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却惹的你那么多话顶了上来,这以后我可不敢再说话了。”
林善信看着她真是僵了,忙岔开,“这以后就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前脚不见后脚见的,我素来喜欢打趣,这却让娘子烦心了,都怪我。”
无尤一听这个娘子,顿时想说的话都生生地憋住了,“就叫我无尤吧,以前家里都这样叫,听你突然叫娘子,怪是别扭的。”
林善信欺到无尤跟前也随着说:“那你也别相公前相公后的,我也听着别扭,直呼善信吧。”
无尤笑了笑,算是应下了。
帘子被撩开,绮晴看见小两口坐的近,掩嘴笑了起来。两个听见笑声,抬头看见绮晴,都各自往外退了一些,便分开了距离。“老太太醒了,让我叫呢。快过去吧。”
林善信和无尤随着绮晴进了上房,并未在正房停留,直接带着他们进了西侧的第二间。一个身着石青缎绣八团花卉夹褂的银发老太太坐在一把老黄花梨圆后背交椅上,脚踏上刻着吉祥古钱的纹饰。显然就是安国公的正妻元氏。林善信轻拍无尤手背,无尤马上跪在了老太太面前的蒲团上。一侧的丫头已经把茶水递给了无尤。
无尤把茶杯举过头前,对着元氏道:“给奶奶请安,请奶奶喝茶。”
绮晴把茶杯递给元氏,元氏喝了一小口,就连声道:“好好,这杯孙媳妇茶呀,我等着心都疼了,可算把你盼来了。” 元氏放下茶杯,对绮晴道,“快别让孩子跪着了。”
绮晴扶起无尤,把她引到元氏右侧的矮椅上,接着去给元氏腿上盖上一袭薄毯子。元氏对无尤道:“人老了,这天一凉腿脚就不利索了。”
无尤微微抬眼看了下林善信,便凑过去,给元氏轻捶腿,道:“奶奶看着一点都不老,是要寿比南山呢。”
元氏抿嘴笑了,林善信一看元氏笑了,对无尤眨了眨眼睛。才道:“奶奶呀,您这个是看着无尤什么地方都舒坦,就忘记孙儿了。”
元氏用中指狠狠地戳了下善信的脑门,“这都是有媳妇的人,还这样混闹。一会儿你回老爷书房候着去。我让绮晴带着无尤去把另一个院子的人见一圈去。”
“恩,孙儿领命!”善信站起来给元氏闹着行礼,逗的元氏一阵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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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晴带着纪无尤把林元会及妻刘氏,安国公的妾室阮姨娘等一一去见了一圈礼。那林元会倒是一派文人样子,说话文文绉绉,说起纪御史絮叨了一会儿。其妻刘氏是朝中大族家里出来,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无尤总是觉得这个客气让人有那么一些不舒服。
安国公的妾室阮姨娘却是妙人,见时在院子中对着满院的落叶挥墨,看见无尤只是淡淡一笑,随便她请了安,就也不再理会,只是自写自己的字。绮晴说阮姨娘不喜人多,自来就是在院子里,也鲜少出去见人,至多是节日时去元氏房里请安的。无尤出院门时,还回头多看了一眼阮姨娘,想着姨娘年轻时必是美艳若桃花的人。
临回到故明园的时候,绮晴告诉说已经把安国公和元氏赏下的礼物给送了来。嘱咐着水红,若有什么缺失,就过老太太院子里来找她。绮晴看着无尤,临走似乎要提点什么,但是顿了顿,还是没有继续说,就往老太太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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