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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地底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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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康定情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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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前,我们在准备去雪山的物资。

    之前说好了所有的物资由季如锦准备,可他现在回京了,季玄也没有留言说明,我们为了以防万一便备份了一批。

    我们分头采购,完了之后在冬瓜家清点数目,三儿那边多了一批东西,说是一些爆破装备,原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偏生冬瓜要打开看,还说要把那些装着火药的竹筒拆开看看,结果三儿不许,两人为了这事激烈争执,一个泪眼汪汪,一个面红耳赤。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们四个人小打小闹惯了,正儿八经的脸红脖子粗还是头一次,冬瓜反常的态度我归结于来源于生活的压迫,而三儿的固执,我从未介意过,所以也就忽略不计,可之后两人的相处之中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你不睡么?”庄剑问。

    “要等等!”我跳下车辕,往回走去,停在冬瓜的牛拉车前“怎么回事?”

    冬瓜瞥了一眼三儿微红的眼眶,略带情绪的回了一句“对不住,我话说的重了一点!”

    “都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没啥事能留个疙瘩的!好了没事了!走,三儿,咱俩睡觉去!让他一个人赶车!”

    尽管板车上很颠簸,三儿还是抱着我的手臂睡得很香,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车轱辘的声音,行着行着,冬瓜突然在后面哼起了歌。

    我昂起脑袋看了他一眼,他横在车辕上,一只手搭着鞭子一只手放在脑后,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我轻轻的将三儿的手拿下来放好,戳了戳庄剑的后背示意他放慢速度,一翻身落地,拉住牛脖子上套着的缰绳。

    “你做什么?”

    我看着逐渐行远的前一辆车,呲着牙笑了“找你聊聊!”

    冬瓜拍拍坐起来拍拍旁边坐处“上来!”

    我坐上去与冬瓜并排,开始问那些陈谷子烂籽麻的事儿,从我们认识到现在的那些回忆,冬瓜闷声不吭的听着,面无表情。

    “季宇,你说的我都懂,可我发现很多东西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冬瓜听完,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不是那么回事?”

    冬瓜神色不明的转过去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答非所问“咱们兄弟四个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

    “徐东!你要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给我拐弯抹角的!”我一看他那说一句留半句的态度,着急!

    冬瓜转过脸看了我一眼,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我说小季爷!怎地就不能让我也多愁善感一把?”

    听着他恢复常态的嬉笑,我的担忧烟消云散,我搭着冬瓜的肩膀用掏心掏肺语气说道“冬瓜,三儿年纪小不懂事,咱们做大哥的要多担待!能忍就忍忍,让让!”

    冬瓜嘿嘿一笑“季宇你都说道哪里去了?我徐东啥时候欺负过他?就他小性儿,爱哭!”

    “是是是!我们冬瓜最大度了!”我笑,和冬瓜勾肩搭背的赶着牛车。

    到达康定的时候我们只剩下三匹马四个人了,所带的物资在半路上被强盗抢劫一空,要不是冬瓜那吃货带着枪去打野味躲过一劫,估计这伙土匪半个子儿都不会给我们留下。

    冬瓜提着几只野兔兴冲冲的跑回来时,我们正淡定的围着半熄半燃的火堆,冬瓜诧异的看着灰头土脸我和三儿,高声“诶!我们的牛拉车呢?”

    三儿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没了!抢走了!”说着还不忘抓住庄剑的胳膊。

    要不是我们拉着,估计现在那帮土匪还没走成,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物资是可以重新置办的,只要不伤人最好,所谓寡不敌众说的就是我们和土匪之间的对持,所以还是要明智一些。

    冬瓜也是个冲动派的,说着就要提枪去追,三儿一个箭步抱住冬瓜的腰“可别,那都是部落民,比咱们凶猛的多呢!据说,有的地方吃人的,最喜欢像你这样肥肥的!”

    本来沮丧的心情听到三儿这么一说都笑了,冬瓜想了想转身剥兔子“命还是重要的!再说了,粮草不是也还在的!”

    “恩?”

    冬瓜神秘兮兮的笑了,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吧,那钱多的在我这儿!”

    于是后来,冬瓜那些钱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没有物资我们上不去雪山,况且请向导还需要花钱。

    越是靠近雪山藏族风情越是浓郁,一路上的建筑格局都在变,颜色艳丽的藏族逐渐增多,色彩鲜明的墙体,工笔细腻的彩绘,无一不让人感受着这个民族的艺术情趣,仿佛战乱蔓延不到这边似的,发辫辫梢挂着饰物的男女穿着藏袍在街道上闲逛,高筒的长靴走过地面轻快的脚步声,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性祥和。

    我们三个人牵着马风尘仆仆的穿梭其中,简短的短发和着装都与这一切格格不入,不时有人回头看,用我们听不懂是语言交谈,一向脸皮厚的徐冬瓜两手勒着背带兴致勃勃的左看右看。

    突然,一个少年从小巷子口冲出来直直的撞到了冬瓜的肚子上,两人一声痛呼之后齐齐摔倒在地上,穿着青色底花红色嵌边藏袍的女人紧随其后,两根麻花辫甩起来老高,粗声粗气的怒吼道“死小屁孩!给姑奶奶站住!!”

    当看到那张扭曲美丽的脸之后,我们四个人都呆住了,对面叉着腰做泼妇状的女人也愣住了。

    “钱可可!?”

    “季宇!?”

    我们几乎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

    钱可可脸上一红,把两手交握之后垂在身后,扬起下巴,嘟嘴“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去上海了么?”我惊讶。

    “谁告诉你我去上海?我一开始就到得这里!”钱可可翻了一个白眼“原来老爷子说要我等的人就是你啊!”

    “哪个老爷子?”

    “你家还有多的老爷子呢?”钱可可把耳旁的麻花辫甩到脑后“跟我来!”走了两步又再回头“还有你,仓硕!再不过来回去打屁股了!”

    我这时才注意到那个站在冬瓜旁边的少年,穿着藏教暗红色的僧袍,得到我们齐齐的注视之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出现可疑的暗红色,嘴上倔强的说着“不要!”,赤着的脚掌却偷偷地后退了两步。

    “我说!你过不过来?”钱可可转过身来,叉着腰,恶狠狠的威胁道。

    少年弱弱的摇头,把瘦削身板儿往冬瓜后面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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