挑起一边的眉毛,丰唇微微张合“床---戏!”
“好!”我笑了“晚上我拉上钱可可一起去看!”
德吉爽朗的哈哈一笑“比我想象中还狠啊!不过你既然知道了也就没必要了!不过,昨晚的床戏一定很精彩!”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某处。
我“…………”
“怎么不见钱可可?”庄剑转移话题。
“她说有事,暂时外出!”一提到这个事情,德吉便皱眉,带着几分忧色。
“一个人?”
德吉点头“昨天傍晚到现在……”
“怪不得你有时间来折腾我们!”我咧嘴。
德吉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没有告诉你她去哪里么?”我问。
德吉摇头,苦笑“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只是说她想要去雪山,要我找个向导!”
我和庄剑非常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庄剑动了动嘴唇“我们也去!”
德吉看着庄剑“难道这才是你来这儿的目的?”
庄剑神色不改,点头。
德吉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这么说,可可和你们是同路的?”德吉稍作停顿,等到我们的确认之后接着问道“大雪山危机四伏,你们去那里做什么?你们都不是普通人,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为了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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