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射出去的火焰瞬间扑向流文,冷冽森寒的利刃临近面门,锋芒之气刮的脸颊丝丝生疼,能甲的火红绚丽光彩披在身上,银白的六根利刃从手掌后背伸出,窜出的身子微微弯曲,俨如捕猎的豹子,加上高桥戾气恒生,无形中徒添几分凶蛮之气。
利爪已经伸出,双爪呈抱合之势,仿佛要撕碎眼前的黑影,以雪心头之恨。
啪——!
两只手掌堪堪抵住高桥的手腕,寸进不得,四目相对,一者是在寂静中湮灭,一者是在暴烈中摧毁,高桥目光惊奇,虽然对这个少年的实力一再评定,但却无法揣测,一次次出人意料之外。
开始以为他是先天强者,细细思索发现并不是,而现在又轻描写意的挡住自己的撕裂,很显然他的武道修为超过自己。
想到这里,高桥的眼中兴奋更浓:没有能甲,虽然武道修为不低,只要没到先天,自己就有把握击杀他。
吼——!
一声低吼,高桥眼中泛起火红的亮光,炽热的仿若要把人都灼烧,利刃回收,大腿肌肉颤动,单脚蹬地,另一个脚横扫腰部,劲风袭向流文。
流文瞳孔微收,精光散射,嘴角微翘,脸上的不屑溢于表面,身体犹如梦魅闪烁,身子生生后移了一米多距离,左手握拳,五指紧拽,腰部扭动,脊骨笔直,力贯全身。
炎斗九击之寸断!
身体摆动间又向前偏移了一米,拳头击出,由快到慢,高桥看到一击不成,瞬间回收,流文的身法实在是邪魅非常,躲过了他的撕裂和横扫,而此刻流文瞬间出击,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
双手交叉,上身向前,脚下前后有距,做好了防御模式。
砰——!缓慢的拳头打在双手交叉的中心处,劲力层层梯进,一次次叠加,到最后力量汇聚拳尖,爆发出数以倍计的力量,伤害也是由外至内,寸断的厉害之处就是阴柔,将力量一层层打出去,形成了一股冲击劲力,打入别人的体内。
这招练至高深处,据说可以打出九十九重劲力波,宛若惊涛拍岸,伤人不伤身,伤害的是内部的器官,五脏六腑,而人的最薄弱环节也是体内,委实阴险,这招也被称之为肝肠寸断。
高桥即便是做好了最佳的防御,大量的内气涌入双臂,但真正接触到拳头开始,一股股的力量宛如浪潮,迭起跌落,一波强过一波,最痛苦的是力量渗进体内,打在内脏上,鲜血不要命的从嘴中涌出,身体向后滑行了一段距离,幸好有能甲的保护,要不这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胎息境每晋一级都需要大量的能量和时间,每一小步的进步都是巨大的飞跃,胎息大圆满和胎息中期的差距远远显而易见,无疑是一大鸿沟。
一拳见血,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少年一次次带来了惊奇,短短瞬间又打的高桥吐血,高桥的实力众所皆知,天赋出众,二十岁的胎息中期,被人简单的两拳虐了。
打脸啊——!
“我不是眼花了吧!豆子,你掐我一下——!”
“这少年是谁啊?没听说过,居然这么厉害,风少都被他两拳打发了,还吐血。”
、、、、、
猜测,神秘的价值不言而喻。
这些都不过是短短的几息时间发生,燕飞和张胖子两人是最近的目击者,俱是一脸凝重的看着流文。
“胎息后期以上,至少也是胎息后期,狠人啊!”
燕飞又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更加打定心思不去惹他,要不是顾及面子问题,他现在就驾车跑了,可以后郑州也容不下他,高桥出事,高家也会迁怒于他。
虽然燕家实力雄厚不下于高家,但燕飞和高桥在家族的地位不同,燕飞只不过是一个二奶奶生的儿子,在家族中没有什么地位,好在他天赋奇高,有武道潜力,但他的大哥燕天南号称百年不遇的天才,二十一岁的胎息巅峰,郑州五少之首帝少。
燕飞在家中被燕天南死死的压着,也就能在家族混口饭吃,勉强过日子。
如果他现在过去的话,高家和燕家的合作关系就会有被取消的可能,晃了晃了大光头,推开车门,燕飞只能硬着头皮向两人走去。
那边的高桥又冲向流文,速度再次提升些许,配合各种招式打出,虎虎生风,与流文缠斗在一起,满脸鲜血的疯狂模样,不顾一切的攻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也仗着自己有能甲护身。
流文顿时被他的打法乱了手脚,炎斗九击虽然能使出,但每次出手都要留七分力量防身,高桥此时就是一条疯狗,你打他一拳,他不退反进,依然爆发全力攻击,流文也头疼了。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越来越凶狠,鲜血飞溅,身影腾挪闪移。
高桥每一次被击打,都是哈哈大笑,疯狂之意滔天,愈战愈勇,爆发出的力量更巨大,每一招都是全力,完全放弃防御。
高桥的之所以被列为郑州五少,不单单是他的武道修为,胎息中期虽然不错,但郑州家族中的天才也很多,除去一些雪藏的,胎息中期的数量也断然不止五位。
郑州五少,帝,火,水,云,风。个个都是二十左右,胎息中期以上的修为,战力出众的青年才俊,家族子弟中的翘楚,高桥之所以能位列五少,是因为他的疯狂,越打越猛的人物,当年以胎息初期的境界就已经击败了一位胎息中期,声名顿起。
他的疯狂,他的阴险,与他的儒雅相貌完全相悖,造就了谈之色变的郑州风少之名。
差距就是差距,即使是能甲也无法弥补,高桥连连被拳头掀飞,每次打在身上只是流文飞三分力量,但积少成多,高桥的能甲面临溃散,火红之色黯淡,涣散幻灭。
燕飞再也看不下去了,出口叫道:“小兄弟,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就此住手,小弟不胜感激。”
声音粗犷,犹如其人,回荡山林间。
高桥面色灰白,照他平时的性子,燕飞也少不了一顿好打,但现在形势不如人,自己爆发了全部力量,还是无法伤到对方分毫,他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差距很大,通过交手也大概了解到了对方的实力,一只脚迈入先天的高手,再打下去没命的绝对是他。
明知不是对手而死磕,不是傻子就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心中早就眼巴巴的盼着燕飞能出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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