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冬瓜一边走过来,一边扯出一个夸张的微笑,依瓢画葫芦的挥了挥手“刘司令,最近安好啊?”
刘喜得的笑容更加灿烂,回答道“多谢徐小朋友的记挂,刘某人很好!”
冬瓜站在我旁边,笑咪咪的说道“那就好!前段时间听说您老人家身子不适,着实让川南的父老乡亲惦记了好久呢!”
冬瓜说完这一句,我看到刘喜得的嘴角明显的抽了抽,我也忍不住叹息,冬瓜果然是死性不改,随便两句话都能戳到人家痛处上去。
前段时间听说刘喜得腰闪了,众说纷纭传的甚是难听,这是刘喜得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如今被冬瓜当面提出来,脸色自然不好。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还有他身旁那位美佳人,有可能事情就是因她而起的,然而奇怪的是冬瓜这一句话说出来,前排的唐立新也变了脸色。
“时候不早了!刘司令,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老头眼见气氛要遭,开口缓和到。
“是该走了!”刘喜得接过来话说道。
司机接过行李包袱放在座椅后面的车厢里,我接过三儿和冬瓜提来的东西晃了晃,问“这个可以带吧?”
“可以可以!”司机点头,将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去。
我坐上车,和另外三个人挥手道别,车子开出了成都,在外郊变成了一个车队,前面有两辆汽车开队,后面还跟着四五辆小汽车保驾护航,所有的人都是一身便装,但是胀鼓鼓的后腰说明是带了家伙的,这一大个队伍乍一看之下,的确不容易认出这是川南边防军总司令的部队。
老头一上车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刘喜得坐在前一排搂着美人儿,一会儿摸摸美人脸一会儿看看美人手,忙的好不热乎,副驾上的青年杵在那里跟木头似得,我只好无聊的撑着头,在西洋唱腔依依呀呀的音乐中看着窗外。
感觉到被注视的目光,我转过来头,正好对上后视镜上炯炯有神的一双眼睛,刘喜得扬起一个微笑“季少爷,坐车是不是无聊的紧?”
“还好!”我也报以微笑,说道“刘司令,您直接叫我季宇就好!”
刘喜得点头“小宇今年有二十岁么?”
“二十一了!”
“听说你和庄先生是在一所学校毕业?”刘喜得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扯淡吧!庄剑入学早了,我还没进去他就毕业了!更何况他进的那是军干特训班,咱这是步兵训练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我也就是在学校里混了个小男孩长大。
于是含糊其辞的“啊”了一声敷衍过去,但是人家没理会我尴尬的神色。
刘喜得继续说道“有没有兴趣在川南边防军任职?”
他问完这一句,老头的睫毛抖了抖,我心里偷偷一乐,顿时故作惊喜的说道“当然有!如今的有志青年有几个不想去军队里一展身手?突显对国家的忠诚对民众的爱护?”
看到刘喜得欣慰的点头我又继续说道“但是,咱不是那块料!第一,要文化吧咱连账单上几个一二三都算不清楚,要说上阵杀敌的勇气,咱还是比较适合继续做自己的大少爷!要谋略要才干咱都是下下签。非要进部队,咱就只有上战场冲锋陷阵、身死他乡的命!”
话已经说的那么直白了,我想凭着刘喜得的聪明大脑,不难听出我的意思,我不是庄剑,从未扬名在外,要找几个胸无大志的理由推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刘喜得哈哈一笑,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回答一样“看来小宇很谦虚!凭着我与你父亲多年的交情,你要是进了军队,我岂能亏待于你?你不愿也没要紧,我尊重你的意思!”
多年的交情?我有些吃惊,为什么我不知道老头和刘喜得之间还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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