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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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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尾声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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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的人都是坏人,所以你是坏人!”

    故彰去拉故明,低声呵斥他:“故明不得放肆,那是爹爹。”

    故明撇了善信一眼,甩开故彰的手,道:“让我娘亲哭,让我娘亲唉声叹气,让我娘亲月下无语,让我娘亲食不知味,让我娘亲日夜盼望伤心神……你是坏人!”说完,冷冷地瞪着善信。

    善信看着故明那双和无尤一眼好看的清澈大眼睛,道:“是,我是混蛋,是坏人,是最不好的人,让你们娘亲苦等、苦守、苦泪,打落牙齿和血吞,都是我的错!都是爹爹的错,爹爹让你们这六年孤苦,爹爹不好!”

    *

    “林善信,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无尤的声音颤抖地响起,善信还没回头,她已经跨步到了他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伸出手抬起狠狠落下,却轻轻抚上善信脸颊的伤痕,一字一句道:“可是怎么办呀,我是那么的不能没有你。”

    善信抓住无尤的手,放在胸口,道:“我回来了,我承诺过我一定会回来陪你白头到老!”

    无尤猛地抱住善信,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湿了善信的衣襟,“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傻瓜,我都回来了,你哭什么。”善信一手抱住无尤,一手轻拍无尤的后背。

    *

    那晚,故彰把故明和吉儿带进了南一院,听故明和吉儿说了一夜的爹爹。故明的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看见自己的爹爹虽然当面如此造次,但是心中却溢满了崇拜。那夜,善信抱着无尤,看了一遍又一遍,疯魔而狂狠地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尽。善信抱紧怀里累坏的无尤,看着她的眉眼,唇还有肆虐的红肿,轻声道:“再看不见你,我就要撕心裂肺了。”

    无尤窝进善信的怀里,笑:“没有你的日日夜夜,几乎不能入睡。”

    善信帮无尤揉着腰,道:“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一刻不想。”

    “那你还不给我只字片语,真够狠心的。”无尤轻抬眼皮,嗔娇。

    “一旦写了,我就会疯狂,就会不能抑制地要回到你身旁。”善信耳语。

    “我知晓,我都知晓。”无尤伸出手放在善信胸口,“你这里,除了我,还能装什么?”

    “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善信抱住无尤,“我为你打造了一个安平人间。”

    无尤笑了笑,在善信身边安心的睡着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的踏实。

    *

    本来无尤还有点担心故明会和善信相处不好,却不想这完全是她的多虑。故明和善信相处的相当融洽。无尤看出来,善信很喜欢吉儿,总是把她抱在怀里,吉儿乖巧顺和,每次都乖乖坐在爹爹的怀里不动,一会儿就能梦周公了。善信回来了,整个府里又多了一个和孩子们混闹的人。

    *

    是夜,善信轻声走出故明园,进了西院。主卧灯果然没有灭,善信也不敲门,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还是一杯碧螺春在面前。而眼前的人已经清明多了,那一双眼带着繁华看尽的清透,品着茶的样子还是绝世风流,好看的让人沉醉。只是如今的眸子不再空洞,清亮的让人不能忽视。

    “三哥。”善信坐下,道。

    “你让我回家,那么你要养我一辈子了。”湛卢淡笑。

    “好,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善信笑的灿烂。

    “从现在开始少点拼命,你要养两个人一辈子呢。”湛卢把茶一口饮尽。

    “三哥还是如此牙尖嘴利。”善信摇头。

    “闲着也是闲着,如此消遣你,最有意思。”湛卢看着善信,突然觉得有家人真好。

    “圣上,真会让你闲着?”善信不信。

    “反正朝堂,我是不会再上了。”湛卢早就打定了主意。

    “甚好,省得都给他们周家卖命去。”善信品茶到底,突然抬头,一面正色道:“哥,不许喝酒!”

    “只放了一勺,不要担心。”湛卢拍打开善信的眉头,道:“我才不死呢,好不容易有人肯养着我,被我消遣,我才不会害自己。”

    “我不信,一时看不住就得忘了喝药,不值得信!”善信臭他。

    “无尤太过了,怎么什么都给你说,哎,一世英名呀!毁喽。”湛卢啪的打开扇子,摇了摇。

    “你的英明在我这里,足以。当世才情,谁能超过林三公子湛卢呢。”善信说罢,笑了出来。

    湛卢拿扇子轻打了下善信脑门,“你呀……”然后也笑出声。

    *

    开元八年,纪相终于辞去了官职。踏实地回到府里伺候三个小娃娃念书,日日就是追着故彰、故明、吉儿,读书、写字、下棋、抚琴、丹青……开元九年,林元会、林元机也辞官了,在林氏学堂里也当了一把西席。开元十年,纪为用封相,徐卫潜封相。开元十六年春闱,出了本朝最年轻的状元、榜眼及探花:状元爷是十八岁的林故彰,榜眼爷是十七岁的游安然,探花是十五岁的林故明。三位骑在高头大马上,在京城大街小巷招摇过市,引的大姑娘小媳妇尖叫连连。林故明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就差掉下马去,而那绝世风流的派头却和三伯林湛卢一个样儿。故明拉住一侧的榜眼问:“还要游多久呀?”游安然挑挑眉,摇头,那一双眸子却看向一侧的正一堂内,一抹绿色身影,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分外温柔。

    *

    开元十七年初冬,故彰把故明从城外抓了回来,压在马车里。对着车外道:“去正一堂。”圣上琼林宴后,林故明一张纸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年轻的探花郎丢了,这简直就是国之大耻!故彰手握爹爹一路影子,大江南北的探出了故明的消息,在年关前把人给捉了回来。故彰拽着故明进了正一堂,一抹清爽的水色身影跳了出来,看了眼故明,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

    “喂,林吉儿,看见二哥连叫都不叫吗?”故明冲着吉儿喊。

    吉儿拽住要出门的青灰色长衫男子,道:“你疯了,还没好呢!怎么能乱动。”

    男子回头看吉儿,却看见后面的两人,颔首道:“故彰兄、故明兄,多日不见。”

    吉儿不管那些,只对男子道:“游安然,你是受虐狂吗?”然后转身问:“大哥,马车呢?再塞一个够吗?”

    故彰点点头,故明却看见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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