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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地底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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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梦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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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瓜哼了一声开始说他自从沙漠之海回来之后如何如何的刻苦,如何如何的坚韧不拔,如何如何的吃苦耐劳,历时三天终于把游泳给学会了,说话间还拿眼斜看着三儿,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三儿则是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把冬瓜的得意打碎了,三儿说“以前觉得下水挺恐怖的,现在觉得啊其实挺简单的,学一天就会了!”

    三儿怕水是有缘由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个道理可能是为三儿量身打造的,在N次呛水之后,三儿有了对水的恐惧性,以至于一直没去学游泳,可冬瓜就不同了,冬瓜这厮不下水却是因为懒惰,懒得运动是冬瓜的口头禅,如果不是家道中落,估计这厮会被养成成都有史以来的第一肥仔。

    所以三儿这句话,明显的反驳了冬瓜的无能。

    王三耀似乎已经习惯了我们之间那种特殊的相处方式,只在一边跟着庄剑笑。

    铁皮船下了水,我们几人带着行囊坐上去,庄剑和王三耀撑着竹篙,剩下的三人掌着桨,齐心协力的将船往对面划去。

    铁皮船在水中晃荡的厉害,拍打在船沿的江水溅起来半人高,刚坐上船便发现有点腿软,这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

    那种脚不沾实地,跟着船身摇晃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享受得来的,三儿煞白着脸坐在我旁边“季哥,我想吐!”

    我没敢说我也是,安慰道“别怕,不看就没事了,转移一下注意力,一会就过去了!”庄剑撑着篙站在我边上,镇定自若的掌握着方向,那一瞬间我特别佩服他,同时对军队产生一种敬畏,是怎样的训练才能让这样恐高的人不再恐高,晕船的人不再晕船啊!

    犹记得小时候我们去游湖,庄剑死活不上船的场景,果然今非昔比。

    船靠岸,我已经站不起来了,胃里翻江倒海,庄剑一把把我拉上岸,轻手轻脚的替我揉着肚子。

    三儿的状况更糟,直接扶着船舷就开始吐,冬瓜弓着腰,帮三儿顺气,一边碎碎念道“以前不是好好的么?现在怎么晕船了啊?三儿你越活越回去了!”

    我也有同样的感慨,以前三儿每次从杭州访亲回来,都会津津有味的给我们讲水乡的趣事,听得最多的就是荡舟或者采莲,我还以为这次渡船最淡定的会是他,可现在,三儿怎么会那么晕船?

    三儿惨白着脸抹去嘴角的污秽,小声说道“自从爹娘不在,我再没有泛过舟坐过船……”

    他那种隐痛的语气让我心疼,我把他的头搂进怀里,宽慰着“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你要是再想,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和我们!”

    有我们在陪着你,不求你能忘记,只求你能不时常去想起,你温柔的笑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治愈,三儿你知道么,我有多希望你就是我的亲弟弟!——这些话,虽然煽情,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已经诞生了很久,但从未说出口,而我相信,他懂。

    “小性子就是小性子!让人不省心!”冬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声音有些小我还是听见了,这死胖子,明明是关切却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上了神臂山的河滩,那几艘淘沙船已经在对岸靠停,动作麻利的船工将特制的沙漏子提到岸上,验收一天的战利品,等他们收拾妥当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人为的杂音消失之后,江水奔腾的轰隆声变成了唯一的伴奏。

    我们在河滩上找了一处地势稍高的礁石,可以将这一段宽阔的江面尽收眼底,一群人蹲在那里等待最佳的时期——丑时——‘丑时鸡鸣,鬼神避让’,这虽然不科学,但是王三耀很遵从,说是他家老爷子不外传的秘法。

    五个人在冷飕飕的江风中背靠在一起取暖,连一点火种都没有,为了藏匿行踪,我们安静的几乎变成了礁石上的蛤蟆,幸好还有姣白的月亮挂在天上,否则我们都能把眼瞪瞎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子夜,就在这时机快要成熟的时候,老天爷却突然给我们开起了玩笑。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天空仿佛垂下了帷幕,将漫天的星斗和通明的月光在刹那之间掩盖,我们在一瞬间陷入了黑暗,连一点零星的光亮都不剩,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连让人缓和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无法相信会有那么诡异的事情。

    江风紧跟着月亮的消失而变得呼啸,空气中传来浓浓的泥腥味,让我想起沙漠之海湖底的淤沙,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我一言不发的瞪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心里没来由的一突,又是月食之夜,是不是意味着又将发生些什么?

    王三耀的低喃在旁边响起,带着某种惊恐难明的意味“怎么又是这样……难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又是?莫非,上一次见到水底那些邪物就在在如此阴森恐怖的背景下?

    这个猜想夭折在了肚子里,因为说出来只会动摇军心,我闭上眼,不放过任何一丝异样,黑暗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我的心跳越渐的紊乱。

    一只温暖的手从旁边伸过来,将我的五指包裹其中,我本来应该挣脱,可是在完全未知的黑暗里,我却没有勇气甩开这唯一的稻草,庄剑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回答他言语里的意思,我只是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在黑暗中瞪大着眼。

    在让人窒息的沉默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丝细微的异样夹杂在了呼啸的风声中。

    远处的江面上出现了一粒豆大的光亮,像是某艘渔船在船头搁着的青灯,这丝细微的光亮在江面上逐渐扩大,最后变成了贯穿两岸的一条光带,就在我诧异这光亮的时候,这条光带开始抖动。

    风声在此时变得凄厉,如所有神话传说中一般,那条光带从中间一分为二,像是一双大手,把怒涛翻滚的江面往两边扒开,形成两扇门扉似的水帘,在长江中间形成一条黑漆漆的缝隙,往深不见底的江底延伸。

    被分流的江水挣扎着想要汇聚在一起,却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往两边分离,逐渐拔高的水平面黄沙沸腾,仍然无法逃出那逐渐拉宽的光亮带。

    ‘哗哗’水流声从江底传出,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江底爬出来,那声音在几秒钟之内从微弱变得壮阔。

    我瞪大了眼盯着那条宽阔的水流鸿渊,随着壮大的水流声呼吸越敛越细微,恨不得把心跳都压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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